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來得及敲掉紅色方塊,我不爽地站起身,準備離開這里。
“別走別走,”星探抓住我的胳膊,“Young boy,你相信我,你這張臉真的非常有優勢。”
“我Jolson從業十五年,絕對不會看錯人的。”
聽到這話,我開始懷疑上次那個推銷補課班的男人跟他是親兄弟。
“我媽生得好,我哥養得好,跟我沒關系。”我抽回手。
星探并不打算放棄:“那我們可以先問一下大人的意見。”
我睥他:“我媽在樺南公墓。”
星探明顯頓了頓,改口說:“那還可以問你哥。”
“我哥不接私人電話,你想找他可以打百濟藥企的前臺預約。”說完,我揣著兜向外走。
轉出大樓,我正準備去買根老冰棍吃,突然看到某個眼熟的面孔從商務車里出來。
回憶了番,我想起對方是上次晚宴跟我哥頻繁搭話的周靜。
周靜的打扮低調,臨走前還探頭向車內的男人索了個吻。
距離不遠,我能夠隱約看清男人的長相。
我對兩個人的關系并不感興趣,撤回目光后兀自朝著另一邊走開。
兩個多小時后嚴寧才出來,十分高興地說自己選上了書面模特。
我說了句兄弟恭喜。
“以后我還要去北京和上海,最好永遠都不回來。”嚴寧自顧自地說。
“為什麼?”我問。
“我爸我媽根本就不懂我,”嚴寧仰著頭吹風,“大哥也快變成他們那種人了。”
“藍雨,我要天高任鳥飛。”
她口中的“大哥”我也在嚴宥年那里聽過,當時對方如同真愛粉似的跟我吹捧了好久。
聽到最后,我總算得知他倆這位共同的親大哥是市政府的紀檢委。
我并不崇拜這種位高權重的地位,唯獨同意嚴宥年所說的“哥哥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寶貝”。
“藍雨——我要天高任鳥飛——”
“嚴寧——你飛吧——”
將嚴寧送回家,我轉頭便去公司找寶貝老哥。
俗話說,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現在我對寶貝老哥也是這樣,半天不見就想得慌。
憑借以前找我哥要錢的經驗,我精準地走進他的辦公室,卻發現空無一人。
知道我哥可能在開會,我看著辦公桌下的寬闊的空隙,心里突然想到個壞招兒。
鉆進其中,我倚靠著柜子玩起游戲,耳朵時刻豎如兔子地監聽我哥的動向。
過五分鐘,門口傳來一陣皮鞋觸地的走動聲。
等到我哥坐下,我盯著锃亮的鞋尖,一邊幻想我哥把我當狗狠踹一頓,一邊肆意地窺探起半露出西褲的腳踝。
照常包裹在正裝襪下的踝骨與足弓都被綁帶束縛,如狂野的馬被韁繩馴服。
辦公時我哥的身體習慣性地挺直,并不會有過多的擺動,能夠讓我從下到上都看個遍。
我哥喜歡修身的黑色西褲,于是襪夾便會從高檔布料里稍微突兀。
我看得出神,不自覺地伸手去摸。
我哥很快便發現腿上多了只騷擾自己的流氓手。
“好玩嗎?”低沉的聲音倏地從頭頂發出。
“好玩。”我不怕死地回答,接著將手直接伸進褲管摸我哥的腿。
“藍何,你戴著這個東西好色。”摸到緊扣在腿上的金屬襪夾,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只有小色狼才會這樣覺得。”我哥沒有阻止的意思。
我得寸進尺地掀開褲腳,將襪夾周圍的腿肉舔了好幾遍。
基因的緣故,我哥和我的體毛都不多,此時濕漉的皮膚不亞于裸體。
寶貝老哥總是這麼會勾引人。
我二話沒說地猛咬一口,直到在精瘦的小腿上留下自己的牙印。
“藍何,你是不是第一次被人咬腿?”我問我哥。
“除了小色狼,還有誰能咬到我的腿?”我哥似笑非笑地反問。
“那你能不能踹我?”我討好似的蹭了蹭我哥的腿彎,“踩我也行。”
我哥滯了滯:“小色狼還有戀痛的癖好?”
“有時候我做春夢還會夢到你拿煙頭燙我。”我坦白道。
聽后,我哥托起我的臉,居高臨下地問:“真的?”
“真的。”我點了下頭。
“那就乖乖坐好。”我哥拿鞋尖摩挲起我的褲襠。
踩住那團軟肉的力道逐漸加重,動作從輕踩變成蹂躪,我皺著眉頭忍受,止不住會發出低微的哼哼。
受虐的雞巴慢慢變硬,讓我哥更好踩住整根敏感的陰莖,再用堅硬的鞋跟反復碾磨。
“唔唔……好痛……”我終于忍不了。
“叩叩——”偏偏這時傳來兩下清晰的敲門聲。
“進來。”我哥沒收回腳,只是淡聲道。
我被迫咬緊下唇,確保自己不再發出半點聲音。
“藍總,樺磚廠的招標文件。”下屬帶著文件夾走近。
“念給我聽。”我哥命令道。
下屬剛好停在距離辦公桌三步外的位置,打開文件夾后流利地讀起內容。
我痛得腳趾蜷縮,聽出我哥想玩我后,我毫不猶豫地往他的大腿上猛咬了口泄憤。
我哥面不改色地支著太陽穴,半瞇著狐貍眼睛對我無聲地笑。
我橫著眼睛瞪他一眼,低垂睫葦后忽然看見我哥的鞋底是紅色。
我瞬間哆嗦著腿全射了出來。
我哥自然有所察覺,淡淡地發出聲笑。
操他媽的,小少爺我絕對不是早泄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