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大?成年了嗎?”他忽然問。
“成……成了。”我結結巴巴地說,沒想到他會問我這個問題,剛才經理都沒問,怕他不信,補充一句,“真的,我帶身份證了,在我包里。”
白夜沒再說什麼,也沒要求看我的身份證,他伸手攬住我的腰,突然拉近的距離讓我整個人都呆住了。
“要接吻嗎?”他在我耳邊問,暖暖的氣流吹過來,他的聲音好溫柔。
這就是專業的鴨麼,一秒進入狀態。
可我還在狀況之外:“……什麼,什麼意思?”
“有客人不允許接吻,我需要提前了解清楚。”白夜耐心的解釋。
原來如此,可是都能干那事了,為什麼不允許接吻呢,真是奇怪。
“……可以。”我小聲說。
下一刻,白夜緊緊摟住我,低頭吻下來。
我們嘴唇貼著嘴唇互相親著,初次和陌生人這麼親密心里還是挺不適應的,但并不排斥。
開始我只會被動承受,慢慢地,我跟上他的節奏,學著微微嘟起唇去回吻他。
他探出舌頭舔我的唇縫。
潮濕的觸感令我頭皮發麻,似乎有一根引線從尾椎骨沿著脊柱蹭蹭地燒進腦子里,我還沒來得反應,他的一只手撥開我浴袍的衣襟,我左半邊胸膛暴露在空氣里。
左邊的乳/頭被捏住了,我“啊”地叫出來。
他趁機把舌頭伸進我的嘴里。
居然是舌吻,我模模糊糊地想。
白夜這時開始施展他高超的吻技,他卷住我的舌頭用力地吸,舔過我的上顎和口腔內壁,相比而言剛才的廝磨簡直是毛毛雨。
這是一種什麼感覺呢。就像靈魂在大腦里熬成了一鍋甜湯,我從來不知道人類之間的粘膜接觸會帶來使人昏迷的效果。
等意識再次回歸,白夜已經坐在床上,而我坐在他大腿上,摟著他的脖子。
“你是第一次。”白夜看著我,抬手擦掉我唇邊的水漬。
我的臉熱得發燙,估計顏色也和番茄差不多,腦中還回味著剛才的親吻。
“交過男朋友嗎?”他問。
我搖頭。白夜的眼睛非常明亮,他完全沒有被這個吻影響。
“怎麼想到來這?”他嘴上問著,手上的動作沒停,解開我的浴袍帶子,然后解自己的襯衫扣子。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總不能說我想過把癮就死。
白夜并不在意我的答案,與客人的寒暄可能只是他們工作的正常流程。他把我剝成全身赤裸,沖我笑了笑:“你希望我怎麼稱呼你?可以不用真名的,你想我怎麼叫你都行。”
我怔怔望著他,這個笑容讓我莫名有種流淚的沖動。
“樂樂。”我說,“你能不能叫我樂樂。”
我脫口而出我的小名,是我還姓邵的時候的小名,我的哥哥總是叫我“樂樂”。
白夜愣了下,忽然失笑道:“換一個吧,我以前養過一條狗,就叫樂樂。”
6
樂樂的確是個相當大眾化的名字,一想到和白夜的狗同名,我窘迫地笑了。
“那你叫我小墨。”我一時也想不出其他的稱呼。
“好,小墨。”白夜的手指插進我的頭發里,輕柔地往后面順了順。
這是個表示親昵的動作,我不知道白夜會不會對其他人這麼做,但此時的我極為受用,心里又甜又軟,甚至忘了白夜是我花錢點的男妓。
“第一次做會很痛,我盡量讓你舒服。”白夜又在我耳邊用氣音說。
他已經脫掉了白襯衫,我們倆的胸膛貼在一起,和白夜相比我的身材就是一只未開化的童子雞,我不好意思地把頭埋在他頸間。
真奇妙,和白夜不過才認識了一個小時左右,我卻可以主動與他的肌膚相親了。
白夜撫摸著我的后背,讓我仰躺在床上,依然是從親吻開始,我們黏黏糊糊地糾纏著彼此的舌,這次沒有吻太久,然后他放開我的嘴,一路向下親著,脖頸,鎖骨,乳/頭,肚臍。每到一處,就種下一朵小小的火苗。
火苗逐漸擴散,銜接,形成燎原之勢。
我的喉嚨里發出嗚咽般的聲音,我不想哭,可我控制不住。
到達陰/莖,那里已經硬得翹起,貼在下腹上。莖頭小孔里流出一些透明的液體,是前列腺液。
我以為白夜會給我口/交,然而他只是親了親那里,就直起身對我說:“小墨,把腰抬起來。”
我乖乖地配合著他分開雙腿,白夜在我的腰下面墊了兩個枕頭,我的屁股被抬得很高,下/身一覽無余地展現在白夜面前。
“這個姿勢難受嗎?”白夜在手心里倒了一堆我認為是潤滑液的東西,他蓋著手掌把它們焐熱。
“……還好。”我用胳膊蓋住眼睛,天花板上的鏡子里,我這副模樣好像一只白色的青蛙。
菊/穴上傳來微涼濕潤的感覺,我深深吸了一口氣——終于要來了。
作為一個天生的零號,我自/慰時曾試圖用自己的手指插插后面,可只能進入一個很淺的指節,試過兩三次后,我沒有體驗到任何快感,便放棄了。
我想這件事還是得交給專業的人來做。
白夜把潤滑液涂滿了我的后/穴,他一邊按摩周圍的褶皺,一邊輕輕揉/捏我的兩個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