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鳴接連逛了好幾個鋪子也沒補全,不過也沒太過在意就是了,有機會再補齊就是。
剛從一個鋪子里出來,風鳴和白喬墨就聽到有人叫他們。
順著聲音往前上方看去,便看到宮玉銘在對面酒樓的二樓窗戶旁,邊喊邊朝他們揮手。
風鳴看看白喬墨:“要去嗎?”
白喬墨說:“那就去看看吧,看他叫我們什麼事。”
其實他是看得出來,風鳴挺喜歡跟這宮玉銘斗嘴的。
就跟他自己說的那樣,兩人是能成為狐朋狗友的那種不走心的朋友,但跟盛鐸是不能相比的。
風鳴:“那就走吧。”
兩人來到對面酒樓,上了二樓臨窗的一個包廂里,明明之前在外面看到這窗戶內還有其他身影,但這會兒就只剩宮玉銘一個了,護衛在外面守著。
風鳴給自己的護衛也安排了吃食,然后就拉著白喬墨十分不客氣地坐下。
“銘少叫我們過來有事?”
“嘿,沒事就不能叫你們了?好歹咱是狐朋狗友啊。”
風鳴樂,這家伙真會順竿子往上爬:“你內城不待,跑外城來干嘛?之前跟你吃酒的朋友呢?”
宮玉銘不在意道:“他們連狐朋狗友都談不上,當然打發走了。”
風鳴也不跟他胡扯了,來見這家伙也有些事情想問問他,這家伙的消息肯定靈通得很。
“有事問你,銘少知道那吳應彥走了嗎?走前有做過什麼嗎?”
宮玉銘端了只酒杯,斜睨了風鳴和白喬墨一眼:“得,我自己把自己送上門給你使了,是不是有點不厚道?”
“愛說不說。”
“得,得,是我自己要說的還不成?白少啊,我真擔心你跟風鳴在一起,往后要一直受他欺負了。
”
白喬墨微笑道:“鳴弟很好,并未欺負在下。”
宮玉銘表情跟見鬼似的,風鳴敲桌子提醒他快點說。
宮玉銘搖頭,心說風家干的這事,不會陰差陽錯,真的做對了姻緣,湊成了這一對吧。
“好吧好吧,我說還不成。”宮玉銘還是挺樂意跟風鳴聊天的,“你們想知道這些事,找本少打聽就對了,就沒有本少不清楚的。
就在拍賣會結束的第二天,風琳瑯帶著她弟回四虹書院了,得到消息的吳應彥急急忙忙追去了,至于鳴少問他還做了什麼,看來鳴少很了解這位吳少啊。”
“那是,這人一看就不像心眼大的,我讓他花了那麼多冤枉錢,他能輕易放過我?在高陽郡城內因為宗侯爺這位城主大人的存在,我們又沒出門,他沒辦法向我們下手,我猜,他是不是找人針對我們風家在慶云城的生意了?”
宮玉銘立即豎起大拇指:“還真讓你猜對了,鳴少果然目光如炬,一眼就將吳應彥這種角色看透了,就不知鳴少和風叔父打算如何應對?咱高陽郡四大家族不見得受吳應彥指派,但慶云城那邊就不好說了。”
宮玉銘看著風鳴,白喬墨也轉頭看向風鳴。
得到青霜奇泉水后就閉關了,這才剛出關沒多久,他還沒顧得上想這事。
聽風鳴所言,還真是吳應彥能干出來的事,到底還是他連累了風鳴父子。
風鳴摸下巴:“有我爹在呢,用我操什麼心啊,就算是慶云城這種小地方,也不見得吳應彥這位吳少能指揮得動所有人,放寬心吧,沒看我都沒擔心麼。
”
白喬墨心里轉了幾個彎,有點明白風鳴的心思了,于是便也放下擔心,與風鳴一起嘗起剛送上來的菜肴。
宮玉銘卻不爽了,他還想看風鳴著急上火呢。
據他所知,風鳴父親在慶云城那邊打下的基業可小呢,眼紅風家產業的人也不少。
這會兒有吳應彥讓人傳的話,這些修者和勢力肯定要想方設法從風家身上撕下幾塊肉。
風金林人又不在慶云城,靠他留在慶云城的那些人,只怕不是其他家族勢力的對手。
宮玉銘好奇極了,他這幾天其實一直往外城跑,就因為知道了吳應彥搞的小動作,所以想要偶遇風鳴,看看他是什麼反應。
但現在這狀況,讓他有點預料不到啊。
“不會吧,你真的就不擔心,再回到慶云城時,你風家的產業大大縮水?”
風鳴嗤笑一聲:“我都不著急,你著急干嘛?我爹晉級元液境巔峰的事,應該也傳回去了吧,憑我爹的實力,誰也動我風家?等著我爹去打上門?所以著急干嘛?除非吳應彥留下了元丹境高手助他們一臂之力,吳應彥有這麼好心嗎?”
宮玉銘搖頭,吳應彥的確沒留下這樣的高手,但是:“萬家應該有人插手其中,但萬家名面上的人應該不會出手,給人留下把柄。”
又是萬家,白喬墨對這萬家的印象糟糕之極。
風鳴也是皺皺鼻子:“這萬家怎麼搞得跟只臭蒼蠅似的,哪里都有他們的事。”
宮玉銘這下樂了,風鳴的嘴巴真壞,只要他不朝著自己而是對別人噴,他非常樂意聽。
“你這形容還真形象,萬家有時候做事的確讓人惱得很。
”
風鳴哼哼道:“不過就是只臭蒼蠅,總有一天會有人覺得這蒼蠅叫得太煩,一巴掌將嗡嗡亂叫的蒼蠅給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