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喬北聽到這個消息后,除了泄氣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開車先回爺爺家。
剛一進門,陸奶奶就笑的一臉高興的道:“小北,今天怎麼知道回來啦?”
陸喬北直接問道:“奶奶,我爺爺呢?”
陸奶奶見他一臉焦急,就抬手指了指道:“剛才來了幾個人送了兩幅畫,你爺爺正在書房呢。”
陸喬北一聽這話,立刻朝書房走去。
剛一推開門,他就看見自家爺爺手里拿著一個放大鏡,正俯身在一幅畫上看的認真。
“爺爺,我有事……”
“噓。”陸紹禮制止了他接下來的話,頭也不抬的道:“別說話,出去把門帶上。”
陸喬北壓根不聽,拿著手機直接走了過去。
“爺爺,我真的有急事找您!”
陸紹禮還是沒理他,陸喬北干脆把手蓋在了他面前的畫上。
‘啪’的一下,陸紹禮打在了他的手背上,“瞎搗亂。”
陸喬北抓住機會,趕緊把手機舉到他面前道:“您快幫我看看,這幅畫跟那個,那個曹什麼的《臨照風和圖》像不像?”
陸紹禮聽他連畫家名字都說不出來正要生氣,結果一看手機屏幕就徑直愣住了。
他瞇起眼睛看了一會,然后又低頭朝桌上看去,指著道:“這不就是你手機上的那副畫?”
陸喬北怔了怔,結果等他低頭一看,還真是晏子修的那副《山海映雪圖》。
他瞪大眼睛喊道:“這畫怎麼在您這兒?!”
聽完整個送畫經過后,陸喬北半張著嘴,表情十分復雜。
過了一會,他嘶了一聲,皺著眉頭道:“不對啊,就算是云昇總裁送來的,您也不是那管閑事的性格啊。”
陸紹禮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容,拿起另外一副畫道:“這幅元代王稹的《秋雁圖》,那位景先生捐給協會了。
”
轉眼間,一天過去。
正當晏子修坐飛機返回華國時,秘書將兩份文件放在了景紹辭面前。
“總裁,代拍和晏先生保鏢發生沖突當天的酒店視頻已經傳過來了,這一份是那位要自殺的女大學生資料。”
景紹辭翻開文件,面如寒霜的看著道:“繼續。”
“這位叫劉穎的微博博主根本不是G大的學生,她是某營銷團隊的員工,這家公司的主要業務是在各大平臺以爆料的形式造謠或是辱罵明星,以此來賺取傭金或者引入流量。”
秘書言簡意賅的匯報完,然后又開始說第二件事。
“這一份是電視臺粉絲打架事件的書面說明,當事人已經全部找到,也都在上面簽過字了。”
景紹辭將兩份文件看完,然后抬起冷眸道:“全部打印一份,立刻派人送去星熠。”
晏子修現在正處在風口浪尖上,得知他從國外回來的消息后,大批媒體趕往機場。
晏子修跟隨團隊剛從VIP通道出來,十幾位保鏢立刻迎上前來。
“晏先生,我們是景先生派來的,負責護送您回家。”
娛記們知道晏子修肯定會走VIP,所以兩個出口連帶停車場都蹲了人。
“晏子修出來了!!”
這時,不知道誰喊了一聲,所有媒體記者立刻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
等大批人扛著攝像機跑到停車場的時候,四輛同一型號的車子立刻啟動掉頭。
就在保鏢們開車兜圈的間隙,晏子修和黎風致卻再次上了飛機。
黎風致滿心不解,這種情況他留下不是更容易迷惑那些娛記,怎麼連他也被送上飛機了?
“子修,我們為什麼要去……芬蘭?”坐在頭等艙里的黎風致,表情呆呆的問道。
晏子修也不清楚,只是道:“既然是景紹辭安排的,那便到了再說。”
十幾個小時后,飛機降落在芬蘭北部的羅瓦涅米。
一直到出了海關,黎風致整個人還是蒙的。
兩人剛從出關通道露面,顧時亦的聲音就立刻響了起來,“媳婦,我在這里!”
晏子修看著對方用力揮手的樣子,轉頭對黎風致道:“何時見到你家熊孩子,永遠都是這般生龍活虎。”
黎風致忍不住笑了一聲,但腳步卻不自覺的加快了。
等兩人走出去后,顧時亦一把抱住了黎風致,哼哼唧唧的道:“媳婦,我都想死你了。”
而景紹辭則是接過晏子修手上的行李箱,然后將另一只胳膊上的羽絨大衣和圍巾遞了過去。
“外面很冷。”
晏子修接過穿上,然后兩人并肩朝出口走去。
等四人都坐上車后,黎風致趕緊問道:“景先生,網上那些事……”
“已經全部解決了。”景紹辭冷聲道。
黎風致眼中頓時綻出驚喜,“真的?”
顧時亦抬手將他摟了回來,捏了捏他的耳朵道:“嗐,你還不相信我哥手段嗎?”
黎風致高高的揚起唇角,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晏子修聽了這些話,微微靠向景紹辭道:“多謝。”
說完,他就偷偷拉住了對方的手。
景紹辭反扣住他修長的手指,與他十指交握。
晏子修在飛機上無比淡定的睡了一覺,反觀黎風致卻是十幾個小時沒合眼。
既然全部的事情都解決了,黎風致也就放心的靠著顧時亦睡著了。
到了目的地后,顧時亦先給黎風致攏好大衣,然后連帽子也細心戴好,這才把人小心翼翼的抱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