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起看!”付善瀧把他拉下來,一只手掌壓在他的后腰上,不讓他起來。
“那就好好看!別扯到別的地方去。”盛杰敲了敲付善瀧的腦袋。
付善瀧盯著他的耳朵,見這小子耳朵尖兒都紅了,知道他是不好意思的緊,便不勉強他。反正,總有機會讓他親口叫出來的。
兩人頭挨著頭,肩膀靠著肩膀,一塊兒看那本’秘籍‘。
盛杰一會兒’啊?‘一聲,一會兒’哇!‘一聲,中間夾著不少的’嘖嘖‘、’哎喲‘、’臥槽‘……看個書一點兒也不安靜。
付善瀧對這種小兒科的漫畫興趣不大,在一旁撐著腦袋欣賞他家小孩兒臉上豐富的表情。
“我擦!這太他媽的夸張了吧!”盛杰看到其中一頁,特意回頭望付善瀧的身下瞄去。
“怎麼?”付太爺探頭過去看了一眼。
畫面上畫的是一群肌肉男正在XX00,畫風太夸張,把那些熊男的重要部分表現得猶如’人間兇器‘,大得已經不能稱之為人體器官。
“我擦!這特麼能進去?”盛杰摸了摸額頭上的汗,“這畫的比棒槌還要大了吧。”付善瀧笑得快岔氣了,“你關心的點就是這個?”
盛杰摸了摸自己的臀部,打了個冷顫,“咦~~太兇殘!會爛掉的。”
付善瀧這次笑得更大聲了,抱著盛杰稀罕地啃了好幾口,“你別那麼怕!醫學上證明,那里的擴展性還是挺大的。”
盛杰連忙把這幾頁翻過去,正好看到倆畫中人物正面對面貼著,重要部位也黏在一起,他扯起嘴角來笑了笑,一臉邪氣地指著畫面,點了點:“瀧哥,你知道這叫什麼嗎?”
付善瀧又看一眼,“二龍戲珠?”
“錯!”盛杰斜了他一眼,“這哪里有珠啊?”
“雙龍入海?”
“你也想得太文藝些了吧?”盛杰笑話他,“可不可以直觀、粗俗些?”
付善瀧摸了摸下巴,“直觀?粗俗?”
一時間還真想不出來呢。
“那你說!”付善瀧把問題丟回給他。
盛杰笑得更邪惡了,“嘿嘿”兩聲后,他吐出兩個字來:“磨屌”。
付善瀧愣了一下,隨后破口大笑,差點兒從床上滾下去,他拍了拍盛杰的肩膀,幾度想要收斂狂笑卻失敗了。的確,比他的說法粗俗直觀多了。
他家小孩兒怎麼這麼可愛!就算兩人在一起做的這種事如此沒營養,無價值,他也覺得開心極了。
“你可真是人才!”付善瀧贊了他一句。
“去你的!”盛杰雖然這麼啐了一句,臉上卻是帶著得意的笑,“人才算什麼,天才!你應該這麼叫我的。”
付善瀧把他一把提起來,擺弄著他的雙腿讓他和自己面對面坐著,指了指小黃、書上的圖畫,“天才!要不,咱們照著這姿勢學一遍?”
盛杰興趣缺缺地推了他一把,“沒勁兒!又不是沒磨過。”
“小子,你把我的興致調起來了,撒手不管啊?”付善瀧不打算放過他,呼吸跟著緊了緊,伸手去解盛杰的腰帶。
“別!我今天不想干。”盛杰按住他的手,一個打滾兒滾到大床的另一邊,一臉沒心情的模樣。
付善瀧微微瞇起眼睛,笑了笑,從床上滑下去,“行!你不想咱們就不干。”
等到付善瀧往門口走的時候,身后有個小鋼炮一般的家伙沖了過來,從背后跳起,緊緊地用長腿勾住他的腰,摟住他的脖子,順勢咬上了他的耳垂,“你就知道欺負我!干!我想干!我想你干、死、我!”
付善瀧單手捧住他的臀部,充滿特殊意味地揉了幾把,“你這小東西,年紀輕輕……這麼重欲。”
“老子是正常男人,你他媽地引誘了老子又不讓老子吃飽……還好意思這麼說。”盛杰煩躁地抓抓腦袋。越是接近洞房夜他就越急躁,怪不得網上總有人把男人比做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以前覺得這話挺草蛋的,直到自己經歷了才深深覺得……所言非虛。
“乖!瀧哥比你忍得更辛苦呢。”付善瀧的眼白都紅了。無數次的晚上他被心里身上那股火煎熬的睡不著,半宿半宿地坐在床頭盯著盛杰看……那滋味兒……簡直不能再回味。
“瀧哥,只有幾天了,咱們早幾天沒事兒。”盛杰哼哼唧唧地用鼻音說這話,“你就當我提前幾天過了十八歲嘛!”
他好想和他家瀧哥真正地做上一次。沒有距離或者說是負數的距離才是他所追求的極致。
他想知道,他對這人的愛還有沒有可能變得更濃烈。濃到攪不動,烈到會爆炸!
付善瀧用了最大的意志力來抵抗這小東西的誘惑。現在的小孩兒已經不比之前了,他除了會提要求,還會撒嬌,會耍心眼兒,會獻媚……更會配合他肢體上的動作,一點點地擊碎他筑起來的理智。
付善瀧將人一下子從后背給轉到前面,兩人額頭抵著額頭,呼吸伴著呼吸,眼神已經漸漸迷醉。
在付善瀧猛然含住他的嘴時,盛杰偷偷在心里比了個’剪刀手‘——耶!他成功啦!結果付善瀧只親了他一下,把他送到床上,笑著敲敲他的腦殼,“比上次有進步……繼續努力!”
盛杰傻眼地看著他家瀧哥,“你!你耍我啊!”
“行了!”付善瀧摸摸他的小小杰,“還有十一天,已經等了那麼久,也不在乎這最后幾天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