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而濁的精液將身下本就泥濘不堪的床單弄得更加粘膩,他眼睛都被淚水蒙住了,有幾秒像要呼吸不過來似的,喘息呻吟都是從喉嚨里發出的嘶聲。
楚虞后穴不住絞緊,賣力而熱切地吸吮著裴謹忱深埋的性器。
裴謹忱擰著眉停了下來,他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忍住射精的欲望。
只能怪楚虞高潮下的腸肉太會咬了。
楚虞前面和后面,甚至是頭皮都爽得發麻,等他將將回過了神時,裴謹忱又開始頂弄了起來。
正處于不應期的楚虞忽然扭過頭,他睜大了一雙眼睛,他想看看裴謹忱,想要裴謹忱抱他,親他,再哄哄他。
幼時遭逢變故,楚虞懂事早,屬于孩童的性子也被他收斂起來,但最近在裴謹忱跟前,那些他以為早已經消失的孩童心性卻時不時地跑了出來。
好比現在。
只是淚眼朦朧之中,他扭頭也看不清裴謹忱是什麼樣子。
但不過一會兒,裴謹忱就俯下身貼了過去,舌尖輕輕一勾,卷去了他眼里盛著的淚。
吻陸陸續續地落在了眼瞼、眉心、鼻尖、臉頰,最后是下唇被叼著細細地吮弄,他被安撫得舒服地輕吟出聲:“唔、嗯……”喉嚨里發出來的聲音,剛出生的幼貓一樣細。
裴謹忱直身跪在床上,他將楚虞抱起,讓楚虞把重量往他身上放,把楚虞箍在懷里,自下往上地頂弄,每回抽出的都不多,但進得很深,頂得很重,肉體的撞擊聲不絕于耳。
楚虞摸索著攀上了裴謹忱的手臂,整個人向后靠去,汗濕的腦袋在裴謹忱頸側蹭了蹭。
“好乖。”
吻落在楚虞耳朵邊,頸窩旁,肩膀上,是激烈情事之中難有的耳鬢廝磨。
楚虞胸前那兩粒小乳早就在床單上被蹭得挺立,此刻落入裴謹忱掌心被不住揉按。
他喘吟不斷,這一聲里更是帶了點媚。
他乳頭很敏感,不應期過去了,泄過沒多久的性器再次挺立。
濃情蜜意的折磨仍在繼續,他胸前的乳珠被裴謹忱揉著捏著,還不時被指甲邊緣剮蹭著,掐一下往外輕扯去——
“咬這麼緊,這麼不舍得我出去?”
裴謹忱狠戾一撞,回答他的就成了一聲悶哼,楚虞軟塌塌地倚在他的懷里,被他抱著操得話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
楚虞哭得嗓子都發啞,脹痛之中更多的還是爽,快感自后穴處生出,沿著尾椎骨蔓延向四肢百骸。
空氣里的味道越來越淫靡,楚虞扭轉著臉向裴謹忱討吻。
裴謹忱哪能不給。
有些別扭的姿勢并沒有阻礙他們唇舌親密交接,楚虞含不住的津液從嘴角往下流,細弱的嗚咽從嗓子眼里鉆出。
裴謹忱忽然停下了頂撞的動作,也放過了楚虞的舌頭。
楚虞迷蒙中睜開眼,有些疑惑地看著裴謹忱,舌尖還未來得及收回,腸肉也不自覺地咬緊。
裴謹忱輕抽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兩個人的體位,叫楚虞重新跪趴著。
粗硬炙熱的陰莖從小穴里拔出,帶出透明的潤滑油脂,淌得到處都是。
楚虞跪伏著,雙腿大張,奮力地提腰抬臀,甚至主動掰開了兩瓣臀肉,露出水漬淋漓的穴口。
裴謹忱把套子摘了扔到一邊,碩大的傘頭又一次抵上了還未收攏正不住翕張的小穴,他稍一挺胯,成根沒入。
“唔——”
接著就是裴謹忱疾風暴雨般的頂弄。
裴謹忱不喜歡在做愛的時候戴套,更何況是楚虞,他只想把楚虞的肚子都灌滿精液。而也因為是楚虞,這是他第一回,總還是要細心些才好。
現在楚虞的穴被鑿開了、操軟了,那些顧忌也可以丟掉了。
裴謹忱雙手不住揉弄著楚虞兩瓣軟翹的臀肉,胯部前后挺動,每一下都鑿得很深。楚虞揪著床單,他被操得發昏,小聲低泣著承受裴謹忱的操弄。
這樣的楚虞很容易就激起了裴謹忱深埋在骨子里的施虐欲,抬手在被他揉得隱隱見紅的臀肉上不重不輕地摑了一掌。
楚虞被刺激得穴肉收縮絞緊,腰也跟著一縮,抖著身子卻沒躲開。
裴謹忱看著立刻見紅的臀肉,埋在楚虞身體里的肉棒被咬得更緊,他知道楚虞大抵也是興奮的。
下一掌緊接著落下了。
他把控著力道,打得并不重,輕微的疼痛只會調動起楚虞的性欲。
翻紅的臀浪看得裴謹忱眼熱。
清脆的聲音和身體誠實的反應叫楚虞覺得恥,快感不斷堆疊,他爽得腳趾都蜷起來了,甚至開始挺腰迎合裴謹忱。
裴謹忱不是很熱衷于在床上說那些太過露骨的字眼,主要還是顧忌著楚虞臉皮薄,但并不妨礙他覺得這時的楚虞確實很浪,很招人,像一只發情的公獸,沉醉在最原始的交合中,露出不自知的媚態。
不留情面的抽插持續了百來下,楚虞又一次達到高潮時,裴謹忱也被緊熱的穴肉絞射了。
裴謹忱抱著楚虞倒在床上,一邊揩去楚虞臉上的淚,一邊在楚虞耳廓頸間絮吻流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