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過。”將魚肉細心剔除后,我哥把魚骨放進瓷鍋里燉湯。
“那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我接著問。
我哥手上的動作沒停,直言:“你不喜歡她。”
“我反對你這種獨斷行為。”我不服氣地為自己的第一春爭辯。
我哥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對我說:“如果你真的喜歡她,你就不會問我了。”
我不禁沉默下去。
“小混蛋招惹上誰了?”我哥反問。
“沒招誰,”我實話實說,“我們班有個男生,他說他喜歡我。”
接著,我將心里的疑惑脫口問出:“藍何,男生和男生也能談戀愛嗎?”
我哥似乎頓了頓,拿勺子將魚頭按回乳白色的湯里:“不能。”
“那他為什麼說喜歡我?”我不解。
“閑的。”我哥說。
我對他的話半信半疑,決定明天當面詢問季陽。
吃完飯,我窩回沙發上看動畫片,余光里瞥見我哥進了浴室。
半分鐘后,我哥的聲音從玻璃門里傳過來。
他問我:“中午自慰過?”
我始終盯著電視里的打斗場景,敷衍道:“做夢操了那個男生。”
我哥沒再說話,只剩下一陣淅瀝的水聲。
過十分鐘。
“藍雨,”我哥倏地叫我,“進來。”
我沒動,假裝聽不見。
“想被打屁股?”
這句威脅對我很有效果。
不情不愿地踱進浴室,入眼我哥半裸著身體,正拿毛巾擦著頭發的水。
剛洗完澡的緣故,我哥身上還有些潮濕,麥色的皮膚帶著朦朧的水霧。常年健身,寬背和窄腰的肌肉線條都格外流暢,精瘦的身材可以媲美國際超模。
我哥把房子買在禁止車輛內部通行的富人區,二樓單獨有間健身房。在家時他唯一不規矩的狀態就是每次練完出來后渾身只裹一條浴巾,看多了我沒興趣再欣賞。
等了等,我哥沒有開口的意圖。
我有些不耐煩:“干什麼?”
“跪下。”我哥不容否決地說。
我不明所以地眨眨眼睛。
“沒聽見?”將毛巾扔進洗手池,我哥面向我說。
我經常覺得不公平,既然我哥和我都來自于同一個娘胎,為什麼他能高出我半個腦袋。
譬如現在這種情況,浴室里的穹燈懸落,我哥灰暗色的影子能將我整個人都包圍,光是氣勢就能壓我一半。
“跪,我跪,”見他有拿皮帶的跡象,我趕忙照話去做,嘴上還帶著微末的硬氣,“我又怎麼惹到你了?”
“自己想。”聲音異常低沉。
我迷茫地回憶了番,十分確認自己沒有犯錯。
除非傻逼藍何故意找茬。
沒等我弄清楚,我哥居高臨下地命令:“給我口。”
理解完他的意思,我連掀了好幾道睫葦,抗議道:“憑什麼?”
我又不是鴨子。
我哥沒解釋,單手鉗制住我的后頸,將我的臉按到胯中:“快點。”
“你就不怕我把雞巴給你咬斷?”我拒不妥協,蹙起眉頭恐嚇他。
“你敢。”我哥自然不會怕我。
我當然不敢。
畢竟藍家的優良后代還得靠傻逼藍何的雞巴。
第2章 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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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不準我用手,我只好拿嘴去叼他的浴巾。
跟狗一樣。
傻逼藍何傻逼藍何傻逼藍何……
我在心里罵了他一萬遍都沒解氣。
我哥將浴巾裹得很隨意,被我三兩下就能弄開。
操,里面什麼都沒穿。
“你他媽是變態吧?”抬起頭,我與他對視。
我哥俯睨著我,以掌控者的姿態命令:“舔。”
舔你媽個蛋。
我確實要舔我哥的蛋。
我哥不僅身形挺拔,胯間的雄性器官也發育得異常優越。
此時兩顆睪丸沉甸甸地垂在陰莖下面,里頭不知道裝了多少精水。我的臉與這兩個東西相隔不到五厘米,鼻腔里全都是成熟男人的荷爾蒙味道。
張開嘴,我先嘗試含住我哥的龜頭,然后順著往上舔舐。
感知到柔軟的接觸后,肉棒很快勃起,在我嘴中脹大成傲人的尺寸,馬眼處也開始分泌出咸膩的前列腺液。
“藍何,你是不是很久沒有打過飛機了?”舌頭卷裹在肉棒上,我問得模糊不清。
“繼續舔。”我哥牢牢按住我的后腦勺,強迫我將那根粗碩的性物又吞進一截。
操他媽的,我真想把雞巴給他咬斷。
說干就干,我立即拿牙齒磕了磕我哥的肉棒,皺起眉毛以表不滿。
這種抗議并沒有把我哥弄疼,他反倒是笑了笑,捏住我的臉頰迫使我仰起頭,退出陽具后將兩根修長的手指插進我的嘴中,隨即摳挖起我的上顎和咽峽。
“教教小混蛋,該怎麼用嘴給我操。”我哥手上不留情,說話的同時拿指腹一個勁兒朝咽喉深處攪動。
我被刺激得劇烈干嘔,瞬時口腔中便分泌出一大灘津液。
伺候雞巴的地方足夠潮濕后,我哥滿意地退出手指。
還沒等我得空罵他,我哥又將那根紫紅色的壯碩雞巴塞回我嘴里,開始猛烈地挺送。
“藍何……我他媽……操死你……”我不得已半瞇起眼睛,不連貫的咒罵裹挾著咕嘰咕嘰的吞咽聲。
我哥根本不知道憐香惜玉,直接把我的喉管當成屄穴,大開大合地操干。每回抽插專挑最敏感的位置摩挲,沒過多久我連口水都咽不下去,只能任由著往外淌。
傻逼藍何的耐力持久,在我嘴里連操了幾百下都沒見他有射精的跡象,反而是沾滿了口水的雞巴變得更加濕滑,好幾次龜頭都直接戳到喉嚨的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