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然后繼續哄我睡覺。
就是這麼一個冷冰冰的人,現在卻因我失控。
遲衍手上的力氣太大,我感覺下巴快要脫臼。
疼痛感刺激著神經,眼淚不受控制地滑落。
我看到我哥慌了神,明顯地愣住。
我在心里偷笑,捧著他的手,虔誠得像信徒。
我垂下頭在他掌心落下一吻,眼淚滴落在他指腹。
遲衍突然半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拂過我眼尾,嗓音有些抖:「小珩別哭,哥……哥錯了。」
剛剛還高高在上的神明猛地跌落神壇。
我趴在他肩上笑得開心極了,胸膛劇烈起伏著。
我就是我哥的五指山,他逃不掉的。
3
我被遲衍扛回了家。
他摟住我的腰,還像小時候那樣命令我趴在他腿上。
我不敢反抗,乖乖地脫掉褲子。
我哥立馬揚起手重重拍在我屁股上。
又痛又辣還有些羞恥。
我不爽地小聲嘀咕:「我已經是成年人了。」
遲衍聽見這話,立馬眼睛一橫給我一記眼刀。
「在哥這兒,你永遠是孩子。」
我開心地哼唧幾聲,縮進他懷里。
遲衍不吃這招,兩根手指伸進我嘴里攪弄著。
我偏頭躲,他就壓住我不讓動。
水聲在靜謐的房間里響得很曖昧。
我哥夾著我舌頭,音量不高帶著無形的壓迫力。
「哥不是告訴過你不準去酒吧嗎?
「忘了?
「嗯?」
他每說一句,捻著我舌頭便搓一次。
我半張著嘴,口水濕噠噠流著。
前襟很快被打濕。
我掙扎不過,只好瞪他。
死變態,揪著小爺舌頭,小爺怎麼說話?
遲衍和我對視了很久,突然很輕地笑了笑,終于逗夠了小狗。
溫熱的手掌蹭著我嘴角,帶走津液。
我抹了把嘴,呸了一聲:「你要打老光棍,還得帶著我跟你一起吃素啊?」
我哥沒說話從兜里摸出一支煙,點著吸了一口。
他煙癮很大,這兩年因為工作壓力越來越大,一天幾乎兩包煙。
我倒是能理解,畢竟我們從孤兒院出來那年,連泡面都吃不起。
是他一步步咬著牙,不要命的工作才換來了今天我們衣食無憂的生活。
我哥在工作上受的苦從不和我說,他向來只報喜不報憂。
沒關系,他有事瞞著我,我也有事瞞著他。
煙霧繚繞,他垂下的眼睫看不出任何情緒,煙火明明滅滅,直到第三根煙頭被碾磨時,我哥終于開了口。
「小珩,去睡覺吧,今晚哥抱著你睡。」
我挑眉,遲衍這人說話做事看似兇猛,實則是只鴕鳥。
每次聊到這件事,他都是能躲就躲。
我實在不理解,他始終不跟我挑明的原因。
我愛他,他愛我。
我們怎麼就不能在一起呢?
想不明白就不去想了。
我伸著懶腰朝我哥張開手臂。
「哥,抱抱。」
遲衍彎了彎眼睛:「抱。」
我跳到他身上,雙腿環住他腰,手臂摟著他脖子,像沒長骨頭似的掛在他身上。
我哥翹起嘴角,掂著我屁股,笑道:「洗澡去咯。」
浴室內,我哥全身被我潑水打濕。
白襯衫貼在他身上,精壯的肌肉若隱若現。
他就是勾人的妖精,一舉一動都是刺激我的春藥。
偏偏這男人還不自知,擼起袖子就要脫我褲子。
我嘆了一口氣,轉過身背對他:「哥你先出去,我自己洗吧。」
他再待下去,我恐怕要精盡人亡。
遲衍看著我高高聳起的下半身也樂了。
笑罵了一句「小畜生」,就走了。
我仰頭對著花灑,任由冷水沖刷著全身。
我是小畜生,我哥就是老畜生。
別以為我不知道,前段時間我要丟掉的內褲被他藏了起來。
我拿出手機點開了一個珍藏已久的視頻。
視頻里我哥袒露著全身,手里攥著我的內褲,正動情地聳動著。
加大音量還能聽見他嘴里喃喃著「小珩小珩,哥好愛你」。
不爭氣的玩意兒。
我嗤笑著往嘴里遞了一支香煙,背后的墨色文身在燈下越發耀眼。
文的是我哥的吻痕。
腦子里全是我哥的臉,我邊吸煙邊伸出手朝腿間探去。
絲毫沒有注意天花板上一閃而過的紅光。
一墻之隔的房間里。
我哥正瞇著眼跟著我的動作一起喘息……
4
洗完澡回到房間,遲衍光著上半身站在陽臺抽煙。
光潔的肩頭上和我有個同款文身。
不過他那個不是吻痕而是咬痕。
我哥這人心狠起來也是真的冷血,光文身這事就求了他小半年。
老古董一個。
后來還是我裝了三個月孫子,賣乖裝慘。
我哥才在生日那天松了口。
我興奮得上躥下跳。
遲衍笑倒在沙發里,冷峻的眉眼柔和無比。
我麻利地剝光自己,將背送到他嘴邊。
「哥,親一個。」
我哥撐起身子笑著瞪我,雙手搭在我腰上,虔誠地落下一吻。
他的唇明明很涼,我卻被燙得抖了抖。
轉身,我食指挑起他下巴,勾起唇調戲:「給小爺笑一個。」
我哥很上道,習慣了我這些幼稚的把戲,仍然很配合地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唇貼在我指尖呢喃。
「爺,滿意嗎?」
那必然是相當滿意。
我豎起大拇指:「爺很滿意,爺要獎勵你。」
話音落下,我來了個餓虎撲食跳到遲衍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