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出去行了吧!”盛杰妥協了,并且向肖泰伸出了手。
肖泰見他是真的打消念頭了,把車鑰匙又還給了他。
盛杰在訓練場練車,付星宇做陪,還下場表演了飄移的絕技,引得盛杰連連稱贊,并要求付星宇能教他。
付星宇可不敢教這位嬌客這種技能。他看出來了,付家太爺似乎并不想讓這位沉迷于玩車,那他就不能和太爺作對。
“要練這個首先得有幾年的駕駛經驗,你還小。”付星宇找了個聽上去挺合理的借口。
盛杰對此全無一點反駁的能力。
錢豐帶著人來俱樂部的時候,特意問了一下昨天他們走后發生了什麼事。
俱樂部里和他玩得不錯的師傅對此是一問三不知。他們也想找人八卦一下呢,奈何,有資格知道的人的身份都不是他們能接近的。
“你家宇少呢?”錢豐又問付星宇的消息。
昨天他們明明打聽話聯絡了付星宇,讓他來幫忙的。結果人一直沒到。昨晚上在醫院住院的方之遠又打了電話,電話已經打不通了,錢豐也是因為無法打通付星宇的電話才特意趕過來的。
他對昨天那車隊很是感興趣。昨天回去特意把這件事告訴他家老頭兒,老頭兒也動了心思,只是一晚上都沒查出任何線索。
“宇少在后面訓練場呢。”
“他那水平還呆在訓練場做什麼?”跟著錢豐來的除了趙景之外,還有昨天那個長臉的小子。
“好像是陪人練車呢。老肖也過去了。”師傅說到這里,眨了眨眼睛,“小馬已經不在我們這兒干了。
你們想知道什麼去問老肖吧,不過他可能不會告訴你們。”
所謂的老肖就是后來教盛杰練車的教練,水平在整個俱樂部都是排名第一的。錢豐知道這人,想著要不要去試一試。
他們幾個直接向著后面的訓練場走了過去。
沒等靠近,就有俱樂部經理攔住了他們,“幾位少爺的車在外面停著,不在訓練場。”
“我們去見見宇少。”錢豐不滿被人這麼給攔下,不過面上沒有任何的異樣。
“宇少這幾天都不見人,我們老板生氣了罰他不許出門。幾位少爺有事的話不如打電話吧!”經理狡猾地笑著道。
廢話!要能打得通電話還用得著親自過來嗎?
“那我們進去練練車。”錢豐也笑。
“這兩天訓練場被包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幾位小少爺的水準也不用在訓練場練了,錢少的車昨天才剛剛保養過,不如開出去試試?”
聽到這里,錢豐已經知道今天得無功而返了。問這位經理付星宇的電話號碼,得到的和他們之前擁有的一模一樣,再打還是打不通。
“這什麼意思?”長臉男見錢豐的臉色也很不好,就為其打抱不平,“姓付的瞧不起咱們?”
“閉嘴!”錢豐教訓了這人一聲。
能在這座城市開這麼大一家超跑俱樂部,擁有這麼多臺車還有背后那高爾夫球場地的,付銘的身家其實也是不俗了。就算不賣他的面子,也要賣他背后那個家族的面子。
錢豐對’付家‘的傳聞聽過的并不多,早些年的時候,付家主家很是低調,大家聽得最多的就是’廣正‘這個明面上的標志。
后來才慢慢地傳出一些關于這個家族的消息來,雖然大部分聽起來極其不可信,不過能有’廣正‘那麼大個攤子的,足夠讓外面的人對其俯首稱臣。
“如果見到付星宇,轉告他我找他,讓他給我回個電話。”錢豐只能這麼交代一句,帶著小弟們又走了。
沒走幾步看到老肖從小門出來,錢豐眼神一亮,急忙快步走了過去,“老肖!”
老肖停下來等著這幾位靠近,接過長臉男手里扔出去的一盒好煙,老肖打開來點著一根。
“你在教誰呢?”錢豐問。
老肖拿手指頭蹭了下臉頰,“就昨天那位小少爺,小馬得罪的那一個。”
“什麼來路?”錢豐壓低聲音靠近了問。
老肖搖搖頭,“我什麼都不知道。就知道人家身邊跟著幾個管家,一隊的保鏢。光那些人身上透著的精英范兒都能讓我自慚形穢……反正我在這里工作這麼多年,還沒見過有哪家帶出來的手下有那感覺的。”
“這麼大派頭?”錢豐心里重新打起了小九九。他自認自己見過不少世面,也有不少家里的小姐少爺有擺這種架子的,可那些人就是充門面的,哪里有什麼素質可言?
“老肖,你看看你哪里能不能……”錢豐還想買通這位老師傅,不說能幫他多大的忙,充當個耳目什麼的也可以啊!
老肖不再多說,“我還有事,下次再陪幾位少爺練車。”
他現在得給里頭那位開另外一輛車去,那可是他們家老板最愛的坐騎,之前除了老板誰都別想碰一下的。
錢豐出了俱樂部,就給他家老頭兒去了電話。
“打聽出來了嗎?”他問他家老頭兒。
“別提了,今天付銘的電話關機。聽說現在外面好多人都在聯絡他。以我的身份,也查不到對方任何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