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per別離那些傻逼,今天訓練室好安靜,都沒聽見其他人打游戲的聲音】
寧珩靠在電競椅里懶懶地說:“今天教練過生日,他們在樓下嗨。”
【哇,你不去在這里陪我們耶!嗚嗚嗚好感動】
【你怎麼不去?不合群?】
【DAR其他人排外?】
【Loper吃蛋糕了嗎!】
寧珩瞅著那些彈幕就來氣,臉色冷冷的,“事兒媽,不合群?誰要是敢排擠我,是不是得先問問我的拳頭?”
他攥著拳頭朝鏡頭晃了晃,想好好的給這屆傻逼網友上上思想教育課,畫面里突然出現一道穿著白色T恤的身影,站在寧珩的電競椅旁邊,露出半個身子。
緊接著,網上的百萬粉絲看到Loper那頭蓬松的紫粉色毛發被揉得亂糟糟的———
“脾氣不小,隔著屏幕都想打人?”
【啊啊啊啊!Wakely!是Wakely!!】
【你老公來了!你老公來教育你了!讓你這麼兇!】
【各位請注意,前方虐狗高能!糖尿病人請先行離開,我等糖分超標隨后就到】
喬予揚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淡淡的,但誰都能聽出來這份淡然里多了些以前從未有過的寵溺。
寧珩在電腦里看著自己的頭發被搞亂,一臉不悅,歪頭避開他的觸碰,“你干嘛呢,發型都沒了。”
“我還想問你干嘛呢。”喬予揚把手機遞到寧珩跟前兒,“直播公司網絡巡查部找我這兒來了,讓我管管男朋友,別在直播間開黃腔。”
“……”寧珩瞥了一眼過于激動地彈幕,思索著要不要把直播關了,可是這時候關掉有點太欲蓋彌彰了。
他不服地說:“什麼叫我開黃腔?網友問的,我只是回答而已。直播公司的巡查部干什麼吃的?怎麼不去封那些人的號,怎麼還管上我了?”
“你管不得?”喬予揚站著,用手指滑了滑寧珩落滿梅花的脖子。
“我幫他們賺錢,憑什麼管我?”寧珩的喉結滾了滾,忍著嗓子里的癢意,“別鬧我。”
【我沒看錯嗎?為什麼Loper看起來軟軟的?】
【天吶,你面對老公居然是這副樣子啊!難怪被吃得死死的!】
【嗚嗚嗚嗚寧神好軟,對面喬神兇不起來】
【Loper害羞了!他害羞了!快錄屏姐妹們!!!】
“看來能管你的只有我了。”喬予揚一個用力,把電競椅轉了半圈兒,讓寧珩面對自己。
自從Wakely出現后,直播間里的人數又飆升了一段,在一千多萬人的眾目睽睽之下,站著的男人緩緩彎腰,棱角分明的側顏出現在直播間,與寧珩驚訝無措的臉平視。
“我剛看了一會兒,寧神好像說要把我拉過來舌吻?”喬予揚露出一抹笑,“我現在就在這,寧神?”
【啊啊啊啊吻他!吻他!】
【這他媽不親說不過去吧!寧神,這是你自己說的話啊!】
【親,給老子往死里親!】
【我不應該在直播間,應該在車底!】
【笑死,喬神,你還能想能起來大明湖畔的網管嗎?】
【網管哭暈在廁所,這他媽更黃了】
“……”寧珩肉眼可見的脖子變紅,和他對視了兩秒就敗下陣來,垂著眸難堪地說:“你他媽別這麼較真行不行?我那是……”
“那真是不好意思啊,”喬予揚捏著寧珩的下巴,讓他抬起頭來,“我和你的粉絲一樣,當真了。”
說完頭一偏,含住寧珩的唇瓣廝磨了一瞬,不客氣地敲開,長驅直入。
“唔……嗯!”寧珩瞪大了眼,手指推拒著他的肩,臉上火辣辣的,眼眶立刻潤了。
喬予揚固定住寧珩的脖子,不讓他亂動,舌頭在口腔里翻攪著,完全沒有因為開著直播而收斂。
兩三下,寧珩就被吻得暈乎乎的,待他回過神,電腦屏幕已經黑了,不知什麼時候始作俑者把直播給關了。
“你瘋了吧!”寧珩捂著嘴,還沒從極致的羞恥中緩過來,“這他媽是直播!”
喬予揚瞧著他蘋果似的臉蛋兒,心情頗好的親了親,“你和那群人討論口/活兒、床技、姿勢的時候,怎麼沒見你有在直播的覺悟?”
寧珩眼里波光粼粼的,睫毛眨了眨,聲音在嗓子眼兒里打轉,“那不一樣……”
那是獨自的口嗨,想怎麼說都行。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一面對喬予揚各種恥點都來了,關上門怎麼做、怎玩兒都行,一旦在外人面前同框他就繃不住,被牽個手,臉都能紅半晌。
喬予揚問:“有什麼不一樣?”
寧珩和他說不通,認命地說:“這下好了,我倆肯定上熱搜了。喬予揚,你能不能有點責任感啊?網管找你,是讓你阻止我的,結果跟我滾一堆兒去了。”
說起熱搜,他猛然想起另一件事,注意力立馬轉移,“王輝的事兒,是你干的嗎?”
喬予揚挑眉,倚著桌子,拿起寧珩的水杯喝了一口咖啡,“為什麼這麼問?”
“視頻。拍攝的地方是對面的屋子里,從畫面上來看應該是放大過了的,再放大之后畫面還能這麼清晰,只有一種可能,拍攝人的設備很精良,沒有上萬塊的機器是拍不下來的。”
“這年頭的狗仔能用上萬塊的機器去拍一個不溫不火的直播公司老板?”寧珩眼睛很亮,條理清晰,和前一秒還在害羞的人判若兩人,“只能是有人蓄意了,誰會這麼做?是,或許他有很多對手想搞他,但是特意廣而告之的曝光私生活的,只能是你想為我出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