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向儀被他鬧得臉色繃不住了,怕他再滾得話手上的針頭會被扯斷,連忙按住他。米南不動了,委屈巴巴噘著嘴,蔣向儀沒辦法:“行了祖宗,怕了你了。”
米南這才喜笑顏開,對著自己的臉頰指指,“那親我一下。”
蔣向儀毫無浪漫細胞,真的只是親一下就離開了。米南用沒扎針的手攬住他脖子,漂亮的大眼睛眨了眨,主動往他嘴唇上貼。他像小貓一樣和蔣向儀接吻,又舔又咬,身上淡淡的檸檬氣息清新可愛。
“向儀哥哥,”一吻終了,他甜膩膩地說,“我好喜歡你哦。”
蔣向儀凝視著米南。這個家伙從小團子長道現在這麼大,從乖巧軟糯的孩子成長為狡黠美麗的少年,他曾經逃避過,也想過和米南一刀兩斷,但最終都沒舍得,只是疏離地過了這麼多年。
米南堅持不懈,把他的面具打破,重新把他的真面目扒出來,勇敢而大膽地給了他一個吻。
心里的城墻成片坍塌,把他的虛偽全部埋葬。他看到米南靈動的笑容,依賴的神情,以及自己這麼多年來從沒變過的那顆悸動的心。
蔣向儀終于是放棄了,露出一個笑容。那個笑容看起來與他曾經還是少年時一樣,眉眼彎彎,有著淡淡的溫柔和寵溺。
他豎起食指放在嘴唇前,像在說什麼秘密似的,輕輕道:“我也喜歡你。”
第19章 第19章
蔣向儀請了個長假,除了中間偶爾會離開一兩個星期執行任務,其他時候都待在家里陪著米南。身體重新養好后,米南記吃不記打,慢慢又變得放肆了起來。
他的日子過得美滋滋,每天睡到日上三竿,醒了就跑下樓教導蔣向儀幫自己做飯,吃完后出去散步運動。蔣家請來的營養師給他制定了計劃表,從一日三餐道餐后小點以及該做的運動一應俱全——他的身體太弱,如果不好好鍛煉的話,生孩子的過程會變得很困難。
米南自己心寬,蔣向儀反而比他緊張,不像個丈夫,更像嚴厲教訓孩子的父親。吃的太少了的時候要監督他把飯吃完,玩電腦時間一長就忍無可忍擋到他和電腦中間,平日里動作幅度不準太大,不準亂碰這個那個小心磕磕碰碰。
到晚上該睡覺的時間,米南總在這個時候最積極,鉆進被子后就用水汪汪的眼睛看他,撒嬌著說:“向儀哥哥陪我睡嘛。”
蔣向儀目不斜視,上了床,米南趴在他懷里就開始變著花樣勾引他。抓著他的衣領與他接吻,像貓兒似的舔他的喉結下巴,軟綿綿地蹭啊蹭,時不時小手還會不懷好意地向下摸。
蔣向儀忍耐力強,逼著眼睛把他按在懷里,由著他折騰到睡過去。
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月,米南自己忍不住了。某天他走進房間的時候,米南就把自己脫得光溜溜的,裹著被子看著他散發信息素,賭氣地說:“我發情了!”
蔣向儀后退一步:“你的生理課怎麼學的?懷孕期間不會發情,快把信息素收起來!”
“我不管,反正我發情了。”米南開始假哭抽泣,“嗚嗚嗚,你王八蛋……你站著!要是敢踏出去一步,我就再也不要理你了!”
蔣向儀拿他沒辦法,臉已經開始發紅,隱忍著說:“南南乖,不要招惹我。
”
米南心一橫,信息素放得更厲害了。蔣向儀眼神猙獰起來,保持著最后的理智又勸他兩句,最后忍無可忍撲到床上,把他從被子里剝出來打屁股。米南象征性掙扎兩下,討好地對他笑。
蔣向儀咬著牙道:“這是你自找的!”
十來分鐘后,房間內傳來米南急促撩人的呻吟聲,過了一會兒轉成求饒,最后又變成哭著叫說“不要了。”他被干的哭哭啼啼的,翻來覆去地折騰,從脖頸到胸膛再到微微隆起一點的小肚子,原本潔白如雪的身體點綴上一點點的草莓印。
蔣向儀將他牢牢鎖在懷中,報復一般干得他全身發抖,滿是紅潮,不停地哭著喊“哥哥”。兩個人的身體纏綿糾葛,手也始終握在一起,浸濕了汗也絕不放開。
第二天米南醒來的時候全身酸痛,蔣向儀正黑著一張臉幫他擦拭狼狽的小臉。
米南乖乖躺著,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都好像被快感沖擊得粉碎,又酥又麻,然而感覺并不討厭。他突然撲騰著翻過身來,嬌氣的伸出手臂,蔣向儀低過頭來讓他抱,他響亮地在哪耳邊親了一口:“向儀哥哥你看,正常一點進行的結合沒有問題呀。”
這個聲音活潑又快樂。蔣向儀揉揉他的頭發,知曉這是他的體貼,眼神柔了一點。
六個月后寶寶順順利利生下來。是個胖乎乎的Alpha男孩子,因為腰上有個星星一樣的胎記,被取名為蔣文星。米南生完孩子,老老實實靜養了半年,有了力氣后就天天抱著寶寶玩,趁著蔣向儀不在的時候,教寶寶喊“王八蛋”三個字。
寶寶咿咿呀呀對著他傻笑,一直沒學會,米南就點點他的小鼻子:“小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