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了室友女朋友后,他一氣之下把我給睡了。
可問題是,這是另一個室友雇我撬的。
越想我越覺得自己是他們 Play 的一環。
思來想去后,我捂著屁股哭唧唧找另一個室友要補償,他卻一步步將我逼至墻角:
「你能跟他睡,那是不是也能跟我?」
我靠!
玩這麼大!
1
好消息,我馬上就要有女朋友了。
壞消息,我撬的是室友的女朋友。
更壞的消息,撬的時候被室友當場抓個了正著。
「季眠!你他媽連兄弟墻角也撬?」
周遲像頭暴躁的非洲野獅,惡狠狠瞪著我。
但我一點不慌,因為我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最差的結果,無非就是被他打一頓而已。
可沒想到下一秒,我的職業生涯就遭遇了滑鐵盧。
因為方半夏賞了我和周遲一人一個栗暴:「狗男男,去死吧!」
嗯?
什麼情況?
看著她瀟灑離去的背影,我陷入了沉思。
沒等我想出點什麼,周遲就提溜著我的襯衫領子把我拖回了宿舍。
門剛打開,我就被他扣住雙手死死壓在門后。
可壓就壓吧,為什麼臉要離我這麼近,還要把腳卡在我腿中間?
2
這讓人羞恥的姿勢,真是……
「你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平時看著跟小白兔似的,居然敢撬我女朋友!」
周遲死死盯著我的眼睛,咬著牙一字一句往我臉上蹦。
我干笑一聲:「開個玩笑而已啦,你不會這麼小氣吧?」
當了三年室友,我清楚地知道周遲最討厭「小氣」這個詞。
一旦聽到這兩個字,立馬就會頭腦發昏。
這個時候只要再激他幾句,他就會拼命證明自己大度。
果然,下一秒他就氣到揪住我的領子:
「這三年你他媽吃我的用我的,居然還敢說我小氣?」
我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可我只是跟你女朋友說了幾句話,你就氣到揪我領子,這不是小氣是什麼?」
四目相對,我看到他眼里的怒火漸漸平息。
我頓時松了一口氣。
但我沒想到,下一秒他突然對我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不對,你說錯了。」
「哪錯了?」我屏住呼吸緊張地看著他。
他挑了挑眉,一把掐住我的下巴:「因為你,她現在變成我前女友了。」
「我再幫你找一個補上。」我試探道。
周遲輕笑一聲,直勾勾地看著我的眼睛:「這不是有現成的嘛。」
現成的?
在哪?
閻鶴沒說他還有備胎啊。
在我疑惑的目光中,他猛地把我甩到了閻鶴床上。
他的力氣大得出奇,我被他壓得無法動彈。
我嚇得瞪大了眼睛:「你想干嘛?」
聞言,周遲勾起唇角笑得一臉愉悅:「我想干什麼,眠眠不知道嗎?」
這一刻,我終于慌了。
「周遲,我錯了,我……我就對她口嗨了幾句,其他的什麼都沒做。」
我磕磕絆絆解釋,試圖能喚醒他僅存的良知。
「我不管,搶了我女朋友就得拿自己補上。」
沒等我開口,他就用力吻了下來。
一整晚,我被他按在閻鶴的床上,欺負了一遍又一遍。
在一聲聲「寶貝」「眠眠」中,醒了又昏,昏了又醒。
最后一次失去意識前,我想的是閻鶴的床單該怎麼辦?
他那個死潔癖一定會殺了我的!
3
第二天醒來時,我眼神呆滯地望著宿舍天花板。
渾身像散架了一般,身體的每個部位都在叫囂著同一個事實。
我,季眠,被我的好兄弟睡了。
嗚嗚……
我臟了。
我不干凈了。
「哭什麼,別搞得像被我強迫了一樣。」
周遲推開宿舍門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手里還提著二食堂的粥。
「難道不是嗎?」我癟著嘴巴看著他。
昨晚,我哭得嗓子都啞了,他都不肯放過我。
居然還說:「你越求我,我就越興奮。」
踏馬的!
跟他做了這麼久的室友,我從來沒想到他的臉皮會厚到如此程度。
聽到我的話,他的眼里閃過一絲心虛,但嘴依舊梆硬:
「后面,不是你求我不要停的嗎?」
我氣得漲紅了臉:「你……」
「好了好了,不說了,吃飯吃飯。」他連忙打斷我。
我氣得翻了個身:「不吃!你滾!」
僵持半晌后,他無奈地嘆了口氣:
「不吃就算了,那你好歹先挪個窩,閻鶴六點就回來了。」
閻鶴!!
聽到「閻鶴」兩個字,我連滾帶爬地跌下了床。
這不跌不知道,一跌跌得我眼淚嘩啦啦地掉。
雙腿軟得直往地下倒,幸虧周遲眼疾手快扶住了我。
看著閻鶴滿目狼藉的床單,我和周遲沉默良久。
片刻后,我率先甩鍋:「是你把我丟他床上的,你自己想辦法。」
說完,我就齜牙咧嘴沖進了浴室。
閻鶴這人,有錢又臭屁,吃的用的樣樣都是頂尖的。
光是他那個枕頭都抵我一個月生活費,更別提他的真絲四件套、云蠶絲被了。
我可賠不起。
可我沒想到,周遲的解決方法會如此簡單粗暴。
他竟然毀尸滅跡,把所有東西都丟了。
閻鶴一進門,看見自己光禿禿的床,臉比鍋底還黑。
周遲心虛地摸了摸鼻子:「早就跟你說了別買這麼貴的,讓賊惦記上了吧。
」
我知道他不靠譜,但我沒想到他會這麼不靠譜。
這麼爛的理由都能想得出來。
正當我以為閻鶴會毫不留情拆穿他時,沒想到他居然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