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那些東西被他翻出來了,他興致勃勃地邀請瀧哥一塊兒看,結果,被拒絕了。他也被禁止觀看,原因還是老一套,實在是無趣得緊。
這位容月小姐如果去做個變性手術的話,說不定早就入了他家瀧哥的‘小公館’了。盛杰在心里惡意地想著。
“小子!付善瀧就算再怎麼寵,你也不過是個小玩物而已,別太得意,小心今后遭報應。”容老還是無法容忍囂張的盛杰,臨走前再度警告他一句。
盛杰摸了摸頭發,漫不經心,“你操得哪門子心?等你真的當了瀧哥的長輩再去操心還來得及。現在……還是想想怎麼樣讓瀧哥管你叫‘爺爺’吧!哈哈哈哈哈!”
容月這時候才把目光往盛杰身上掃了一眼,眼神微窒,卻沒有什麼失態的言行。
“你這目無尊長的野東西!”容老很容易就被激怒了,往前進了兩步,高高地舉起了手上一根裝B用的手杖。
付繼瀾連忙伸手去擋,付明淵比付繼瀾的速度更快,在那根手杖快要落下來的時候,雙手高舉,牢牢地抓住了。
肖泰上前來一把奪了手杖,交給了身邊的車延,“容老,這就不對了。我們小爺就算是犯了什麼錯,也由不得您來動手教訓。該打該罵都自有太爺。您的東西我們暫時替您保管,這件事……我想太爺會需要您給個合理的解釋。”
“解釋?”容老氣結,“為了這麼個狗東西?我還要解釋?”
盛杰晃了晃腦袋,“東西給我!”
車延二話不說,把那根手杖交給了盛杰。
盛杰掂量了一下這手杖的重量。還挺沉的,應該是好木頭雕的。
他轉身揮舞著那根木質手杖,用盡全身的力氣朝著旁邊的大理石柱子揮了下去。
大理石柱子上頓時一道深刻的白印,盛杰把那根分毫無損的手杖往地上一丟,“阿車拍個照,發去給瀧哥看。就說,請他看看,這剛剛要是打在我身上,我會怎麼樣。”
車延盡責地應了一聲后,拍下大理石柱子上的印痕,又把地面上那根手杖給拍了拍,發給了付善瀧。
付善瀧很快回了一句話。
車延接收到后,叫來了肖泰手下的第一保鏢:小飛。
小飛個子不高,相貌一般,穿著和別人同款的鐵灰西裝看上去很像個偷穿大人衣服的少年。
車延對著小飛交代了一句。小飛一言不發地走過去撿起地上那根手指,雙手握住,稍稍一用力,‘咔嚓’一聲,那根結實的蛇紋木手杖就這麼輕而易舉地折成了兩斷。
小飛還問了一句:“還要多折幾段麼?”
盛杰盯著小飛那雙和自己差不多粗細的手,眼睛里跳動著羨慕的色彩。
臥槽!要是他也能有這麼大力氣,那床上‘對付’瀧哥不是輕而易舉的事?這……能拜師學藝不?
盛杰馬上把他正在向容家人顯擺的意圖給忘記了。眼睛一直盯著小飛,滿眼的熱切,弄得那位保鏢怪不好意思的,恨不能躲到肖泰的身后。
容老這下是真的氣了,“付善瀧!欺人太甚!”
敢下這種命令的只有付家太爺。容老這被人當眾打臉了之后,心氣更加不平了。他本來還想用自己的孫女刺激一下盛杰的,沒想到不頂用不說,自己卻被對方給刺激了。
“打電話!今天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馬上打電話聯系付善瀧,我要問問他這是什麼態度?”容老厲聲喝著,整個大廳里頭就只聽到這位老人威嚴的聲音。
“爺爺……”容月覺得有些丟臉。這件事本來是件小事,盛杰雖然有不對的地方,可她爺爺畢竟是先動手的那一個。如果付善瀧那邊不偏袒不徇私一切還好說,偏偏……人家的心偏到沒邊了。能怎麼辦?現在鬧大了也不過是讓他們家更丟人。
“付善瀧解決不了的話就找老家主。我們容家不能就這麼被一個小玩物給欺負了。”容老自有自己的看法。
容老身邊跟著的人開始撥打付善瀧的電話……打不通。
盛杰見對方根本打不通電話,舉起雙手來,勾了勾兩邊的食指和中指,取笑他們。
“走吧!還站在這兒做什麼?不是來吃飯的?”盛杰看向付繼瀾和付明淵。
這兩位少爺對于小爺這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也是領教過的了。不過在這件事上他們的立場自然偏向于盛杰。
容家……這幾年已經不行了。
不行了還總愛端著架子。就讓人討厭了!
有時候給你幾分面子是對你的尊重,可不是然給你蹬鼻子上臉,想要在人家家族事務里插上一腳的。
容月如果真能成家主夫人那還好說。可現在的情況是,這些都只是容家一廂情愿。付家這兩位少爺,都覺得今天容老的手段過于偏激。
一開始就是容老惹的事,從始至終,他們家小爺連句臟話都沒罵呢!
付家人簇擁著盛杰回了自己的包廂。
容家人被晾在了大廳里。好在大廳基本沒有食客,不過,樓上包廂接二連三地響起關門聲,讓容家人意識到,剛剛那場交鋒,已經被包廂里的食客們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