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知道裴謹忱是故意的了。
說不上來是他著急還是被裴謹忱欺負的,他眼眶都紅了,裴謹忱卻還在一次一點地往過挪,下身時不時地挺動,如果他不伸手去夠就不再走。
最后把開關關上的時候,楚虞被磨得半分力氣也沒了,卻突然被裴謹忱抵在墻上,還沒來得及出聲控訴裴謹忱剛剛惡劣的行徑,被不留情面地干得發懵。
他的腿也就攀不住了,卻還是被裴謹忱架著按在墻上,掐著腰操得呻吟都叫不出一句完整的,他只有腳尖能堪堪觸碰到地磚,不過也就一瞬的事,接著就被裴謹忱干得身子往上聳去。
他在九霄云外跌宕起伏,末了覺得要到頂了,卻恍然與裴謹忱對視。
裴謹忱目光沉沉,一直盯著他,和他那根不斷吐水的性器。
他抬手想蓋住裴謹忱的眼睛,不讓他看到。
但已經晚了。
那敏感得要命的一點被裴謹忱狠碾過,他就這樣在裴謹忱灼灼的目光下射了精。
精液很稀,淅淅瀝瀝地淋在裴謹忱的腹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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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裴謹忱射精結束,楚虞已經被折騰得沒有一點力氣了,任由著裴謹忱給他洗澡,清理后穴里的精液,穿衣服,吹干頭發,再給他擠好牙膏,他需要做的只有倚在裴謹忱懷里洗漱。
楚虞蜷在一邊的小沙發上,抱著一杯水小口地喝著,看裴謹忱換床單。
床單換好之后裴謹忱就把他抱回了床上。
裴謹忱又拿了管剛剛開封的消炎藥,坐回床沿。
“抱歉,今晚上還是太過火了,我剛剛看有些腫了,還是要擦擦藥的。
”
話是這麼說,誠意和情意也都十足,但其實全沒有一點抱歉的意思。
楚虞緩過勁來之后,確實覺得那里火辣辣的疼,他雖然被裴謹忱欺負慘了,卻也沒怎麼記恨剛剛裴謹忱那些惡劣的行徑。還是因為太喜歡了。
他自己翻了個身,雖然羞,但也干脆地把睡褲連帶著內褲拉下。
“要輕一些。”他說完就把自己埋進了枕頭里。
屁股被打得撞得還是紅著。
裴謹忱輕輕翻開兩瓣臀肉,慘兮兮的穴口翻紅,的確有些腫。
清涼的藥膏不僅被抹到了穴口四周,甚至還和裴謹忱的手指一起,進入到了腸道里。
被開發使用過度的后穴自然是輕而易舉地就容納進了一根手指,那根手指在他里面上上下下地弄,雖然楚虞知道裴謹忱是在幫他上藥,但他總不免想起剛剛做愛時的情狀。
楚虞沒忍住動了動腰,輕輕地哼了一聲。
裴謹忱動作一滯,隨即從他穴里退出,在穴周剮蹭一圈旋即離開。
他嗓音有些沉:“心肝兒,你這里今晚是真不能再用了。”
楚虞有些羞惱地拉上了褲子,滾到了一邊,扯過被子把自己蓋住。
半晌傳出來一道悶悶的聲音:“困了,你快些回來睡覺。”
裴謹忱笑著應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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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虞將醒未醒之際往前拱了拱,那是裴謹忱的胸膛。
裴謹忱手上楚虞腰間,緩緩揉按,雖是早上,但也沒太多旖旎的念想,只是給楚虞舒緩荒唐了半個晚上后留下的酸痛。
其實楚虞倒沒覺得身上有多不舒服,也就腰確實有些酸,更多的是后面,疼得有些厲害,不過昨夜裴謹忱給他擦了藥,今天大概還是能走路的。
楚虞半睜著眼,仰頭抻長脖子去夠裴謹忱的下巴,親了親,被新長出的胡茬扎到了,也就醒得差不多了。
他回抱住裴謹忱,乖乖地窩在對方懷里,讓裴謹忱溫厚的手掌在他腰側揉,力道恰到好處,讓他身心都很放松。
他很樂于享受裴謹忱給予他的一切。
他已經不太想糾結裴謹忱喜歡他哪里的事了,和裴謹忱在一起的每一秒,他都覺得心安。
這也就夠了。
“幾點了呀?”楚虞按住了裴謹忱在他腰上反復推按的手,“你還要上班的。”
裴謹忱看了眼床頭柜的鐘,坐了起來:“八點十三,遲到一會兒沒關系。”
他說著翻身下床去拿藥膏,“再給你擦擦藥,”他兀自掀開了被子,示意楚虞翻身,“或者翹掉了在家陪你也好。”
想起昨晚上的情況,他臉一熱,但還是聽話照做了,還主動掰開了兩瓣白嫩嫩的臀肉方便裴謹忱動作。
到底是早上,裴謹忱很不客氣地胯下微微一硬,但他沒想再繼續折騰楚虞的心思,也只加快了抹藥膏的速度。
“我沒事的,”藥膏有些刺激,楚虞輕嘶了一聲,“你去上班啦。”
楚虞側著臉趴在床上,露出的半邊嘴角是翹起的。
他承認裴謹忱說這話的時候,自己狠狠地動搖了一下,他當然是想和裴謹忱待久一些的。
但是這樣工作會越積越多,裴謹忱就得找別的時間,或者花更多的精力來補,他不舍得。
裴謹忱給楚虞抹完藥后就進了洗漱間,出來后徑直走到衣柜前開始穿衣服。
楚虞姿勢都沒變,就趴在床上,側著臉看裴謹忱穿衣服,非常正大光明地欣賞自己的實在是好看得過分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