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師原本站在后門透風,等教室正前方的喇叭里念完兩段對話,她已經靠到我旁邊。
我的位置在最后一排,樓層高了下午的太陽斑斑點點地斜曬到赤裸的胳膊上,林老師見后放下兩片窗簾。
“好好做。”
抬起頭,我看見剪著齊耳短發的中年女人笑了笑。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也這麼相信我,或許我真的像李天王說的“長得猴精”。
我還是覺得李天王的意思是說我長得像猴子。
管他媽的到底像不像猴子,小少爺我終于不是250了。
操他媽的,這簡直是光宗耀祖。
這兩天我哥都在公司忙,家長會沒來我也不會怪他。收拾好暑假作業正要往外走時,林老師突然叫住我。
“你把這幾套試卷拿回去做,”走到面前,林老師將卷好的英語報紙遞給我,“上面都是基礎題,比英語組發的那幾套更適合你。”
我哥從小就告訴我不能隨便拿別人的東西,于是我往兜里摸了幾百塊錢想給她。
林老師把我的手推回來,照舊說出那句話:“好好做。”
“那開始發的那幾張怎麼辦?”我問她。
“你扔了就行,我不會怪你的。”林老師將手疊放在身前。
“林老師,要不我都折成紙飛機,等開學送給你,”我嬉皮笑臉地說,“我跟我哥學的,折得可漂亮了。”
林老師是南方人,笑起來特別親和:“好。”
著急去見寶貝老哥,下樓時我往前跑。走廊完全被金燦燦的太陽覆蓋,就像很小的時候我光著腳淌過的那條淺水河流。
等到公司,我并沒有在辦公室里看到我哥,出去問了助理才知道他正在接待室。
“這次又是什麼千萬級大生意?”我早就跟助理混熟了,開玩笑時老打馬虎眼兒。
“什麼大生意,”助理愁眉苦臉地抱著手,“藍總是被人搞了。”
“什麼意思?”我收起笑臉。
“知道稽查局嗎?”助理說。
“不知道。”我如實答。
“就是檢查公司是否存在財務漏洞的部門,”助理嘆了口氣,“這個月都來三回了,每次都是接到匿名舉報,每次查完都是沒問題,再這樣下去誰經得起這麼折騰。”
我聽后挑了挑眉,用雞巴猜都能猜得到是哪幾個臭傻逼搞的我哥。
知道對方公司的位置,將書包放到辦公室后我借了輛自行車騎過去。
在地下車庫里找到周建明的路虎,動手前我先環顧了圈四周的監控,發現裝的是高清攝像機。
操他媽的,傻逼時代為什麼要進步得這麼快。
扔掉石頭,趁著沒人我從安全通道溜進辦公室,接了兩杯開水后都澆到辦公桌上的發財樹窩里,臨走前還拔光樹葉。
往回騎到半路,嚴寧給我發消息,讓我明天給她當保鏢。
我說沒人會半途綁架你。
嚴寧說是不是兄弟。
女人真是最不講道理的生物,幸好寶貝老哥從來不會這樣。
不過寶貝老哥可以不講道理。
回到我哥的辦公室,發現書包被嚴宥年翻了個底朝天后,我毫不留情地揍了他一拳。
嚴宥年反應迅速地捏住我的拳頭,吊兒郎當地搖晃著成績單:“真是太可惜了,小少爺多考了一分。”
“這麼久不見,”將成績單搶回,我撫平上面的褶皺,“你他媽還是這麼不會說話。”
“怪不得嚴寧不想認你這個親哥。
”我拿話嗆他。
“我沒有她這個妹妹也行。”嚴宥年半真半假地戲謔道。
“去哪里了?”看完戲,我哥問我。
“行俠仗義。”我喝了口我哥杯子里的水。
我明白自己這種報復的行為太小兒科,說出來也會被旁邊的嚴宥年嘲笑,索性不說。
反正那兩個臭傻逼的車早晚逃不過我的石頭,發財樹換一棵我就去澆死一棵。
我哥沒有追問,等我喝完水便讓我到旁邊坐著吹空調。
“你怎麼還不走?”我趕起嚴宥年。
“我為什麼要走?”嚴宥年悠閑地翹起二郎腿。
“我要操我哥,你也要看?”我說。
展開雙臂,嚴宥年涎皮賴臉地倚住沙發:“你操一個給我看看。”
我不肯服輸,走到我哥身旁后學著他平時托我下巴的動作抬起他的臉,想也沒想便往柔軟的唇上親了口。
“藍雨,你他媽來真的!”嚴宥年原地立起,快步朝外走,“我操你大爺!”
等門再次閉緊,我盯著我哥近在咫尺的眼睛,沒什麼底氣地問:“他知道了我們的關系,你會不會生氣?”
“不會。”我哥舔了下我。
拿出手機,我拍了張親我哥嘴的照片,隨即當著我哥的面發送到“奧特五兄弟”的群里。
陳狗:“我操。”
山貓:“我操。”
嚴寧:“我操。”
季陽:“啊?”
我:“跟藍何在一起了,兄弟們不要羨慕我。”
放下響個不停的手機,我繼續跟我哥舌吻。
為了身體健康,我哥確實沒有干我,只是讓我跪在地上給他口。等到空氣中混雜熱精的腥味,我哥便拿修長的手指抽插我的嘴,指腹反復摩挲虎牙尖和咽喉口。
吞掉精液,我仰著頭吃起我哥的手指。
我哥最近應該沒有怎麼休息好,眼角留著疲憊的紋,眼底也帶著淡淡的青烏。
這樣的寶貝老哥也好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