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京圈太子爺強取豪奪的第三年,我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跟 ABO 世界融合了!
我成了這世上唯一一個能懷孕的男人。
看著已經微微隆起的小腹,我果斷詐死跑路。
再見面,他拿著槍抵著我的下顎,眼神偏執地盯著我的好大兒。
「背著我,在外面留了種?」
01
方可可半夜發了高燒,我急瘋了。
我抱著方可可在路邊打車,但是太晚了,路上根本沒有出租車經過。
等了很久才看見公路上開來一輛車,我什麼也顧不得就沖了上去攔車。
「喂,看路啊!」
我抱著方可可跑到駕駛位:「求求您了大哥,我孩子發燒了,我打不到車。
「求您了,幫幫我吧。」
方可可是早產兒,他打小身體就不好,一個小小的感冒他都能病上半個月,何況是高燒呢。
司機不耐煩地向我擺手:「去去去,我們有急事。」
我急瘋了,一晃眼看到后排還有人,似乎是個身份尊貴的人。
我著急地去拍后車窗:「求求您了,求求您了,我給您錢,我三倍五倍地出。」
可能是我足夠有誠意,也可能是引起了他們的憐憫之心,總之我上車了。
后車門被打開,我抱著方可可坐上去。
我檢查完方可可的狀況后,一抬頭看到了黑漆漆的槍口。
司南。
他拿著手槍抵住我的下顎,眼睛黑漆漆,在夜里有著無盡的危險。
司南偏了偏頭,看向我懷里的方可可。
「不是死了嗎?
「怎麼,假死啊?
「背著我,在外面留了種?膽子不小啊。」
我怎麼也沒想到我隨手攔的車是司南的,從來也沒想過再見到他就是這樣的場景。
或者說,我從來沒想再見過他。
我懷里的方可可注意到氣氛的微妙,微微動了動:「爸爸?」
我急忙低頭去看方可可,額頭相抵,溫度高得嚇人。
「司南,我回頭和你解釋好不好,你先帶我去醫院。
「可可高燒,他承受不住的。」
司南冷哼了一聲:「那就死了吧。
「剛好和你一起。
「還是你覺得,他就是病好了,我能留著他嗎?」
司南的話不是開玩笑的,我知道他一定會這麼做的。
我焦躁地去拉住他的手:「求求你司南。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先幫幫我,我好好跟你解釋行不行。」
司南瞥了我一眼后,吩咐司機開快點。
只是到了醫院后,司南安排了醫生直接將我懷里的方可可抱走,我則被司南扣在車里不準離開。
「你要是下去,我保證他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就是這樣,可可留在醫院,我被司南抓了回去。
再看到熟悉的建筑時,我只覺得恍惚。
過去的種種就像是發生在昨天一樣。
司南坐在沙發上,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手里拿著一支點燃的香煙。
如果是之前,我肯定會直接扭頭就走,司南會直接吸一口煙然后把我抓住再折騰我一頓。
但現在,我只能站在距離他三米開外,像個外人,像個下人。
「不是要解釋嗎?」
我低著頭一言不發。
「孩子多大了?」
「兩歲。」
啪地一聲,一個陶瓷制品的東西扔在我的腳邊。
司南也走了過來,踩在上面發出刺耳的聲音,似乎是完全感覺不到疼痛。
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方與書,我該夸你嗎?
「跟我在一起三年,裝死之后跟別的女人有孩子?
「真是背著我偷人是吧?」
司南掐得我喘不上來氣,眼淚生理反應一樣從眼眶里流出。
司南仍然掐著我,卻低頭舔了我的淚水。
嘖嘖的水聲還有他說的話。
「咸的。
「原來你也是人啊。
「是人怎麼沒有心呢?」
司南驟然松手把我甩在一邊:「看來之前還是對你太好了,才讓你有機會犯錯。」
司南邊說邊擦手,似乎剛才碰到了什麼垃圾。
「殺了他,你是不是就知道錯了?」
司南說完就要向外走去。
我情急下大喊:「不要!
「殺了他,你也會后悔的!」
02
司南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樣。
「我都恨不得殺了你,一個野種,我殺了他又能怎麼樣?」
我怎麼忘了,他是司南啊。
京圈太子爺,大院里長大的,家族勢力滔天。
整個京城,誰不知道司家,不知道司南呢。
「我倒要看看,我后悔什麼。」
我站起來跑過去擋在司南面前,全然不顧剛才經過那一地的碎片時的疼痛。
「可可是我的孩子。
「我生的!」
司南聽后哈哈大笑,最后伸手一把掐過我的脖子將我按在了墻上。
「好樣的啊,方與書。
「我倒要看看是他媽什麼女人讓你這麼護著。
「你之前不是最看重自尊嗎?
「我強奸你的時候,哭得跟個姑娘一樣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你能生孩子啊?」
方與書從后面將我的臉壓在墻壁上,在我耳邊一句一句地說著,一句比一句讓我崩潰。
不是因為他對我長達三年的強制。
也不是因為他現在的態度。
是因為我真的能生孩子。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在跟他三年的時候忽然覺醒了第二性別,成了 ABO 中的 O。
兩年前離開司南,不是因為真的恨他,是因為我發現我懷孕了。
那時候司南和我的感情已經比較穩定了,雖然我仍然別扭他,但是我已經沒有再想著離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