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廷的駐地內部,平民的擁護越來越多,和各國的關系從控制逐漸演變為合作,各處都和緩了起來。
吸血鬼府邸的內部勢力也有多個,阿舍爾是個不愛管事的,從前萊恩在時,也多數是他在管。
如今吸血鬼內部傳開了新的消息,得知教廷的教皇乃是吸血鬼公爵阿舍爾的信徒,所有吸血鬼都開始了狂歡,他們開始大肆地掠奪人類用以供養自身。
德賽一身騎士裝扮,看我的眼神像是淬了光。
「有低等級吸血鬼幾次三番地攻擊、擄掠平民,還四處……散布謠言,說您是吸血鬼阿舍爾的信徒。」
我一身金白相交的教皇服飾,金色的長發散在耳后,懶散地倚在代表權力的教皇椅子上,微微打了個哈欠。
「不是謠言。」
德賽詫異地看向我:「啊?」
我沒再解釋,輕笑著下達命令:「抓到阿舍爾,活的!」
這件事不難,當夜我給阿舍爾送了信件,三日后他準時出現在了教皇的殿上。
一身黑衣的阿舍爾,結實的身體一身正裝,朝高高在上的我微笑著行了一個紳士禮。
「您實現了您的承諾,尤金冕下。」
我笑著坐直了身子,禮貌地感謝:「感謝您能應約前來。」
阿舍爾幾步走到了我的面前,目光停在我的臉上,癡迷的眼神轉瞬即逝,他的大掌掐住了我的下巴。
兩個人距離近在咫尺,臉貼得很近,他的呼吸打在我的臉上,距離太近,我下意識想要往后退,卻被他緊緊地箍住了腰。
「我以為我和教皇冕下是合作關系。」
大手滾燙地握住我的腰,呼吸交錯,我勾起唇角搖了搖頭,狀似惋惜地開口:「共同的敵人消失后,合作也隨之結束了。
」
他向前一步,將我按倒在了教皇座下寬闊的椅子上,金色的長發散落在上面,和椅子的顏色融為一體。
他像是感應到了外面埋伏的人手,有些詫異的問出口:
「這就是您請我來的原因?想殺我?」
「不,沒人想殺死你。」
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借著力氣仰起頭去吻他的唇,阿舍爾下意識躲開。
我瞬間松了手,冷下面容:「這才是我請你來的原因!」
下一秒,我抬手一揚,針對吸血鬼特制的藥物起了作用。
他不敢置信地倒在了我的身上,高大的身軀將我完全包裹,我掙扎了好半天才從他的身下爬出來。
看著門外的德賽,我招手讓他進來抬人。
他腰上還掛著我特制的銀網,本來是準備抓阿舍爾的,現在看來不用了。
我親了親手上的藥瓶,中醫真不錯啊。
17
高大結實的男人被四條細細的銀鏈困住了四肢,冷白配著銀色倒是好看極了。
我伸手用刀子,一點點地劃破他的衣物,從胸口一路向下蔓延。
肌理分明的胸肌、線條流暢的腹肌,隨著布料的滑落一一顯現。
男人半長的黑發凌亂地散在腦后,靜靜地看著我的動作。
他毫不在意,甚至優雅散漫地問出口:「你要做什麼呢?教皇冕下。」
我跪坐在床上,動作有些不知所措,可輸人不輸陣!
我低頭看著面帶笑意的他,不得不承認,他是個有魅力的男人。
睡了的話,似乎也不虧!
我騎上他的腰腹,彎下腰在他被鎖住的脖頸處落下一吻。
「阿舍爾,如果教皇冕下必須要有一個禁臠,那這個人為什麼不能是你呢?」
他瞳孔猛地一震,看我目光帶了些危險。
「尤金,你要想清楚,我可不是什麼無害的信徒。」
我將手指撬開了他的唇,指尖摸上了他的尖牙,輕笑出聲:「當然,畢竟……我也不喜歡單方面的壓迫。」
下一秒,我低頭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唇。
只剩下頭還能動的阿舍爾,只能對我「反唇相譏」,毫無情感,只剩下野獸般的撕咬。
舌尖被他鋒利的尖牙咬破,鐵銹味在口腔中蔓延開來,這讓身為吸血鬼的阿舍爾更加興奮。
就連我喘不上氣,起身往后躲時,他不顧銀鏈的控制窒息,都要追過來啃咬。
他喘息著舔了下唇上我落下的血滴,看向我的瞳孔從黑色變成了血紅色。
勾起的唇角帶著濃重的危險意味:「我開始期待了,尤金冕下。」
我的目光從上而下掠過,看到起伏處,輕笑出聲。
「那就好好期待吧。」
然后在他期待的眼神中,迅速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我不知道怎麼攻略阿舍爾,但我知道怎麼讓小狗乖乖聽話。
吃不飽的時候,想的、念的才是最香甜的!
18
花園里,我見到了萊恩和阿德斯老師。
萊恩在彈豎琴,阿德斯在吹笛子,兩個人坐在開滿鮮花的花叢邊時,相當般配,像是一幅漂亮的油畫。
見我過來,兩人停下動作。
萊恩鼻尖嗅了嗅,輕笑:「我似乎嗅到了我那個可惡弟弟的味道。」
我甩了甩手上的銀色鑰匙,往椅子上一躺,陰沉著臉沒出聲。
萊恩頗有好奇地湊過來追問:「他惹你生氣了?」
我抬頭看過來,正看到阿德斯看向萊恩的寵溺眼神,只感覺自己吃了一噸重的狗糧。
似乎,找他們詢問并不是件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