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熙辰說到這身體一頓,他略微扭頭往身后一瞥,回來繼續若無其事地提議道,“最好是能娛樂學生的報紙,比如給學生提供更多的消息,就像是在開學季時,給學生分析每一個魔法學院的優劣及招生需求,或者是魔法界出現了什麼重大變故,不聚焦在魔法師們的私生活,但是聚焦時事,不是更好,更全面嗎?”
謝熙辰隨口補充了一句:“你還可以收廣告費,那些魔法學院想要更好的生源,就得靠你幫忙吹噓了。”
芬妮:“!!!”
怎麼辦,好心動森*晚*整*理!
斯克里奇說的對啊,如果只是給學生揚名,其實并沒有那麼大的客源,要知道學生們并不是誰都有那麼傳奇的身份,難道以后她只做貴族學生的生意嗎?
可一旦定位在學生為主,這學生報估計以后是沒有辦法廣泛流通的。
現在一片大好,也是因為謝熙辰騷操作搞出了一個旁聽生制度,還拉了眾多實力的培養者下水,她的學生報沾光獨家報道事件,自然引起了眾多的目光。
可之后呢?她總要安排更多的,更廣泛的內容,芬妮最近也在頭疼這件事,只是時間還早,所以她并沒有那麼地著急。
現在謝熙辰給她提供了一個新思路。
既然她的初衷是為了學生,那就不應該只局限于登報學生,而是要擴大范圍。
學生需要看的消息,幫助學生擴大受眾范圍,學生的歷練事跡……都是她可以進行的!
“啊啊啊斯克里奇,你真是每一次都讓我無比的心動,我簡直愛死你了!”芬妮激動地站起來,巴不得現在就去將事情報導出去。
謝熙辰被這一連串的彩虹屁夸得后背發涼:“恕我直言芬妮,你的心動真的很廉價。”
芬妮哼了一聲:“那是你不懂情趣斯克里奇,像我這樣年輕漂亮的魔導師,一句心動,有的是男人前仆后繼。”
“還好我不懂情趣,”謝熙辰吐槽,“我可不想為了別人沖鋒陷陣。”
芬妮哽住,算了,跟斯克里奇有什麼好說的呢,不過是一個不解風情的木頭罷了。
她扯回了正題:“我會找人繼續關注那邊,如果巫師會那邊有什麼動向的話,我會隨時放到娛樂報上去,放心,操縱輿論這一塊,我非常擅長。”
說到這,芬妮似乎想起了什麼:“對了,這樣一來,你的旁聽生們的淘汰可就不能占據最好的板塊了哦。”
馬上就是為期兩周的第一輪淘汰了,突然將旁聽生們的版面撤到角落,她良心真的有些不安呢。
謝熙辰嗤笑一聲:“你自己早就有打算了,不是嗎?”
芬妮嘻嘻一笑:“還是你懂我安辰,天哪,我都不知道沒有你我該怎麼辦了!”
是的,一直連載那些旁聽生們的弱雞操作和苗苗們的對比,她都要審美疲勞了。
反正到現在了,也一直都在降維打擊,最近的娛樂報都滯銷了不少,感覺大家也跟著審美疲勞了。
等之后定期播報一次,之前已經打好了信任的基礎,未來也不需要擔心學生反咬,該有的證據他們也都有,芬妮覺得火候已經不錯了,該進行下一步了。
無奈現在旁聽生們還沒有淘汰完,后續也沒出結果,她就這麼進行下一步,還是有些不妥當,謝熙辰給她送來的消息簡直就是一個驚喜!
“嗯,學院那邊還得麻煩你們多照看,我得跟著這幫搗蛋的小家伙,免得他們犯大錯。”
芬妮聽的,無比的羨慕:“要是我也能跟過來就好了。 ”
謝熙辰微微一笑:“你可以掛斷了。”
過河拆橋,用過就丟!
芬妮磨磨牙,還是掛掉了咕咕鴿的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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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看在好消息的份上,她不和斯克里奇計較!
咕咕鴿切斷魔法后,就咕咕地往回飛,謝熙辰看著信鴿走遠,慢吞吞地看向自己身后,語氣平靜:“戈爾大導師既然聽見了,那就出來吧。”
他皮笑肉不笑地開玩笑:“這樣偷聽可不是一個紳士行為,您說呢?”
謝熙辰身后不遠處的一個大樹背后,戈爾·喬滿是慌亂地跨了出來,第一反應就是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我就是……”戈爾·喬磕磕巴巴地解釋半天,最后懊惱地說,“我,我是斯特安學報的粉絲……”
謝熙辰眼睛微睜,似乎有些驚訝的樣子:“喜歡斯特安學報到偷聽斯特安主編的聊天?”
戈爾·喬知道這個理由站不住腳,沉默了下來。
謝熙辰等著戈爾·喬的解釋,半天得不到回答,他也不在意,和戈爾·喬強調了一下:“戈爾大導師,雖然您在魔法上的造詣很出色,但我想,做人還是要知禮守禮一些的,您覺得呢?”
戈爾·喬還是反反復復的那一句對不起。
謝熙辰無奈,俯身撿起工具,繼續修剪花草,顯然沒有了繼續聊天的興致。
但是很奇怪的是,明明謝熙辰已經表現得如此冷淡了,戈爾·喬還像是看不懂人臉色一樣,厚著臉皮湊了過來。
謝熙辰臉一冷:“戈爾·喬閣下,請不要打擾我工作,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