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為什麼都不親親我?”楚虞突然打斷他。
他一瞬間覺得好委屈,他也是傻的,怎麼可能藏得住,裴謹忱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裴謹忱早就知道了,還一而再再而三地縱容他,引他走進一個又一個他設下的陷阱,看他越陷越深,平時卻一點界限都不越。
裴謹忱估計還知道他就是吃這一套的,就是這一點邊界都不越的舉動,都是裴謹忱欲將他往深處引而刻意為之的。
他平日里性子溫吞,但遇事時卻從來是干脆果決。既然覺得不理解,那就一定要問明白。
楚虞是在質問裴謹忱,你都不愿意親一親我,為什麼還要對我這樣好;你都對我這樣好了,怎麼還不舍得來親親我。
裴謹忱啞火了,他沒想到他的小魚也能問出這樣直接的問題,到底還是他低估了楚虞。
而楚虞都這樣講了,他哪有不應的道理。
寬厚的手掌托住半張臉,兩道熾熱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雙唇相觸的感覺竟是這樣的。
楚虞得償所愿似的閉了眼,顫抖的眼睫和紊亂的呼吸在出賣他,他并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樣理直氣壯。
裴謹忱銜著楚虞的下唇吮,牙齒壓著唇肉細細地磨著,偶爾松開了伸舌頭去勾一下。
舒服得楚虞不自覺泄出一聲低低的吟。
楚虞這下也知羞了,想推開壓過來的裴謹忱,說可以了。
而恰好裴謹忱覺得這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的把戲玩夠了,一改春風掠水的柔和,沒給任何楚虞退出的余地,扣著楚虞后腦,按住楚虞的腰往懷里帶。
他舌尖利落地撬開楚虞的齒關,往里深入,直奔楚虞潤軟滑的舌而去,勾著纏著來回戲弄就是不肯放,惹得楚虞只能拿鼻子不時發出兩聲哼吟。
楚虞舌根都要被親麻了,一時生出些后悔來,裴謹忱怎麼這樣會親。
他像一條脫水的魚,軟倒在裴謹忱懷里,任裴謹忱玩夠了舌頭,敏感的上顎又落入敵人強勁的攻勢中,唇面都被裴謹忱一一咬過吸過一遍才被放過。
嘴巴是被裴謹忱暫且饒過了,但裴謹忱又沿著他嘴角下頷往下親去,去舔著吮著剛剛他咽不下含不住的津液。
直到溫熱的嘴唇碰到他因為緊張得吞咽口水而上下滾動的喉結,裴謹忱才肯罷休。
楚虞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裴謹忱整個環在了懷里,貼得很近,他覺得裴謹忱甚至能聽到他的心跳,而那些什麼書啊的全都掉到了地上去。
“小虞。”
楚虞正喘著氣,裴謹忱也好不到哪去,鼻息沉重,低啞的嗓音在楚虞耳邊響起。
大腿上抵了個硬物,楚虞對上裴謹忱灼熱逼人的目光,生出了些后悔想逃的想法。
“我不想忍。”
裴謹忱不是圣人,卻也不想那麼快就到這一步,楚虞或許還需要點時間來接受。
“小虞用手幫我,可以嗎?”
裴謹忱扣上楚虞的手腕,拇指和食指抵著楚虞細細長長的手指,一寸一寸地由指根往上摩挲。
話是這樣問,但這意思根本就是,是楚虞把他撩撥成這樣的,哪有罪魁禍首不管的道理。
等兩根手指的指腹都抵在了一起時,楚虞才低低應了一聲好。
楚虞被裴謹忱牽著放到了胯部那鼓起的一團上。
夏季的衣料很薄,楚虞的手掌也是薄薄的一片,他覺得好像會被裴謹忱燙穿,他從來不知道,那里可以這樣燙。
裴謹忱這時卻收了手,拿一樣燙得會把燒穿的眼神看他,拿那把又低又磁的嗓哄他。
“乖孩子,你知道要怎樣做的,是不是?”
楚虞嗯了一聲,根本不敢應,也不敢再看裴謹忱,猶豫了一下,就伸手將裴謹忱的睡褲連帶著內褲一起拉下。
那勃然硬物就這樣落入他的眼簾,看見這樣尺寸的東西有一瞬間的呆滯。
楚川讓他爬裴謹忱的床,卻沒教過他應該怎樣去伺候男人。
楚虞咽了口口水,顫著手握上了裴謹忱硬挺粗大的性器,憑借著他那一點薄弱的性知識,開始上下套弄。
楚虞的手很白,此時正握著裴謹忱紫紅的性器,此情此景于裴謹忱而言,是一場不小的視覺沖擊。
楚虞覺得手里的東西好像又硬了一些,熱了一些。
“再用力一些,好不好。”
粗熱的呼吸落在他耳根,裴謹忱在耐心地指導他,而楚虞一向是個聽話勤學的好學生,也就依言使了力氣,握得更緊了些。
“抬頭,讓我再親一親,行不行?”
楚虞幾乎是下意識地抬起頭,而等和裴謹忱的目光對上,他才反應過來裴謹忱在說什麼。
那是有些揶揄的、勢在必得的目光。
呼吸又一次被掠奪前,楚虞突然明白了。
什麼好不好、要不要、可不可以,裴謹忱這稍顯多余的教養和禮貌,根本就是他骨子里抹不掉的惡劣。
可是未經人事的楚虞,卻又偏吃他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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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虞被親得暈暈乎乎,可是手上動作依然沒有停下,就如裴謹忱所說,他是個聽話的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