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杰趕緊給他順順氣,“好好好,睡覺去!”
為了安撫吃醋的太爺,盛杰只得暫時不去關注家里的狗。他制定了個出游的計劃,帶著付善瀧開車出門去自由行。
兩人一路往東開,路上盛杰和付善瀧換著開車,盛杰的技術讓太爺冷汗連連,不是太爛,而是太生猛。
太爺再度在心里確定自己不讓他玩車是正確的決定。
兩人沒有上高速,沿著國道慢慢開,路上車停在哪兒就是哪兒,沒有旅館就直接睡在車里,有時候順著國道拐進周邊的某個小城鎮,在路邊和當地人一樣吃著當地食物,逛著沒什麼風景的街道,都是一種享受。
付善瀧很高興,一路下來他的精神都是亢奮著的,比在家里那兩天臉色好看多了。
盛杰在心里感慨:還老說他是小孩兒,其實瀧哥自己有時候也挺像小孩兒的啊!
盛杰很清楚付善瀧心里的想法。他花了那麼多的時間和精力才擠出了一個月的假期來度兩人的蜜月,是一點也不希望在這一個月里,盛杰的心思被其他東西給打擾的。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蜜月最后一天,他們把車開到了一處旅游勝地,一塊兒爬了山,在山頂上租了帳篷,渡過了蜜月最后一晚。
早上的時候,盛杰還在睡,付善瀧把他背在身上,交還了帳篷,一步一步地背著他下山。直到下了山后,盛杰才睜開眼,第一眼看到付善瀧線條剛毅的側臉,不顧周圍不少趕早爬山的人,他一口親上了付善瀧的臉頰。
“該回家了。
”付善瀧道。
“嗯!這下你滿意了吧!”
“滿意了。”
等他倆到了風景區停車場,兩撥人馬早就等在他們開來的那輛車的旁邊。
盛杰一看這架勢,收緊了摟著付善瀧的胳膊,“你去哪兒?”
“G市,恐怕得在那里待一段時間。你和肖泰他們先回家。”付善瀧道。
“我不能跟著去嗎?”這下是盛杰舍不得了。
哪有人蜜月一結束就要分割兩地的。而且付善瀧說了要待一段時間,那就不會是幾天,最少都得半個月。
“你已經請了一個多月的病假了。”付善瀧拍拍他的臀部,“再這樣下去,考不上大學的。”
盛杰差點忘了自己還沒畢業的現實。”你是不是早就定了這個行程了?”
“所以在假期里頭一刻都不想和你分開啊!”付善瀧把他放下來,拍拍他的肩膀,“乖,瀧哥要走了,給我個笑臉。”
盛杰聽話地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臉,貼了貼他的臉:“早點回來。”
關大龍、羅江林帶人過來把付善瀧給接走了,盛杰站在原地看著他們的車隊離開,心里有點兒難過。媽的,如果早知道會馬上分開那麼久,他一定纏得瀧哥死死的。
人才剛走,他怎麼就開始想對方了?
回家后,盛杰收拾收拾心情,準備第二天上學。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身邊兩位助手,相處的氣氛有些詭異。
好像這次回來的路上,一直是肖泰在他身邊,車延在另外一輛車上的吧。
這兩個又鬧別扭了?
肖泰來給盛杰匯報之前一個月的工作,盛杰看到他的左邊脖子上有一道新添的傷疤,粉紅粉紅的,還有手術縫合的痕跡。
“你怎麼了?”盛杰點著自己脖子相同部位問道。
肖泰有點尷尬,“這個……出了點事,差點被人抹了脖子。”
肖泰知道這種事不好隱瞞,就算他自己不說,盛杰早晚也能從別人那兒聽說,還不如由自己來說。
盛杰傻眼,“什麼?”
在他不在的這段日子里,竟然發生了這麼驚險刺激的事情嗎?
“誰啊?你遇到仇人了?”盛杰第一反應想到的就是肖泰的仇人。
肖泰擠出了個微妙的笑容,“是車延啦!”
盛杰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在盛杰滿臉‘求詳述’的表情下,肖泰接著說道:“那天婚禮,我們不是替您擋酒嗎?不知道哪個不負責的家伙把我倆給抬到一個房間里去了……”
肖泰說到這里,不好意思地垂下腦袋,摸了摸耳朵,“我倆都喝大了,睡一張床上……半夜,出了點兒意外……”
盛杰的嘴巴大得能塞下一個雞蛋,“什麼意外?”他聽到這個感到很興奮是怎麼回事啊?肖泰抬眼看了他一下,給了一個‘你了解’的眼神。
“你們倆……那個了?”盛杰的聲音在發抖。這也太勁爆了吧!他和瀧哥結婚、洞房,他手下也一塊兒洞房。不、他手下也順便洞房。
肖泰清了清喉嚨,覺得嗓子挺緊的,“那個……就是……酒后亂性……呵呵。”
“這責任也不全在你吧!阿車為了這個動的手?”盛杰從一個旁聽者的立場來覺得,喝醉酒做出的糊涂事,也不能只讓一個人來承擔嘛。
“酒醒了……我又強迫了他。”肖泰說這話的時候,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盛杰這下完全明白了。如果說酒后亂性兩方都有責任,可這酒醒了再強壓對方,就是肖泰一人的過錯了。
“該!”盛杰給了他的助理一句評價。
肖泰也不為自己辯解,“小爺!您幫我勸勸他唄,我是認真的。再說都已經這樣了,我也愿意負責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