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鴻銳連忙說:“我當然知道沒有關系,可外面那些人都在提白喬墨,還提到姐姐,太可惡了,要不要我找人將這兩個可惡的家伙趕出去?叫他們沒辦法在四虹書院待下去。”
風琳瑯呵住弟弟:“你想干什麼?你也不想在書院待了嗎?不想待就回高陽郡,省得被別人抓住把柄送到執法隊去,最后一樣要回高陽郡。”
“做得隱秘一點,哪可能被發現。”
“不行,現在你我都被人關注著,你真以為能做到絕對隱秘?而且我聽說了,風鳴和煉藥系那邊有關,可能要進煉藥系,那更不能動。”
風琳瑯想不明白,又嘀咕道:“難道這風鳴有煉藥天賦不成?”
“嗤,”風鴻銳笑話道,“他能有多大天賦?一個都沒辦法修煉的廢材,魂力天賦再高,他在煉藥上能有多大成就?他以為他是秘境里出現的文武兄弟不成?”
風琳瑯同樣不喜文武兄弟,提到他們就想到秘境里的屈辱:“行了,不用管他們,專心修煉,早日提升自己才是正經,外面讓他們鬧去,早晚會暴露真相。”
“行吧。”風鴻銳就算不滿,也無法反對他姐。
但這跟他大少的性子真的不符,想他在高陽郡身為風家嫡系子弟,處處有人恭維,日子過得風光之極,現在卻是處處受限制。
心里窩著一團火沒辦法發泄出去,這日子真沒辦法過下去了,他破罐子破摔地想,還真不如回了高陽郡,繼續當他的瀟灑大少爺去。
吳應彥也在想辦法找人教訓風鳴和白喬墨一頓,之前得到消息,高陽郡那邊行動不順利,且這些人都離了高陽郡。
他正愁沒能找到這些人下落的時候,他們竟跑到自己眼皮子底下來了,真好啊,這回絕不會給他們逃脫的機會。
一想到風鳴這個可惡的雙兒,吳應彥就怒得眼睛發紅,就是這雙兒害得自己損失那麼大,差點丟了秘境名額。
最為重要的是,還讓他大跌顏面,當他不知道背后有多少人在笑話他?
雖說書院不允許弟子之間內斗,但明面上動作不能做,私底下的小動作從來不斷,手段也多種多樣,就算執法隊查到了,也沒辦法深究。
想要一個人在書院里沒辦法待得下去,有苦說不出,有的是辦法。
***
余瀟一點不想拖延認弟子的時間,覺得越快越好,省得大家不知道風鳴的身份,欺了他,現在不就有嫌疑麼。
于是只花了兩天時間就做好了一切準備工作,就在風鳴和白喬墨進入書院的第二日下午,書院的高層都接到了邀請函,邀請他們出席余瀟的收徒儀式,一個個都很吃驚,連忙互相詢問。
多年前,余瀟收下桑楊這個弟子時,他們以為桑楊會是余瀟的關門弟子,因為書院內外都有人想走通關系,讓自家有煉藥天賦的小輩拜到余瀟門下,成為他的弟子,但都被余瀟拒絕了。
拒絕次數多了,他們就以為余瀟不打算再收徒弟了,因而也斷了念想。
豈料如今余瀟又要收新弟子了,一部分人心里有氣的同時又好奇,到底什麼樣的修者才能入如今余瀟的眼,讓他破例再收弟子。
儀式就在明天,無論如何他們都會趕去看現場,圍觀一下余瀟的新弟子,到底有什麼地方突出的。
他們想要提前打聽到新弟子的來歷,然而互相間詢問來詢問去,也沒有結果。
如今,除了裴院長和他的大弟子,余瀟及他一脈的弟子,外人并不知曉風鳴和余瀟的這層關系。
那些中高層也沒覺得院長會知道,因而就連往院長這里打聽消息的都沒有,裴院長看他們問來問去,就沒人來問自己,還有點替他們著急了。
蔡勁秋一脈也驚訝得很,他們當中也有部分人得了觀禮的邀請函,摸不著頭緒的同時聚到一起商議此事。
“究竟是怎麼回事?那余瀟最近沒離開書院吧,那就沒可能在外悄悄尋摸到一個好苗子,怎就突然又收弟子了?”
“不清楚,不過我倒知道梁晗昨日和一個叫風鳴的雙兒鬧出點事,那雙兒好大的口氣,收他當藥童,也得拿出百萬元晶和百副千副的煉藥靈草,從一品到三品的。”
“好個狂妄的雙兒,這事我也聽說了,這事我站梁晗,等著看他們的好戲,當眾對我們認輸。”
“有沒有可能和這個叫風鳴的雙兒有關系?”
“沒可能吧?我聽說了,這雙兒生來修煉資質糟糕得很,就算魂力天賦強,沒有修為支撐,又能在煉藥一術上走多遠?余瀟此人不至于如此短見。”
“管他們呢,等明日去觀禮便是了,看看余瀟究竟能收個怎樣天才的弟子。”
“也是,能去的都去吧,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畢竟和我們師父一樣是五品煉藥師,我們今后的任務,是全力助師父成為書院唯一的六品煉藥師,將姓余的徹底壓下去,到那時,烏黎他們這些弟子算得了什麼。
”
“對,大師兄說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