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京圈太子沈赫養的小情人之一,其他人明爭暗斗,為了真正的上位斗的你死我活。
卻唯獨沒有人針對我。
因為我是一個男的,也是沈赫唯一的男伴。
我不能為沈家開枝散葉,自然也沒有人會把我當作真正的對手。
她們都以為沈赫和我就是情場風流。
卻不知道。
我想要的,比她們還要多。
01
屋外晨光乍泄,我皺了皺了眉,朦朦朧朧地睜開眼。
陽臺上沈赫用食指和中指夾了一根雪茄,雙臂撐在欄桿上,手臂的線條極其流暢。
一直到煙燙到手,他才回過神,瞇著眼吸了一口,又將煙霧吐到晨霧中。
「冷。」
我裹了裹身上的被子,一張口才發現嗓子啞得不像話。
每次沈赫過來就好像禁欲了八百年,我估計才睡了一個小時。
沒想到他居然還這麼精神。
沈赫偏頭看向我,將雪茄按在欄桿上掐了。
他圍著浴巾,回到床上,順手按上了全自動窗簾。
屋內終于又回歸了黑暗。
他卻沒有再回到床上,耳邊很快傳來了簌簌的穿衣聲。
「路上開車慢點。」
他開門離開的時候我再次開了口。
沈赫的出門的腳步聲拐了一個彎兒,來到了床邊。
他掀開我蒙著頭的被子,俯身要吻,我偏頭躲了過去。
沈赫干脆站起身,出門的時候說了一句。
「怕冷就不要總出門。」
「還有,不要總對我鬧脾氣。」
02
屋內重歸寧靜的時候,我也掀開被子起床。
順手拿出手機給通訊錄的蔣勁打了一個電話。
「出來喝一杯?」
發完我將手機一扔,去洗手間洗澡。
浴室沈赫用過的熱氣還沒散完,我用手刮了刮全是霧氣的鏡子。
「嘖!」
沈赫真的很喜歡在我脖子上留下痕跡。
把自己清理干凈,我換上了一件高領毛衣,再配一件黑色的風衣,休閑褲和一雙馬丁靴。
額前的劉海兒蓬松柔軟的搭在眼睛上方,怎麼看都像是一個ŤüŢü豪門小公子。
可是誰也不會想到,小公子這樣的詞,五年前是絕對不會出現在我的身上。
那時候,大家都喊我。
窮鬼!
乞丐!
書呆子!
我對著鏡子露出一個堪稱完美的笑,清純無害。
擰著沈赫送給我的跑車鑰匙出了門。
03
酒吧里曖昧的燈光閃著奇異的光彩,勁爆的音樂震耳欲聾。
蔣勁端著一杯高濃度酒遞給我。
「宋頌,能和你喝酒是我的榮幸。」
我勾唇笑了笑,接過他加了料的酒。
這樣的人渣我遇到太多了,只不過今天我來是有目的的。
我接過酒杯拿在手里輕輕搖晃,眼神示意了一下被保安守著入口的二樓通道。
「那上面什麼地方啊?」
蔣勁難得把目光從我的臉上挪開,順著我的眼神看過去。
然后不屑地害了一聲。
「那地方?沒什麼稀奇的,不就是沈家大少今天來了才封的,聽說在上面談合同,鬼知道到底是在干什麼?」
蔣勁說完又湊到我耳邊壓低聲音道:「聽說他男女通吃,像你這樣的,最好離他遠點。」
我挑了挑眉。
抿嘴笑了。
目光卻還是一錯不錯地盯著上面。
蔣勁眼珠子轉了轉,伸手招來了經理。
「你們上面還有沒有空余的包廂,我包一個。」
為了博我一笑,蔣勁是舍得花錢的。
經理面露難色地彎腰道歉。
「蔣公子,今天恐怕不行,沈少爺已經把二樓包場了,您要不等明天?」
來這里的,非富即貴。
只不過沈赫家世更貴。
一般沒長眼的也不會硬碰硬。
蔣勁就是那個沒長眼的。
他一剛畢業的毛頭小子,靠著家里的資本在外面興風作浪。
在他看來,沈家也不怎麼樣!
他把手里的酒杯往桌子上一砸,高腳杯頓時打橫斷了。
嚇得酒保和經理一跳。
「老子今晚要是非要上去呢?沈赫給多少錢包場,我出雙倍!」
他霸氣地將黑卡往桌子上一拍。
我放下手里的酒杯,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
「算了,別為了我惹上不該惹的人,我只是隨口一問。」
蔣勁頓時就不爽了。
「什麼叫不該惹的,他不就是比我早一點接管家里的公司嗎,神氣什麼?」
蔣勁說完拉著我就要往二樓闖。
經理保安輪番上陣擋在前面,不小心踩到了蔣勁的腳。
他脾氣上來,一腳將人踹倒在地。
「你 TM 得瞎了眼,勞資這鞋子夠你幾個月的工資了!」
樓道口一下子炸開了鍋一樣吵。
果不其然,沒多久,二樓就出現了一道人影。
我抬頭望去。
對上沈赫深沉的雙眸。
04
「鬧什麼?」
他一步一步走下來,下顎線繃得緊緊的。
這是他發火的前兆。
蔣勁初生牛犢不怕虎,氣沖沖地盯著沈赫。
「你管我鬧什麼?我爸都管不了我,輪得到你?」
沈赫的目光這才從我的臉上挪開,轉到蔣勁身上。
他把人從上到下掃了一遍,再次抬眸卻帶上了幾分嘲諷。
「你是蔣勁吧?」
蔣勁被沈赫連名帶姓地喊,突然氣勢就弱了下來。
他梗著脖子回答:「是......是又怎麼樣?」
沈赫哼地勾了勾嘴角,眼神再次挪到我身上。
不知道是提醒蔣勁還是我。
「我和蔣柔即將聯姻,這樁婚事,是你父親求著我答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