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挑戰?”盛杰抓住他的手往自己下面放,“那是什麼鬼?”
一旦真刀真槍地開始了,盛杰就不知羞恥為何物了。他舒服得哼哼亂叫,迷離的眼角不斷往下掉著眼淚。
付善瀧把他翻轉過來,沿著背部舔了一番。
盛杰像條缺氧的魚,腦袋搭在浴缸的沿上,呼呼直喘氣,“野蠻人,你他媽頂著就頂著,別亂彈啊。”
付善瀧沒理會他,一根手指探了進去,因為保養得很好,并沒有像以前那樣艱澀,軟哄哄的自動有了收縮的動作。
付善瀧深吸一口氣,“看樣子這段時間你都有好好用藥。就是為了等著我回來吧。”
“去你的!”盛杰嘴硬地回了他一句。他才不承認呢!
“濕了哦?”付善瀧含住他的耳垂輕聲笑道。
“你他媽的很煩,要做就做,怎麼那麼多廢話。”盛杰有點惱,誰家夫妻上床像他麼這樣的,他都快被那家伙的聲音給攪得腦袋發懵了。
話音剛落,他就疼的嗷嗷叫喚,身體被大力劈開,重重的一擊差點讓他斷了呼吸。
“嘶——!”好一會兒盛杰才緩過那一陣來,他不輕不重地擰了付善瀧的肩膀一下,“你要廢了我嗎?”
“是你嫌我光說不做,我得用事實反駁啊!”
“好疼
盛杰擰著臉,把腦袋換了個方向,借故遮掩自己此刻痛苦的表情。
付善瀧一手托住他的脖子,找了塊厚厚的浴巾墊在之前的沿上,再讓他靠過去。
疼痛很快就過去了,這讓盛杰出乎意料。他稍稍收了下力道,付善瀧的呼吸跟著變了調,“別玩火!”
“好像疼的時間越來越短了。”
付善瀧按住他的腰,“你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
盛杰故意又收縮了幾下,這讓一直以來在他面前溫和包容的付善瀧瞬間變了臉色。那家伙壓低了眉眼,用力卡住他的腰往后送了兩下,“膽子越來越大了。”
“我又不怕你,膽子一向大。”
盛杰回頭不怕死地瞟了他一眼,還順便拋了個媚眼。
付善瀧一手還是卡住他的腰,另外一手按住他的肩膀把他用力往下壓,動了起來。
兇悍的付善瀧完全褪去了披著的那層偽裝,動作和神情都是霸道、堅決不容反抗的。看進他的眼睛深處,連眼神都是冷冽的,這樣一幅模樣就好像是給他身上增添了迷情劑,盛杰目眩神迷地看著,渾身更加燥熱難耐。
呼出的熱氣使得這原本就帶有暖氣的浴室里頭一下子變得猶如桑拿房,盛杰被那股力道一下又一下地拋上天空,在還沒來得及墜落的時候再度掀起,持續不斷重復著極樂無窮的體驗,他挺著腰回應,讓那一下比一下兇殘的男人雙目充血、爆紅。
“小杰!小杰!!”付善瀧在他耳邊喃喃念叨著他的名字,動作更狂野了。
盛杰瞇著眼睛挑釁地看了他一眼,“記著!是我看你可憐讓你干的。”
這家伙記仇呢,還記得自己被付善瀧嘲笑了‘口嫌體正直’,在這種關鍵時刻他還要宣示宣示自己的‘主動’。
回應他的是最深處那一下重擊,肚子快要被戳穿的那一刻,他掉著眼淚,爽得哭了出來…
沁涼的葡萄汁送到他嘴邊的時候,盛杰覺得自己有再生為人的感覺。
沉重的眼皮掙扎著撩起,盛杰看到付善瀧精神抖擻地站在他身邊,不滿地哼了一聲。
同樣都是爽,怎麼他爽過后的代價就比較慘呢?
“我去上班。今天好好休息。”付善瀧俯身揉揉他的頭發。
“好!”盛杰一開口被自己的公鴨嗓子給嚇壞了。他的聲音怎麼變成這樣了?
“哦?聲音挺性感的嘛!”付善瀧又和他開玩笑了,“都怪你……一高興就叫個不停。你看看……傷喉嚨了吧!”
盛杰翻了個白眼,隔著被子一腳踢了出去,被付善瀧及時給抓住了,“屁股不疼是吧?”
盛杰翻了個身,把腦袋埋進枕頭里,不想再理會這個始作俑者。
付善瀧高興,坐在他身邊又摸了他幾把,“今天我讓旬五把肖泰他們放出來,這次再給你個面子,小杰,絕對沒有下一次。”
盛杰抬起脖子扭頭看他一眼,不說話。
“我知道你把他們當自己人。可,無論什麼事都要有原則規范的,不然,以后每個人都像這樣,事情就不好辦了。”
盛杰舔舔嘴唇,“你說得沒錯,你也說了得有原則規范。我的原則和你的不一樣。瀧哥……就算是你親自來教,我也不會變成和你完全一模一樣的人的。”
他的原則是得分清責任。如果真是對方的錯,他會毫不猶豫地驅逐對方,可現在的情況是,他也有錯,而且還是首要責任,他不能讓別人因為自己犯的錯而付出代價,況且,那些還不是普通的員工,是他的左膀右臂,是他要相信要委以重任的人。
付善瀧有些失望。
“如果是小羅和關大龍犯錯,你也會這樣毫不留情?”盛杰問了一句。
付善瀧皺了下眉頭,“那得看是什麼錯。”小錯或許還會給對方點機會,大錯的話……絕不會有機會。
像這種直面生死的危險,就屬于大錯范圍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