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平時,紀遠對什麼風傳的陣法奇才是不屑一顧的。
最好的陣法師都在皇城和皇家,外面的所謂天才,只不過是外面人所認為的天才。
他以前還特意去找了幾個所謂的天才較量過,沒一個不是他的手下敗將。
但偏偏出了風鳴這個怪胎,連他認定和他一樣天才的秋易都敗在他手里了,這才讓稍微清醒了些,原來外面也真的有天才存在,并非都徒有虛名。
“看來這風鳴都很推崇那叫武海的家伙,我讓人搜尋下這武海的資料,看看是不是真有本事,有機會的話找他本人領教一下。”
秋易覺得也對,推了紀遠一把:“比賽都開始了,紀師兄還是安心等著上臺吧。”
“好吧。”紀遠雖不認為有人能擊敗他,但師弟的好意,他還是心領了。
四虹書院這邊,陳天朗指著坐回到位置的秋易身邊一人說:“小師弟,看到沒有,那就是紀遠。”
說給風鳴聽,也是說給白喬墨聽,白師弟肯定有跟這紀遠交上手的機會,現在先趁著比賽的時候掂量下對方的水平。
162陣法師的可怕之處
第162章
看外表,那紀遠皮相真的很不錯,不過風鳴認為,還是比白喬墨差了點。
那紀遠看著就是有點斯文敗類,讓人覺得這家伙一肚子壞水,不知又在算計什麼人的模樣。
當然這是風鳴的感受,可落在別人眼里,卻覺得紀遠是風度翩翩,溫和可親,在皇家學院紀遠的愛慕者可不少。
他要跟誰走得近的話,那人肯定會倒霉,偏偏跟紀遠走得近的是秋易,那一眾愛慕者只能認栽,秋易他們可動不得。
風鳴好奇問道:“這紀遠是什麼來頭?不會又跟秋易一樣,跟皇家帶著親吧。”
陳天朗笑道:“親倒沒有親,但關系也的確很近,這紀遠是孤兒出身,自幼就被皇室中的首席陣法師收養帶在身邊,小小年紀便展露陣法天賦,順理成章成為那位陣法大師的親傳弟子,也因此,他從小就與秋易認識的,可以說得上是青梅竹馬了。”
原來如此,難怪他看著這紀遠與秋易的關系的確親近得很。
面對秋易,這紀遠的笑容才不是假假的。
不過風鳴注意到,陳天朗在說起紀遠時,身邊的白喬墨眼里流露出點異樣,不是熟悉的人都發現不了。
風鳴沒多問什麼,決定回去了私下相處時,再問問他是不是知道點什麼。
陣法師間的比賽,并非看誰在臺上當場成功制作出幾品的陣盤,而是用陣法來互相較量,來互相檢驗對方的布陣和破陣水平如何。
這樣級別的比賽,一品陣法師是沒誰好意思拿得出手的,外面各方送來的陣法師,起碼也得二品。
其實二品也少,三品才算是拿得出手,有資格角逐最終的二十個出線名額。
先是二品陣法師上場,兩兩一組,先是一起在臺上布陣,待布好陣法后,再各自去闖對方的陣法。
誰布置的陣法堅持的時間最長,最破陣的速度最快,那就是贏家,進入下一輪的角逐,其中最優者可以去挑戰三品陣法師。
說是可以,但這樣的比賽中,幾乎沒有二品陣法師自不量力地去越級挑戰三品陣法師,有足夠自信的話,早將陣法水平提升至三品了。
布陣還罷了,不懂陣法的修者是看不出多少名堂的,但破陣的情形就叫大家看得不亦樂乎了。
有的地方是出現火燒地崩雨淋,有的地方破陣的陣法師只知道在一個小地方繞圈子,怎麼也走不出來。
還有的陣法師在陣內大呼小叫,顯然是不知道陷入了怎樣的幻境當中。
裴應敏是懂陣法的,但不如小師弟白喬墨那麼專精。
風鳴閑暇時間也會看些洞府內收藏的書籍,包括陣法類的書籍,對基礎類的陣法有所了解,但過于高深的,他也覺得吃不消。
臺上的陣法師為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破除掉對手的陣法,可以說各展手段。
裴應敏就在看臺上給大家講解那些陣法的類型,以及破陣使用的手段。
這樣的場合大多不會使用暴力破陣手段,而是使用巧力,在了解陣法的基礎上,以點破面。
“以前有個惡劣的陣法師,專愛布置幻陣,他的幻陣布置得十分高明,往往使進入陣內的修者不自覺地沉浸在幻境當中,做出一些非常不雅的舉動來,后來陣殿就出了規定,公開比賽的時候,要不就將陣法遮掩起來,外人無法觀看,要不就限制此類幻陣的使用,避免破陣者在臺上丑態百出。”
風鳴聽了也要抽氣:“那家伙可真狠,在臺上露了丑態,這以后還要不要做人了?那陣法師最后沒被人揍死嗎?”
裴應敏哈哈笑:“很多年前的事了,那陣法師最后到底什麼下場我也不甚清楚,不過的確容易被人揍,沒被揍死算他命好的。
”
陳天朗笑道:“這陣法師敢如此做法,肯定會考慮好退路的吧,說不定比賽一結束就跑路藏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