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助理問:“怎麼引導?”
徐導看了他一眼,說:“到時候再說。”
之后何青荷與傅琛繼續說了一下他們的情況,大部分都是其他嘉賓提問題,他們回答。
至于他們采用分居的方法到底好不好,以后自有觀眾來評判。
豪門組說完他們的事,接著輪到再婚組。
聶平然說:“聽了你們剛才說的,我又有了新的領悟。”
他有點抓狂:“我感覺時時刻刻都在領悟,卻還是迷迷糊糊。”
大家笑,紛紛安慰他,是這樣的,等迷糊到極致,從量變到質變就開竅了。
嚴中喆笑著對聶平然和吳杞說:“來來來,老大哥來逐條給你們分析。”
幾個人圍繞著再婚組開座談會。
其實大家都知道這種討論只能算是紙上談兵,日子都是自己過出來的。
但幾個人聚在一起,由節目組拋出一個話題,然后說說自己的感想,還是挺有意思的。
至少促進了幾組嘉賓之前的友情。
今天的錄制安排得很松散,錄制了一輪談話內容后,幾個人開始游覽中山公園。
中山公園除了相親角,還有很多花卉以及小孩子玩的器械。
來自其他城市的嘉賓們表示,他們那邊的中山公園也差不多,可能全國的中山公園都是同一種風味。
邊玩邊聊,度過一天,等到收工的時候,嚴中喆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問何青荷:“等一下,這幾天散場以后,難道你們都是一起走出去,然后各自回住的地方嗎?”
何青荷微笑:“是的。”
吳杞驚訝:“真是太能演了,你們才是演員吧。”
所有人都沒發現端倪,從另一個角度說,豪門組用不著把分居的事說出來的。
但他們選擇坦誠。
太敞亮了,反而無法指責。
今天同樣如此,接駁車把其他嘉賓拉回酒店,傅琛與何青荷一起自行離開中山公園。
《婚后觀察》節目組在S市錄制節目的事,已經不是秘密了,從S大起,就有很多人追節目組的行程。
節目組有跟安保公司簽約,維持秩序,其他嘉賓統一行動還好,住在S市的傅琛與何青荷就麻煩一些。
幸好傅琛有自己的保鏢,能負責兩個人的安全。
今天的中山公園因為錄節目封閉,但是外面聚集著大量圍觀群眾。
傅琛的車直接開進公園里,接傅琛與何青荷出去。
在離開之前,跟著來的黃助理突然對傅琛說:“Boss,我請個假。”
傅琛挑起眉:“現在?”
黃助理點頭:“現在,我有點事。”
傅琛一向不過問助理的私事,黃助理跟著他一整天也辛苦了,他說:“你去吧。”
黃助理沒有立刻走,而是問:“Boss,你們確定是走南門出去吧。”
中山公園的每一個門外都有守株待兔的人,剛才安保發來消息,南門做了部署,暫時安全,讓他們盡快通行。
傅琛打量了一下黃助理,盡管心有疑問,依舊說:“是。”
黃助理得到傅琛的保證,說:“那我走了。”
傅琛:“去吧。”
傅琛看著黃助理離開,然后上車坐到何青荷旁邊。
何青荷不解地問:“小黃這是去做什麼?”
傅琛說:“不知道。”
傅琛只了解助理機器人的性能,其他一概不知。
何青荷也沒有多問。
兩個人被車載著駛出中山公園,路上傅琛說:“我向你道歉。”
何青荷本來在看車窗外,聽了他的話回過頭,問:“為了公布分居的事?”
傅琛點頭:“我應該提前跟你商量。”
何青荷說:“一開始我的確有點吃驚,后面也不是不能理解,但下次還是提前告訴我比較好。”
傅琛同意:“嗯。”
何青荷望著他。
傅琛回望:“怎麼了。”
何青荷在笑,他一邊笑一邊咬了咬嘴唇,臉頰有點紅。
何青荷經常笑,大多數時候笑得平靜,現在這樣含羞帶怯又有點狡黠的笑容,比較少見。
傅琛盯著他紅潤的唇瓣,淺淺的牙印一下子就沒了,讓人心生遺憾。
何青荷問:“你怎麼不說那三個字。”
傅琛心臟猛地收縮。
他想起前兩天他陪著其他嘉賓打牌的時候,他們提到的三個字。
想要營造氣氛的時候,只需要三個字就夠了。
誰都知道那三個字是什麼。
傅琛望著何青荷,久久沒說話。
何青荷漸漸收起笑容,撇過頭,小聲嘀咕:“不說就算了。”
傅琛開口,聲音有點啞:“現在時機不對。”
何青荷不明白:“說聲‘對不起’而已,需要什麼時機?”
傅琛:“……”
原來此‘三個字’非彼‘三個字’。
何青荷說:“你拉不下面子,不愿意說算了。”
傅琛立即飛快地說:“對不起。”
何青荷重新去看他,眨眨眼,說:“你說了。”
傅琛一本正經地點頭:“說了,所以要受懲罰。”
何青荷終于又笑了。
傅琛壓低聲音對何青荷說:“待會你想怎麼懲罰就怎麼懲罰。”
何青荷忍不住再次把頭撇開,假裝眺望車外。
太羞恥了。
調情這種事,對于何青荷還是太刺激,他抬手給自己微微發燙的臉頰降了降溫。
不經意間,車輛已經行駛到了南門,何青荷隨意地看著車窗外,突然定住。
“等等,停車。”他出聲喊司機。
傅琛立即重復:“停車。”
車輛靠邊停下。
何青荷下車,驚訝地望著前方的人,問:“你們怎麼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