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安地扭動了下,腰腹突然被我哥按緊,隨即微涼的掌心伸進衣服里。
“亂動什麼。”
我睜大眼睛:“我不想聽了。”
“小混蛋跟誰學的,連我的課都敢逃。”我哥手指向下屈動,鉆進寬松的短褲后輕易將那根硬熱的陰莖握住。
我驚懼地“唔”了聲。
早就濕膩成破布的內褲緊貼在蘑菇頭上,被我哥拿指腹輕刮了幾下,馬眼口又淌出一股騷水。
“課不好好聽,屁股倒是濕透了。”我哥稍微擼動,交合處立刻傳出黏膩的聲音。
“你怎麼知道?”我赧紅著臉頰問。
“小混蛋的水把我的褲子都弄濕了。”我哥親了下我。
我更加窘促,緊閉著嘴不再說話。
“把題重新做一遍。”我哥命令道。
接過筆,不到十個字的第一題便將我難倒。
“選什麼?”作祟的手順著腿根鉆進內褲,大掌托住股溝后指腹便放在濕潤的菊褶上打起圈。
“……A。”我胡亂地回答。
“錯了。”顫動的肉口塞進半截中指。
忍不住哼了聲,我改正:“B。”
“還是錯的。”中指又塞進半截,剛好按住前列腺那塊軟肉。
我差點彈起來,無奈腰上環著我哥的另一只手,此時正用拇指刮蹭紅潤的乳粒。
“怎麼連乳頭都硬成這樣,”我哥含住我的耳垂,“小混蛋要變成小淫娃了?”
“要不是你天天操我……嗚嗚……”我十分不爽傻逼藍何這種明知故問的行為。
“不想吃哥哥的雞巴,下面的嘴把哥哥的手咬得那麼緊做什麼?”我哥又插進一根手指,在狹窄的甬道中攪動起層層疊疊的肉壁。
“你看,”抽出手指,我哥放到我眼前,“又濕又黏。”
剛看了眼掛著銀絲的手指,空虛的肉洞便不受控制地噴出一股腥騷的淫水,讓我趕緊將目光移開:“我不想看。
”
“嘗嘗。”我哥不容否決地將手指塞進我的嘴里,鼓動著腮肉抽插到喉嚨深處。
“咳……咳咳……”我被迫大張著嘴,咽喉刺激得分泌出一大灘津液。
“把舌頭伸出來。”摳挖了陣,我哥將手指放進自己嘴中舔干凈殘液。
害怕他再玩我的嘴,我立即照做,聽話得像狗。
托住我的后頸,我哥吐出濕熱的舌頭,順著舌尖舔到舌芯,像吃果凍一樣卷裹到嘴中細細吮吸。
將我的褲頭剝到腳踝,我哥釋放出自己那根紫紅的粗碩肉棒,直抵住搔癢難耐的肉穴摩擦。
我著急忙慌地向下坐,卻被我哥躲開:“剛才不是說,不想吃哥哥的雞巴嗎?”
“我沒有……”我拼命搖頭。
“想做什麼?”我哥捏住乳頭碾磨,“說出來。”
我羞恥得皮膚發熱:“想讓你拿雞巴操我。”
“操你的什麼?”我哥不放過我。
“……肉洞。”我濕得亂七八糟的,連我哥的恥毛都浸透了。
“寶貝真乖,”我哥恩賜給我一個吻,“哥哥用精液喂飽寶貝的肉洞好不好?”
“……好。”我纏著我哥的脖子接吻。
“把寶貝的肚子喂得滿滿的,讓寶貝連肉洞都合不上。”
“……嗯……啊……龜頭好大……”不管穴口被肏多少次,我哥將自己那根巨屌放進來的時候,我還是會低呼。
“叫我。”上下兩張嘴都落在我哥手中。
“老公……大老公……”
暫時分開,我哥糾正:“乖寶貝,今天不叫這個。”
我不解地眨了眨潮濕的眼睛。
我哥舔了下我的眼皮:“叫我老師。”
“老師……”我嘗試喊了聲。
話音剛落,身下“噗呲”一聲,粗硬的肉刃徹底與后穴結合。
“老師來教寶貝做題。”將我的雙腿抬舉到桌面,我哥重新捏起筆。
“乖學生,第一題應該選什麼?”
“……唔……C。”
“又錯了。”
“嗯嗯……啊哈……DDDDDDDD——”
……
傍晚時分,我哥將我壓在鋪滿軟毯的地板上親吻,身下那口灌滿精水的后穴早已糜紅軟爛,依然被濕滑的碩大陰莖死死堵住。
我哥精壯的后背全是我的抓痕,左側肩膀還有一口滲血的牙印,看著像是遭受了一場恐怖的家暴。
旁邊那張試卷已經填完,只不過ABCD都彎曲成火星文的地步。
我描摹著我哥高挺的鼻梁,問他:“藍何,你是怎麼學會sinx的導數的?”
“還有什麼現在時和過去時,我都記不住。”我垂著眼瞼說。
“藍何,為什麼你那麼聰明?”
我哥的眼窩深陷,笑起來迷人又好看:“沒有人天生就聰明,要找對學習方法。”
“你是什麼方法?”我又問。
“我的方法就是小混蛋。”我哥說。
我疑惑地盯著他。
“每次考到第一名,我就獎勵自己摸一摸小混蛋。”我哥說。
“摸哪里?”我傻逼似的發問,“我怎麼不知道?”
“最開始是摸小混蛋的臉,然后是小混蛋的雞雞,最后是小混蛋的屁股,”我哥靠在我的胸口,“哥哥這麼聰明,完全是小混蛋的功勞。”
“所以不準再說自己不聰明。”
我轉了轉眼瞳,暗自決定考到倒數第二后也得找我哥要一要獎勵。
第17章 藍何的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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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寫日記的習慣,因為浪費時間,真心話也不會留在紙上。
我爸是個徹頭徹尾的爛人,抽煙喝酒打牌嫖娼,能夠娶到我媽是他當了十輩子的豬狗畜生才換來的微末福分。
上世紀八十年代,我媽是個參加過高考的文青,平常會拉著手風琴用俄語唱《小白貓》和《白樺林》。
那時候我總喜歡枕躺在我媽的膝蓋上,仰起頭玩她柔順而芳香的黑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