”
風鳴先是咬牙切齒,欺人太甚,白大哥的賠率怎就這麼高。
很快又興奮起來:“這麼好的機會,不賺他一筆太虧了,白大哥,要不你留這兒,我跟石老爺子出去轉一圈?對了,你的元晶也給我,這些王八蛋的元晶不賺白不賺。”
白喬墨見風鳴又是氣又是興奮的小模樣,哭笑不得,很爽快地將元晶掏給了風鳴。
他暗道,看來這次不能留手了,絕不能讓風鳴賠錢。
為了元晶,為了讓鳴弟高興,他會很努力一直打到最后的。
風鳴拿了元晶就跟白喬墨揮揮手,轉身樂顛顛地跟著石巖老爺子跑了,還帶著一個程淼,帶他出去長見識。
出了賽場,風鳴就問:“開了多少盤口了?老爺子你都摸清了嗎?”
石巖瞪眼:“你就不怕將那些權貴子弟都給惹惱了,最后對你圍追堵截?”
這小狐貍心里有數得很,看來對白喬墨拿到最后的冠軍是非常有信心的,所以石巖就怕他胃口太大,讓他收著點,畢竟這里可是皇城,不是他們的主場。
風鳴揮手:“怕啥?最后丟臉的又不是我們,是他們這些開盤的人,敢賺這個錢就別怕賠不起啊,誰讓他們不看好白大哥的,再說,在我身上是虧了,可在別人身上他們肯定能賺不少的。”
石巖樂道:“行了,就由你吧,反正你師父都在這兒,輪不著我來操心。走,我帶你一起去下注。”
風鳴鄙視:“老爺子早就看好了,還來勸我收著點。”
石巖打哈哈,程淼在一旁聽得偷樂,他也不知道原來外公竟將這些事,都打聽清楚了。
石巖將自己知道的情況全部告訴風鳴了,他一共打聽到十二個盤口,背后開盤的人勢力都不小,不用擔心對方掏不起元晶。
風鳴也根本沒有隱藏身份,就這麼光明正大地帶著石巖老爺子和程淼,來到一個個盤口,他其他人誰也不壓,就專壓白喬墨一人,每個盤口都下注了一百萬元晶。
光想想這一千兩百萬元晶,最后給帶給他多大的回報,風鳴就樂得見牙不見眼了。
風鳴專買白喬墨贏,不僅買他贏,還買他得冠軍,石巖也趁機在后面跟了十萬,以外孫的名義跟著下注玩的,他是這麼對外人說的。
反正到時候只要跟著風鳴去收賬就可以了,相信不會出現收不了賬的情況。
程淼跟了一路,在心里默默盤算了下,如果白喬墨大哥真的奪冠了,他也要跟著入賬兩千多萬元晶。
光是想想他就心驚肉跳了,他可從來沒擁有過這麼多元晶。
要不是擔心自己會走不出皇城,石巖都想跟著下一百萬的注,這時候他真羨慕風鳴啊,因為對方有師父還有四虹書院可依仗,所以才敢如此行事。
風鳴到第一個盤口買白喬墨得冠軍的時候,就引起不小的轟動。
等所有人發現,他不僅在第一家買了,還跑去其他十一家,全都買了一樣的注,于是這動靜就鬧大了,都傳到了人在比賽場地內的紀遠和宗昱袍的耳中。
紀遠聽得都快維持不住他的風度了,驚道:“這家伙瘋了不成?花了一千多萬買白喬墨得冠軍?”
又道:“他這是對白喬墨多有信心,還僅僅是白喬墨情深意重,無論白喬墨輸贏都去給他助戰?”
就算他們這樣身份的人,也不認為一千多萬元晶是筆小數字,這雙兒還真大手筆。
秋易咬咬牙說:“宗師兄,我去買你贏吧。”
宗昱袍看了他一眼:“有元晶沒處花是吧,跟他競爭這個做什麼?紀遠,你以為這雙兒是故意嘩眾取寵,還是有目的而為?”
就在這時,有關幽冥谷遺府現世的前后情形,都整理成文送到紀遠手里,秋易和宗昱袍跟著一起看起來。
從資料上看,完全看不到風鳴和白喬墨的存在,但憑他們自己承認,又憑石巖祖孫倆與他們如此好的交情,三人,包括秋易在內,都不相信這兩人沒參與進去。
秋易問:“所以,他們究竟是誰?”
紀遠冷笑:“毫無疑問,就是那對喬姓兄弟,這對兄弟一出場就救了石巖的外孫,這對石巖來說是天大的情分,也因此石巖的外孫才會對風鳴和白喬墨非常信賴,特地趕來看他們的比賽。”
秋易不會懷疑紀師兄的推斷,但又看了遍資料:“喬家兄弟沒進遺府啊。”
宗昱袍說:“明面上是沒進去,但誰知道暗地里有沒有進,資料上有寫,成熟的七葉蟲花草共有五株,但有一株溜掉了,沒人能找到那株出逃的七葉蟲花草,說不定就落到他們手里了,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的確有機會悄悄進入幽冥谷中的遺府內,但有個新的問題,他們是如何利用遺府的陣法來絞殺吳應彥的?”
紀遠推斷說:“除非他們有人精通陣法,搶先奪得遺府的控制權,通過操控遺府大陣來坑殺吳應彥,”
紀遠越說越覺得自己說得對,“你們看資料上,石巖可是在遺府中獲得不小的機緣,最初就是他運氣好地撞進一個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