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隊的也跟著沾光,被叫著一起去,平時基地有著群孩子鬧著很熱鬧,這會兒都出去了,顯得冷清起來。
回來后老鄒給他們放了三天假,調整狀態。電競圈兒幾乎是全年無休,哪怕平時沒比賽的時候也需要訓練,隨時保持著最佳的手感。
秦北、江姜和趙焱借著這假期都出去辦各自的事兒,老鄒也回了趟家,二隊三隊的又不在,偌大的基地只剩了喬予揚和寧珩兩人。
本應該是卿卿我我絕佳的時機,寧珩大部分的時間都泡在訓練室。
他沒練習,而是在看喬予揚以前的比賽視頻挨,不論大賽小賽,只要是有視頻資料的,他都認認真真地看。
外界對他的評價在心里埋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他的曾經忽略喬予揚的地方太多了,或者說根本就沒怎麼關注,他把所有的精力都給了冉芃。
他拿著Goat教他的東西追隨冉芃的腳步,當他正式的以選手身份出現在大眾視野中時,有著專業眼光的選手或者解說員都在說他像Wakely……
這不對,不應該的。
寧珩穿著喬予揚的T恤,下面只穿了一條小褲衩,他的雙腿縮在寬大的衣服里,下巴抵在膝蓋上,目不轉睛地看著視頻里的操作。
這是兩年前的視頻,那會兒喬予揚和他一樣也才18歲,從游戲的意識和技術來說,那會兒的Wakely已經鋒芒畢露了,一場場比賽打下來,勝利把他捧到光芒萬丈的頂點,他被一次次地挑戰磨礪,成為了國內Rob圈里一把藏刀出鞘的寶劍。
突然一只手出現在眼前,打斷了他的專注,杯子里盛著白花花的牛奶,冒著熱氣。
“趁熱,喝了。”喬予揚穿著休閑的運動褲,上半身光著,倚著桌子而站,脖子和胸膛上有散布著淺淺的嘬痕,最為明顯的是背上,小貓爪子鋒利,情動難耐的時候抓出了血痕。
寧珩抵觸這種把他當小孩的行為,不悅道,“不喝。”
“這可是十八歲的福利,”喬予揚笑道,“過了這年紀想喝都沒有了呢。”
“我不喝,”寧珩把杯子挪開,“走開,別打擾我看視頻。”
喬予揚把omega抱起來,自己坐在椅子上,把杯子送到他的嘴邊,“先喝了。”
昨晚荒唐了一晚上,寧珩現在腰還是軟的,腰上的胳膊看似松松地摟著他,實則捏著腰間的軟肉,那地兒是他的敏感點,一碰就酥了半個身子。命門被掐著,他拗不過,只能喝了。
喬予揚看向電腦,“從回來你就開始看,怎麼,現在打算惡補一下男朋友以前輝煌的歷史?”
“我答應你了嗎就男朋友?”寧珩喝完牛奶,嘴角沾上一圈兒白沫,伸出舌尖舔了舔。
喬予揚的眼神暗了暗,似乎是想到昨晚的某個片段,低頭把人吻住,含著泛著奶香的嘴反復流連,把那圈兒奶漬弄了個干凈。
“嗯……唔!”寧珩杯子都沒放穩就被這麼親著,手臂一軟,杯子差點就掉地上,索性喬予揚很快放開了他,“大白天的你別耍流氓行嗎?”
“我親自己男朋友,怎麼能叫耍流氓?”喬予揚的氣息往下移,鼻息像羽毛劃過似的,順著下巴落在寧珩滿是吻痕的脖子上,他含著omega小巧的喉結吸了一口,加重了花瓣的艷麗。
“我……我還沒答應你呢!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寧珩雙腿絞著,呼吸紊亂,昨晚被反復咬著的腺體又燙又麻,信息素甜的發齁。
他發出一個嚶嚀的鼻音,在alpha面前示了弱,“你別……我沒有貼阻隔貼。”
“沒別人。”喬予揚越親越往下,摟著寧珩的手順著衣服探了進去。
水蜜桃又彈又軟,飽滿的一只手都捏不過來,多余的果肉順著指縫溢出來,留下施虐般的指痕。昨晚反復進出的地方還潤著,果汁隱隱地流出,散發著甜膩。
寧珩瑩白的腳趾蜷縮著,腿根兒發顫,濕濕的喘氣,任命般的閉上眼說,“別在這……去床上。”
“在這不好嗎?”喬予揚壞極了,把懷里的人揉了又搓的,咬著耳朵問,“又沒人來打擾,寧神,是不是挺刺激的?”
訓練室里有一塊落地窗,明媚的陽光照進來徑直落在二人身上,從寧珩的角度,能看到遠處的人工湖,和園區里逐漸泛黃的茂盛樹葉。
電腦里不斷傳出激烈的槍響,還有主持人激動的聲音,Wakely的名字不斷地在耳邊響起,有一種被別人窺視的錯亂感。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極大的羞恥感讓寧珩從頭紅到腳,澄澈的眼睛里含著一汪水,紅著眼睛罵道:“刺激個屁,放開我!”
喬予揚變本加厲,站起來把人放在桌上,親著他的唇。
寧珩的意志力越來越弱,就在他快要完全淪陷的時候,桌子上的手機響起來,驚擾了即將開始的情事。
喬予揚不想理的,寧珩卻突然有了力氣,把人推開,紅著臉、喘著氣,借著接電話逃離alpha的魔掌。
喬予揚用指腹抹了一下被咬得生疼的唇瓣,看著他倉皇離去的樣子笑了下。
電腦上播放的比賽已經進入賽點,Wakely用出神入化的狙解決掉敵人,DAR贏得了本次的冠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