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健身的習慣,胸前還平坦一片,我哥便用手掌聚攏出小山丘,再拿牙齒咬住乳尖碾壓和刮蹭,弄得我又爽又癢,褲襠里的雞雞都快硬痛了。
“綠燈了臭傻逼,”我半叫半罵,“別他媽吃了。”
凌晨兩點的牯嶺橋連鬼影子都沒有,自然不會有人發現這輛黑色寶馬內逐漸淫亂的場景。
我又被我哥脫光,壓到方向盤上吃完乳頭吃雞巴。
傻逼藍何的口活兒好得不像話,柔軟的舌芯裹著整根肉棒吮吸,我爽得頭皮發麻,按住我哥的腦袋把他的嘴當穴插,射出的熱精還通通被我哥咽凈。
寶貝老哥真會伺候我的雞巴。
將內褲拿出來,殘留的精水立刻外涌到股縫和腿根。我哥用自己的領帶給我擦干凈,揉了揉糜紅成軟爛桃子的肉洞后說自己最近都不會再干我了。
留著薄繭的指腹反復按揉那塊敏感的軟肉,我痛苦地流了幾滴眼淚,說你他媽對我真好。
我哥以為我是感動了,將眼淚舔完說自己要把那條內褲留下來當作紀念。
我說你真他媽是個變態。
我哥將拇指直接按進穴里玩我的前列腺。
操他媽的,傻逼藍何出爾反爾。
我又射了,我他媽還尿了。
我哥說再敢說他是變態,他就繼續用手指玩我。
我哭著說臭傻逼我愛你。
我哥終于放過我,說阿雨我也愛你。
“阿雨,等你滿十八歲,我們就結婚吧。”我哥撥了撥我額頭前的粉毛頭發。
“我們是親兄弟,怎麼結婚?”我少有的俯視我哥,發現他的睫毛長得真可愛。
從小到大我確實都是倒數第一,但我也知道我哥和我都是從同一個媽的肚子里生出來的,戶口簿上登記的他是哥哥,我是弟弟。
就算撕成兩半,我們也不能穿著白襯衫坐到民政局拍結婚證。
因為他是哥哥,我是弟弟。
“我們帶著媽的骨灰去國外,再也不回來了。”我哥貼住我溫熱的身體說。
我同樣不知道國外能不能允許親生兄弟結婚,不過只要我哥想去,天涯海角我都陪他去。
“為什麼突然想結婚?”我還是不解地問。
“太多人喜歡小混蛋,”我哥用手指在我的肚子上摩挲著他和我的名字,“我吃醋了。”
“我都沒吃過你的醋,你他媽憑什麼吃我的醋?”我不爽地掀了道眼皮。
“憑我是你哥。”我哥不重不輕地捏了下我紅腫的乳頭。
“藍何,下輩子我一定在你前面投胎。”我咬著牙放出狠話。
“小混蛋想讓我叫你哥哥?”我哥輕笑道。
“你現在就可以叫我哥哥,”我占我哥的便宜,“我不介意當哥哥。”
湊到耳邊,我哥咬住我的耳垂:“哥哥。”
我爽得腿都軟了。
“哥哥,我要醋死了。”我哥往我耳朵里吹氣。
寶貝老哥真會撒嬌。
我頂不住我操。
我暗自在心里算,以我哥的魅力,吃醋得用一缸記數。市中隔三差五就有女同學找我要我哥的聯系方式,這得吃一缸醋。我哥公司肯定也有女同事暗戀他,這得吃一缸醋。
傻逼藍何那麼優秀,說不定還有男人喜歡他,我又得吃一缸醋。
操,我才應該醋死了。
“藍何,我覺得我喜歡你的病好不了了,”我捧著我哥的臉,向他坦白說,“所以結婚那天你能不能讓我當新郎?我不想穿裙子。”
我哥淡笑了聲:“嗯。”
“那我得買戒指,”我自顧自地說,“可是我現在還沒有錢。
”
稍微想了想,我將我哥的右手的無名指含進嘴里,用牙齒小心地咬出一圈痕跡:“我每天都咬一遍,你先拿這個當戒指。”
“等我以后賺到錢,我就給你買個最貴最大的鉆戒。”
“聽說有個賣戒指的店還能留名字,到時候我就去那里買。買完我要留新郎藍雨和新娘藍何。”
嘆了口氣,我又說:“還是留新郎藍何吧。”
我哥的身材那麼好,穿裙子的樣子只能讓我看。
我都想好了,到時候我要訂我哥喜歡的白玫瑰鋪滿禮堂,放我哥喜歡的《我只在乎你》。
我要請陳狗和山貓,還有嚴寧和季陽,誰敢不來我就揍誰。我還要讓陳狗當眾叫我大哥,然后讓山貓跪在地上跟他求婚,這樣他就得當一輩子的嫂子。
不過我爸和那兩個姓江的就別來了,我怕他們說我哥的壞話。
我不想寶貝老哥再被任何人說垃圾話,我哥這麼好,人人都該崇拜他。要是我知道了,就算離著十萬八千里我也一定會揍死他。
但是揍死人犯法,我不能坐牢,更不能被槍斃,那樣我就再也見不到寶貝老哥了。
操他媽的,那我也得把罵我哥的人都揍進醫院躺半年。
吃了我哥那麼多口水,我他媽果然變聰明了。
第21章 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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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績單拿到后,我依舊是倒數第一。
不過這次的總分是251。
我估計是教英語的林老師給的,最后一場考試正好輪到她監考。還在放聽力的時候,底下已經趴倒一大片學生睡起覺,監控沒開老師也不想管。
我也聽不懂,但是我哥告訴我不能睡覺,于是我跟試卷上的洋文大眼瞪小眼,覺得哪個順眼我就選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