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謹忱應下,開始還說話提醒楚虞,說他看完了,后來改成了親一下楚虞的耳垂。楚虞卻估算出了裴謹忱看完一頁的時間,在裴謹忱親他之前翻了過去。
裴謹忱輕笑了兩聲,楚虞都能感受到背后的胸腔在震顫,卻還是在楚虞耳垂那啄了一下,甚至兩下,三下。
楚虞被裴謹忱調戲得沒脾氣,只是耳根微微發燙。
最后一頁要裴謹忱簽名,楚虞想從裴謹忱大腿上起來,好方便裴謹忱動作,哪成想裴謹忱卻不松手。
“筆在桌上,你幫我簽了吧。”
“?”
楚虞一時之間沒明白裴謹忱是認真的還是又在逗他,這事兒可不能由著他幫忙吧。
“以前不是還偷偷學過我寫字?我看學得挺像的,”這話落在楚虞耳朵里,不亞于平地驚雷,后半句更甚,“特別是我的名字。”
這個事情不好解釋,難說楚虞當時懷著什麼樣的心情,或許只是單純覺得裴謹忱字一手行楷寫的瀟灑俊逸,又或者是對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慈善家心有憧憬,但怎麼說來都很奇怪。
楚虞只好不說話,免得裴謹忱順著他哪句話接著往下說,非要逗得他面紅耳赤地瞪人才罷休,裴謹忱太過分了。
裴謹忱卻不達目的不罷休。
“說呀,怎麼學我寫字呢?”
說著手開始不老實了,從楚虞T恤下擺鉆去,捏著楚虞的癢癢肉玩。
楚虞縮著腰扭著身子躲,卻被牢牢箍著哪一下都躲不掉。
“唔……哈、不要捏,” 楚虞忍著笑意,僵著身子最后還是靠回了裴謹忱懷里,“因為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字。
”
裴謹忱笑,想再問為什麼光拿他名字來練了,但怕逗得太過火了,估摸著楚虞都說不出來個一二三四的。
但裴謹忱手上的動作卻逐漸變味了,他在楚虞腹部薄薄的肌肉處游移,往上去摸索到了楚虞的一只乳頭,正繞著乳暈打轉。
楚虞輕輕哼吟了一聲,推脫不得,或者根本連剛剛掙扎時候一半的勁都沒用上,半推半就地被摸得腰都軟了,側著臉去討吻。
裴謹忱很識時務地把自己的嘴巴送上去,咬著楚虞下片嘴唇又吸又磨,最后叼著楚虞舌頭玩,弄得楚虞只能在又急又密的鼻息聲里發出嗚嗚的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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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虞到底是心有顧忌,在性器完全勃起前按住了裴謹忱在他胸前作亂的手,斜倚在裴謹忱懷里,有些汗濕的額發粘在額頭上,他仰著臉往上看去,輕輕搖了搖頭:“不要了,別在這里胡鬧。”
裴謹忱笑一下,哪里依他,反倒是反客為主帶著楚虞的手一路往下去,按在了半硬性器撐起的小帳篷上,灰色的休閑褲是棉質的,很明顯。
“你這里說不行。”
裴謹忱輕易就掙開了楚虞的手,從松緊褲帶下鉆進去,撫慰著楚虞半勃的性器。
“乖乖的,給我弄弄,今晚上不方便。”
“唔……”楚虞隔著內褲都被裴謹忱老道的手法摸得舒服,理智什麼的本來在裴謹忱面前就沒有多少,不過是憑借著唯一一點清醒,在垂死線上掙扎道,“那、先把褲子脫了,一會兒要弄臟。”
“好。”
楚虞從裴謹忱身上站起來,慢吞吞地脫了鞋子和褲子,最后內褲也脫掉了放在一邊。
裴謹忱讓楚虞面對面坐回他腿上,扯著楚虞兩條大張的腿,分得更開,粉紅秀氣的性器直直立著,后面的穴口全然暴露出來,在房間冷氣和裴謹忱灼熱目光的刺激下,正不自覺地瑟縮著。
楚虞腰抵著辦公桌,圓木的桌緣很光滑,并不算硌。自己下身光裸、身體大張,而裴謹忱卻依然衣容肅整。
這樣的反差羞得他在窗簾泄進的日光下抬手捂住了臉。
裴謹忱卻掰開了楚虞的手,先傾身在楚虞嘴巴上啄了一口,便仍抵著微張的唇塞進了兩根手指。
他半小時前剛抽過煙,手指上無可避免地還沾著些煙草味,楚虞覺得有些嗆,舌頭不由自主比大腦快一步反應,想把這兩根手指往外推,哪成想濕軟的舌頭卻被裴謹忱揪住了,變著法地扯著玩。
這事本沒什麼快感可言,但楚虞此時眼睛都紅了,蒙了層水意,只他心里清楚,不是難受的。
裴謹忱動作的力道一直把持得當,是他自己舍不得快感又舍不下自尊,羞恥之中生出難言的快意。
不好說是他對裴謹忱太過予取予求,還是他也在渴望著裴謹忱的侵犯,只是眼下他仿若是一樣玩具,只有等著裴謹忱來拆的份,然后會被從里到外、從上到下地玩個遍。
裴謹忱玩夠了楚虞的舌頭,松了手,卻沒退出來。
“心肝兒,舔一舔,讓你少受些罪,我這沒潤滑。”
楚虞嗯聲應了,握著裴謹忱的手腕,認認真真地完成裴謹忱交代的事。
軟紅的舌尖掃過修長的指,指縫也沒放過,鉆進去,從上往下地舔遍了,他濕漉漉的口水染得裴謹忱的兩指晶亮。
楚虞卻不知怎麼才算好,沒松嘴,仍含著裴謹忱指尖,牙齒輕輕咬住,朝裴謹忱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