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灼挑釁似地笑了笑,直接坐上了殷忌那張堆滿文件的辦公桌,放肆地張開雙腿。
沒洗干凈的白濁混著清水黏在他布滿指印的大腿根,跪紅的膝蓋曲起來,他一腳踩著桌沿,然后抬起另一只腳踩上了殷忌那精壯緊繃的腹肌,粉白圓潤的腳趾沿著肌肉溝壑輕輕挑逗,修長好看的手指卻抓著自慰棒用力插進了自己的后穴。
殷灼咬了咬嘴唇,變了調的嗓音被情欲浸泡地又散又模糊:“唔……這樣也挺舒服的。”
冷硬的自慰棒插在那張不知羞恥的小口里,殷灼的手逐漸加快速度,腳下也無心繼續玩鬧,沒什麼力氣地搭在殷忌那根仍然挺立的性器上。
殷灼瞇著眼睛看了他一會,前列腺送來的越來越多的快感吃軟了他的腰,他松掉最后的力氣放任自己躺倒在冰冷的辦公桌上,只有腿間的性器還硬著,證明他玩得有多開心。
就在他瀕臨高潮的瞬間,一只溫熱的大手忽然掐住了他的肉棒,殷灼猝不及防地大叫起來:“啊!”
“你想爽?”殷忌居高臨下地站在他面前,拇指在煙蒂上一彈,冷透的煙灰簌簌落在殷灼赤裸的身體上。
“放手……啊!放開我!”殷灼被他掐得很疼,下意識抬兩條腿想把他踢開,可殷忌堅實有力的身體一動不動,另一只手握住他穴口的自慰棒,重重撞上了肉壁里那塊凸起的軟肉。
殷灼再次尖叫起來,后方是無法忽視的強烈快感,前面卻是脆弱命根被抓住的難忍漲痛,他敏感的身體險些被逼出眼淚,兩條修長的雙腿虛軟地靠在了殷忌胸前。
殷忌用那根自慰棒在他穴里惡劣地碾磨,冷冷盯著他難受掙扎的表情:“爽嗎?喜歡嗎?還要嗎?”
“不要了,不要了!”殷灼顫抖著喘息,紅著眼睛向他無情的哥哥求饒,“不爽,不喜歡!不要了!”
殷忌終于松了手,他拔出自慰棒遠遠扔開,抓住殷灼的一雙細瘦腳踝扛在肩頭,狠狠把自己的性器撞進了弟弟沒合攏的后穴里。
殷灼渾身一顫,手指緊緊扣住桌沿,殷忌干他干得很兇,他叫床的聲音放蕩又色情。
他們分明是一對雙胞胎兄弟,可西裝嚴整的哥哥卻拉開褲鏈狠狠操弄著弟弟,弟弟赤身裸體,白皙的皮膚藏不住意亂的粉,一呼一吸都是糟透了的情欲。
殷忌把殷灼翻過來趴在桌上,近乎粗暴地扯掉他身上的襯衫,雙手掰開他的屁股再次插進去。
他的喘息終于亂了節奏,忽輕忽重地掠過殷灼那骨珠清晰的脊背,可殷灼已經聽不見了,他墊著腳尖踩在地面上,肉棒擠壓在小腹和桌面間一遍遍摩得他又痛又爽,后穴緊緊咬著殷忌的性器不放。
他回手摸上二人的結合處,指尖熟練地討好那兩顆沉甸甸撞擊他臀肉的精囊,另一只手則用力壓住了被牙齒咬破的嘴唇。
殷灼閉上眼睛,眼淚一顆顆砸了下來。
ɞ2022/05/30 02:24:37
第二夜
殷忌警告他不許出去亂玩,但殷灼從來不聽他的。
當哥的撂下狠話一走,弟弟后腳就瀟瀟灑灑地出了門。
“寶貝兒,你到哪了?”殷灼的前男友打電話過來,今天是他的生日,“我們一屋的人可都等著你啊。
”
“這不是來了。”殷灼還沒說完那電話就斷了,他咬著根細長的香煙推開了面前那扇包廂門,滿屋子的煙酒味混著男男女女的叫喊,是他再熟悉不過的失樂園。
坐在沙發中間的寸頭男人一轉眼看見他,慢悠悠地抬了抬下巴:“好久不見啊寶貝兒。”
周圍不少人聽到動靜,紛紛把目光對準了殷灼,他本人卻目不斜視地走進去,極自然地坐上了男人的大腿:“你就這麼想我啊臣冶?”
臣冶摟住他的腰,用舌頭把殷灼指尖的香煙卷到自己嘴里:“是,老子那麼想你你還空手來,生日禮物呢?”
殷灼低頭看了看自己,七拐八繞的一身黑色布料,裹著牛仔褲的腿塞進一雙小短靴,以前他還愛戴些很有設計感的昂貴飾品,現在卻稱得上身無長物。
于是他聳了聳肩,滿不在乎道:“你看我身上有什麼值錢的,盡管拿去吧。”
旁邊有人癡迷又嫉妒地看著殷灼那張眉眼精致的臉,下流地意淫他:“那就讓臣哥扒了你的褲子,讓你光屁股回去。”
“這主意不錯,”沒等臣冶開口,殷灼就沖他扯開了一個笑,然后抬起下巴點了點前面的酒肉池,“那邊的小朋友玩夠了嗎?沒夠我再給你們送個屁股。”
“謝了美人兒!”人群中走出來幾個明顯喝大了的,兩個男人伸手一架就把那人扛上了肩頭,不顧他慘白的臉色笑嘻嘻地帶著戰利品揚長而去。
“出來混的小鴨子,我隔著肉都能聞到他肚子里的餿味。”殷灼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荒唐,懶洋洋地歪靠在臣冶的肩頭。
臣冶斜著眼睛往人堆里瞄了一眼,漫不經心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挑他媽什麼事兒呢,我可舍不得把你這寶貝屁股給別人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