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謝哥這一招有用嗎?」
「不知道,但我祝他好運。」
一到酒吧,只一眼就看到了謝平琛的身影。
他窩在卡座里,面前的桌子上擺滿了空酒瓶子。
湊近他身邊,酒氣熏天,我忍不住蹙眉。
「謝平琛,醒醒!」
我嫌棄的用腳踢了踢他,他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我鬼鬼祟祟湊到他耳邊喊了聲:
「你爹來了!」
得,還是沒反應,看來是真喝醉了。
正思量著怎麼把謝平琛這家伙送回家,目光一抬,就再也移不開了。
謝平琛酒品好像很不錯,安靜的睡在那里。
纖長的睫毛,沾上酒漬有些紅潤的唇。
活脫脫一睡美人啊。
天時地利人和,垂憐這麼久的美色擺在眼前。
那我摸摸不過分吧!
說干就干,我用指尖輕輕扯起謝平琛的衣角,另一只手快速摸了一把他緊實的腹肌。
偷瞄一眼謝平琛,他還睡得正香。
我砸吧一下嘴,感覺沒摸夠。
于是干脆將兩只手伸了進去,手指劃過他肌肉的線條。
我心滿意足,摸得正忘我。
頭頂突然傳來一聲:
「江裕安。」
6.
在這一瞬間,我的三魂七魄被嚇得煙消云散。
只剩下一副軀殼在原地接受暴風雨來臨。
硬是保持著半蹲的姿勢好久,肩膀酸了也不敢抬頭。
等了好久,我疑惑抬起頭。
謝平琛還是緊閉著眼,仿佛剛才那一聲只是我的錯覺。
「江裕安。」
又是一聲。
謝平琛嘴唇微動,我俯下身子想要聽清他在說什麼。
誰知手下一滑,唇瓣相貼。
也許是謝平琛唇上殘留的酒精,我也開始有些暈乎乎的。
兩個人不知道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多久,直到聽到路人八卦的聲音,我回過神來,觸電般彈開。
不禁開始對自己的方才的失神多了幾分懊惱。
為了防止尷尬,我搖了幾個小弟把他送回家。
而自己,落荒而逃。
再去找謝平琛后,我躁動的心已經平靜下來。
謝平琛醒來之后也并沒有問我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心里暗自慶幸。
但他好像對我的到來一點也不意外,反倒是一副接受良好的模樣。
只是還是對我愛答不理的,我總感覺他在鬧別扭。
但是為什麼跟我鬧別扭呢?
想不通,根本想不通。
不過做謝平琛的保鏢還是很輕松的。
除了那天晚上,他每天的作息健康的不像話。
上課,放學,吃飯,睡覺。
除了有時候洗完澡不愛穿上衣就出來以外,其他真沒讓我發現一點壞毛病。
我每天數著日子,期待老大的生意快點結束,我就能早點重回崗位。
卻沒想到,我正放松的時候,謝平琛出事了。
7.
那天早上我睡過頭了,起來的時候謝平琛已經去了學校。
想到老大安排的任務,我迅速穿了衣服,順手拿了塊吐司就往學校趕去。
到學校,恰好是下課時間。
正好可以直接去謝平琛今天上課的教學樓下等他放學。
我叼著面包,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烏泱泱的人群。
「天啊,隔壁體院的人怎麼跟謝平琛打起來了?」
「聽說是他喜歡的女孩前段時間給謝平琛遞了情書,這不就打起來了。」
聽到圍觀群眾八卦的聊天,我瞳孔驟然一縮。
扯下面包一丟,費力擠開人群沖了進去。
里面是四個人的混戰,只不過是謝平琛一打三。
謝平琛平時是鍛煉的,一打三雖然說有些費力,但也還能應付得了。
意識到自己打不過謝平琛,三個人交換了一個眼神。
其中一個人悄悄繞到謝平琛身后。
等看清楚他手上拿著的大塊石頭直沖謝平琛而去時,我想也沒想,一躍擋在他身后。
石頭砸到后腦勺,我疼的齜牙咧嘴,抬手一摸一手血。
完了,我暈血……
我雙眼一翻,直接載倒在地。
謝平琛聽到動靜回頭,見到我暈倒在地眼底暴怒肆起。
他直接將那兩人撂倒,抬腿又給了吧石頭砸人那個人一腳。
都是學生,三個人見到眼下的場景也慌了神,灰溜溜地跑了。
再睜眼,入目一顆毛茸茸的腦袋。
我手指微微蜷動,謝平琛立刻抬起頭。
他面容關切:
「江裕安,你怎麼樣了?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我顧不得回他的話,被他臉上的傷吸引了視線。
氣氛安靜了兩秒,隨后我尖銳的爆鳴聲響徹病房:
「你的臉!!!怎麼了!!!」
謝平琛嘴角有一塊青紫,眉骨處還貼著創可貼。
雖然不算得上什麼嚴重的傷,但是就這要是讓兒子奴的老大知道……
「是不是又是那三個?你等著!我現在去替你報仇!」
我說著,掀起被子就要下床。
謝平琛一把將我摁回床上。
「躺好吧,我已經教訓過他們了。一點小傷而已,很快就好了。」
他越說語氣越沉:
「反倒是你,你是蠢嗎?他拿著石頭了你居然還敢往上面沖!」
我氣勢弱了下來,小聲逼逼:
「那還不是為了你……」
沒想到謝平琛一聽這話,態度罕見的軟了下來。
他伸手撫上我的臉側,聲音溫柔:
「可我也會擔心你。」
我一秒縮回被子里,再伸出頭裝無辜:「啊?你說什麼?」
謝平琛:6……
8.
也不知道謝平琛是不是良心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