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有證據證明有可疑人員偷盜,警察只做了個簡單的登記后并沒有立案。
李琴叫囂著要找酒店管理人員的麻煩。人家也不怕,反過來要告李琴欺詐。
這兩人在酒店里鬧了一夜。實在是沒有一個確切的說法,在李琴的堅持下,警察受理了她銀行卡里的錢被偷盜的案件,具體調查一下錢被盜的時間和地點,更搞笑的事發生了。
從銀行那里反饋回來的消息稱,這麼大數額的錢是被人用二代網銀盾加本人密碼,通過網絡直接轉走的。轉賬人的ip地址顯示就在這酒店范圍內。
調查的結果——李琴還是嫌疑人。
就算是銀行網銀盾也跟著一塊兒被盜走了吧,還有密碼呢!不知道密碼那也是無濟于事啊!轉賬人的IP就在這家酒店內,又沒有別的嫌疑人,那麼只能將李琴列為最大的嫌疑人。
畢竟,什麼都是她在說,可她偏偏不能自圓其說。
李琴差點兒被拘留,如果她不撤銷報案的話,想在幾天內趕回來,那是不可能的。
她默默地接受了教育,被從警局里放了出來。
出來后盛江在門口等她,還算好聲好氣:“我和小李沒什麼,你別亂吃醋。家里的錢你還是早點轉回來吧,現在家里總共沒多少錢了。”
李琴走遠了之后,才大爆發,揪住盛江一路扭打,罵盛江不是東西,懷疑她!罵他就是個鳳凰男,吃她們家軟飯,現在還想反骨。
盛江被她一路罵著,也不還口也不動手。他心里太清楚這時候惹了李琴會怎樣了。
家里的財政大權不在他手上,房子沒他的份,錢他摸不著,他現在只能忍,忍著把錢先弄回來,他得把自己那份要回來。
等他倆回到家后,冷靜下來。李琴主動找盛江問話:“你說,這事會不會是盛杰那表哥搞的鬼。”
盛江一聽,笑得很諷刺,“又是盛杰啊!你是不是上輩子跟他有仇?”
“盛江,我說得全都是實話。那錢我沒動,我動它干嘛?那些都是我的錢,我瘋了去轉它們,還把它們弄得下落不明?”李琴口口聲聲堅持自己的原話。
“都是你的錢?”盛江大笑,“這麼多年,我就沒賺一分錢?”
“你賺得那才多少?”李琴倨傲地回了一句。
“你別總把事情推到別人身上。誰能有那麼大本事偷走你的東西,還能用你的密碼轉走錢的?這話你也不要再說了,說出去沒人會信。”盛江說完又警告了她一句:“別再什麼事都往盛杰身上扯。我不信!”
“錢、錢!從出事以后你一直在問錢。我只問你一句話,你打什麼主意?”李琴抓住盛江的領子,“你不會是想要和我離婚吧?”
盛江心里一動。還別說,他真動過這念頭的,就是不甘心。
“你要想離婚我也不攔著,可你別想從我這兒分走一分錢。”李琴惡狠狠地說道。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離婚?”盛江煩躁地揮揮手,“你別小題大做。”
這兩人各懷心思地在屋子里待了一會兒,門鈴響了。盛江去開門,門口站著位西裝革履的人手持一份法院文件向盛江道:“請問這里的屋主李琴女士在嗎?”
李琴聽到聲音,收拾了一下臉面走了出來,“什麼事?”
“我們是銀行的,來收這棟房子。”銀行員工的目光轉向李琴,“這是一切相關的證件。”
李琴有些犯傻,“收、收我的房子?為什麼?”
“您的房子在兩個月前被抵押給我們銀行進行貸款,現在還不起貸款我們有權收了這房子進行拍賣。”銀行員工解釋道。
“荒唐!”李琴文縐縐地來了這麼一句,“我的房子從來沒辦過抵押。”
“李元國是您的什麼人?”銀行員工問了一句。
“我爸!”李琴答道,“怎麼了?”
“抵押貸款的辦理人是李元國先生。這房子在他提交的所有抵押產業當中。有什麼問題你該問問你父親,我們只是按照規程辦事。”銀行員工說完,示意評估人,“我們現在要進去對這房子再進行一次評估,請行個方便。”
李琴一下子關上房門,邊往客廳里走,邊撥打他父親的電話。
為什麼她父親能用她的房產做抵押?為什麼沒有和她商量過?
電話打不通!李琴氣得在客廳里亂砸東西,“這是我的房子!房產證上寫著我的名字!我沒有同意抵押,也沒簽過字,你們誰敢動我的房子!?”
銀行員工把清算協議留在李家門口,離開了。
他們可不會管這其中有什麼貓膩。只知道這東西是抵押給他們銀行的產業,他們就有權來收。
盛江站在門口,聽著里頭的李琴發脾氣,自己也在開動腦筋。
李家的倒臺也太快了吧!這麼快就要沒收他們家產業了?李元國應該有所安排,個人產業和公司產業按理會分開的。就算公司破產了,只要不是個人的債務,以他們家的家底還能夠活。
怎麼現在的情況好像李元國個人也負有債務似的。
外面再度響起門鈴聲,這一次李琴自己沖過去開的門。
門一打開,李家大舅、二舅抓住李琴哭喊著:“妹妹……爸爸要被起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