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的不適感讓我忍不住反胃,被迫配合著我哥的抽插頻動,開始模仿性交的方式吞吐起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
口腔內濕熱黏膩,稍不留神雞巴便從我嘴中滑出,彈動著拍到我臉上。
像抽了我一巴掌。
我哥不打算給我任何的休息機會,下一秒又將龜頭重新塞回來:“含穩。”
“操你媽的……”重心不穩,我只好將雙手都扶在我哥的大腿上,“誰他媽讓你把雞巴生這麼大……”
平時我當面說多臟的話,我哥都不會教訓我。不過現在這種狀況下,我的發言太像紈劣的頂撞,我哥聽后蹙了蹙眉頭,懲罰似的加快挺動,連睪丸都能用力打到我的嘴唇上。
等到我什麼話都罵不出后,我哥稍微收緊腹身,一個猛頂直接將整根肉棒都捅進我喉嚨里,隨即關口一開,源源不斷地泄出那泡腥熱的精液。
“咳咳……咳……”我難以抑制地咳嗽,妄圖能將我哥的子孫后代吐出來。
無奈我哥射得實在太深,那泡精液已經全都交代進我的肚子里。
稍微緩過神后,我兇神惡煞地瞪起眼睛:“藍何,你他媽敢射在我嘴里?”
我哥不以為然,拿過毛巾給我擦嘴:“全都吃進去,小混蛋才能長記性。”
我氣不打一處來,質問他:“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
“你做那種夢,”我哥說,“惡不惡心?”
我立刻反駁他:“你他媽操我嘴,你惡不惡心?”
“不惡心怎麼能讓你長記性?”我哥淡道。
我嘆了口氣,懷疑道:“藍何,我到底是不是你親弟弟?”
“就是因為你是我弟弟,我才要管你,”我哥告誡道,“不然等你變成同性戀,小心屁眼被別人操爛。
”
“就算我是同性戀,我他媽也是操別人屁眼的那個。”我蠻橫地說。
“還敢頂嘴?”我哥作勢要拿皮帶。
我承認自己是個慫貨,見后趕忙后退:“操了我的嘴,你就不能再打我的屁股了。”
“再敢有下一次,”我哥看著我的臉,“我不僅要操你的嘴,我還要把你打到管不住尿。”
我哥一向說到做到。
傻逼藍何真他媽狠心。
寄人籬下的我真他媽可憐。
將身下處理干凈,穿上睡衣后我哥并沒有著急離開,而是給我放水洗澡。
小時候我愛玩水,坐在浴盆里沒半把個小時不肯起來,三天兩頭惹上一頓感冒。
后來我哥監督起我,我就故意跟他鬧脾氣。看我年紀小,我哥也沒舍得打我,只是動手洗起我的屁股和小雞雞。
直到現在。
脫光衣服,我躺進浴缸里,將腿分開放到缸沿。
蹲下身,我哥先按揉了陣我跪過的膝蓋。
“疼嗎?”
“一點都不疼。”我倔犟地說。
我哥輕笑了聲,順著大腿繼續撫摸到我的胯間,仔細清洗起我的陰莖。
那片恥毛早就被他剃得一干二凈,我的雞巴也沒他那麼大,此刻還綿軟地浸沒在溫水中。
我哥有點潔癖,無論是自己還是對我,都要將包皮剝開,拿指腹反復刮蹭龜頭和肉柱。
我看過不少黃片,也打過很多次飛機,但從沒操過人,雞巴都還是未經人事的淺粉色。
我哥的動作異常溫柔,弄得我心里一陣癢癢。
說實話,我挺喜歡我哥這雙手的,跟他這個人一樣,長得修長好看,還會伺候人。
“藍何,你應該去當技師。”我半開玩笑。
我哥也不生氣,順著我的話接:“當你的私人技師。
”
說著,他刮了刮冠狀溝:“舒服嗎,小少爺?”
“舒服,”我說,“不過我可沒錢付給你。”
“我不要你的錢。”我哥回答。
“那你想要什麼?”我問。
我哥看我一眼,隨即將目光落回我平坦的小腹:“又該脫毛了。”
我也瞧了瞧,鬧道:“我要睡覺。”
我哥點點頭:“那改天。”
頓了頓,他又問我:“跟你表白的那個人叫什麼?”
“季陽。”閉上眼,我如實說。
我哥似乎若有所思。
翌日。
我哥沒有叫醒我,等我從被窩里鉆出來已經是上午十點。
床頭放著搭配好的校服,被我哥疊得整整齊齊,連褶皺都沒有。
我看著心煩,反手便將衣服攪亂,再往上面揍了好幾拳才算泄憤。
床邊的柜子上還留了幾百塊錢。
操,傻逼藍何真把我當鴨子了。
拿過手機,我給他發消息:“六百塊錢,有你這樣侮辱人的嗎?”
“昨晚可是我的第一次。”
過半分鐘,我哥又轉給我六百塊錢。
“記得吃早飯。”
收了錢,我放他一馬:“勉強原諒你。”
“上班時間不要玩手機,好好工作才能養得起我。”
我哥:“嗯。”
頂著蓬亂的雞窩頭發,我慢悠悠地收拾好。找進廚房后,我哥將早飯熱在微波爐里。
照樣都是我愛吃的。
不過我沒喝那杯神似我哥精液的牛奶。
磨蹭到學校,避開保安后我從后墻翻進去,回到教室卻發現季陽沒在。
“季陽呢?”環顧了圈,我轉頭問同桌。
“好像請假了。”同桌埋頭練題。
“為什麼請假?”我又問。
“我怎麼知道?”同桌說。
我疑惑地看著他:“你不是第一名嗎?”
同桌停住筆,表情有些不耐煩:“我是不是第一名跟知不知道他請假有什麼關系?”
我:“第一名都不知道他為什麼請假。”
“下次你別當第一名了。”
說完,趁著還沒上課,我抄著兜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