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挺寵它的,由著它的性子來。再說,根本叫不回去,帶走了它自己也能偷溜過來。”老張笑罵了一句:“這狗啊都快趕上人了,精的很。”
“它這是……來看自己女朋友?”盛杰覺得有意思地笑了笑。
“可不是嘛!”老張指著柵欄里的糖糖,“我們家糖糖這會兒最是警戒的時候,只讓栗子靠近它,這狗東西只能窩在柵欄外面,眼巴巴地瞅著,您別說,還挺感人的。”
聽老張這麼幾句話,盛杰就知道老張這是已經被別人家的狗給‘拿下’了。
“這什麼種?”盛杰直接走到柵欄旁邊,伸手摸了摸里頭的糖糖。
大狼狗這會兒應該已經審時度勢了,沒有像之前那麼緊張。
“聽他家主人說這是真正的狼狗。我也說不清到底什麼種的,不過看這骨架,壯實得很。”
盛杰蹲下來摸了摸糖糖的肚子,糖糖被摸的舒服了,干脆躺著把肚皮整個亮給盛杰。
“嗚那只叫雷蒙的狗,壓低聲音沖盛杰咆哮了兩聲。
付善瀧找到這邊來時,對家里忽然多出的這只動物也很納悶,聽雷蒙威脅盛杰,他走過去瞪了那家伙一眼,囂張的大家伙立馬收聲,還把原本夾在腿間的尾巴翹起來,討好地搖了兩下
付善瀧也摸了摸家里那兩只土寶貝,看了一眼糖糖的肚子,他還調侃了一句:“還行,肚子不是特別大。”
“只有兩只狗崽,所以不大。”老張解釋道,“這段日子我都不敢給它吃多,怕那兩只長得太大,不好生。”
“獸醫說什麼時候生了沒有?”盛杰問。
“也就這幾天了吧!”老張想了想,回答,“獸醫說了可能會提前,不過沒關系,兩只崽子,不會有大問題的。
”
之后,盛杰帶著糖糖和栗子去外面的小區里散步,雷蒙自覺地跟了上去,只是不敢靠太近,小心翼翼地跟在他們一家身后。
小區東邊有一座小湖泊,湖泊四周修的木頭棧道,通常盛杰都是帶著自家的狗在那塊地方散步的。
繞著小湖轉了兩圈后,一直跟在他們身后的雷蒙忽然一個箭步沖向不遠處跑來的人,熱情地繞著對方轉了幾個圈圈。
盛杰拉著糖糖和栗子往回走,雷蒙帶著自己的主人一路撒歡地跑了過來,對著糖糖討好地叫了兩聲。
徐涇主動向盛杰打了個招呼,“嗨!原來你就是糖糖的主人哪!”
盛杰不著痕跡地瞟了這位狗主人一眼,這家伙眼睛挺大,往外滲透著純良之意,長得雖然不是特別帥,不過給人的感覺很舒服。盛杰停下腳步,對徐涇笑了笑,“你就是這狗妖怪的主人?”
徐涇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讓你見笑了。雷蒙的血統挺雜的,我有時候懷疑它是不是有哈士奇的血統,二得很。給你們家添麻煩了。”
盛杰擺擺手,大氣地表示不用在意,“怎麼說它也是我家糖糖肚子里狗崽子的爸爸,不用那麼客氣。”
他對這狗的印象不錯,相對的,狗主人的印象也還行。
兩人互相交換了姓名,并沒有聊多久,各自帶著自己的狗回去了。
盛杰把兩條狗送回狗屋,給它們刷了刷毛,這才回房間去洗澡換衣服。
沒有在臥室里找到付善瀧,盛杰裹著浴巾找去了付善瀧的書房。
付善瀧果然在看文件。
盛杰走過去把他手里的文件給抽了,扔在一旁,雙手用力捧住他的腦袋,“你還在放假呢。
”
“是啊!還在蜜月里呢。可你卻在和你的狗玩兒。”付太爺淡淡地笑著看著他。
“你他媽連狗的醋都要吃。”盛杰象征性地咬了一下他的脖子,暖融融的笑聲具有穿透力地滌蕩著付善瀧的耳朵。
“那你現在該怎麼彌補我?”付善瀧也不反駁他,而是向他尋求福利。
“行了!我不和它們玩兒了,和你玩兒行不行?”盛杰著迷地看著付善瀧的臉,笑著說道。
“這還差不多。”
盛杰吸了戲他的脖子,提議道:“要不今晚咱們外面開房去?”
付善瀧眼睛發亮,“開房?”
“嗯!都說開房的感覺和在家里不一樣。咱們試試唄。”
付善瀧故作猶豫地‘嗯’一聲。
“別裝啊!我知道你心里已經樂開花了吧。今天我穿那套衣服給你看哪!”盛杰一邊在他耳邊輕聲引誘著,一邊用手指在他胸口畫圈圈。
“走!”
這兩位主人才回家就又要出去,放著家里舒適豪華的大床不享用,要去住酒店,這讓那些好不容易放大假的保鏢們立馬又忙碌了起來。
在去酒店的路上,盛杰拿著手機刷新聞,看到個意料之中又情理之外的新聞,把手機遞給了旁邊的付善瀧。
付善瀧只瞟了一眼,淡漠地說道:“這不是挺正常的嗎?”
“這才結婚不到一個月吧,要鬧離婚?”盛杰鄙夷地哼了兩聲,“付堅也太不負責任了吧。”
“別管別人。”付善瀧對此一點興趣都沒有。
他其實早知道付堅和容月最近鬧得有點兇,尤其是容月,大家小姐手段就是凌厲,短短兩個星期內驅逐了付堅身邊養著的好幾個小寵物,在付大爺面前狠狠地告了付堅幾狀,付堅顏面盡失不說,還被付大爺教訓得抬不起頭來,這家伙為了報復容月,在公開場合揚言要離婚,新聞上報道的就是這條最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