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仰起頭,眼中滿是愛意。
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眼中隱隱期待著什麼。
我慢慢靠近她,微微張開唇,要吻她。
而她也配合地閉上了眼睛。
兩唇即將相接時,我兜里的手機響了。
李韻兒睜開眼,害羞地轉過頭去,「你……接電話。」
我恍惚了一下,心中有些懊悔。
如果為了逃避裴晏洲而和李韻兒在一起,這對李韻兒不公平。
「對不起。」
道完歉后,我拿出手機一看,是裴晏洲打來的。
我掛了,并且拉黑了他的號碼。
不一會兒,我哥的電話打來了。
「喂,哥。」
「栩哥,在干嗎?」
聽到裴晏洲的聲音,我渾身一僵,震驚又恐懼地看了看屏幕,確定是我哥的號碼。
「裴晏洲,你混蛋。」我憤怒地將拳頭砸向墻。
李韻兒急忙過來握住我的手,擔心道:「澤栩,怎麼了?」
電話里,裴晏洲突然冷笑一聲,「藺澤栩,看來你真的很不聽話。」
「你個王八蛋,快放了我哥。」
他輕笑道:「來求我啊。」
掛斷電話后,我收到了一個地址,是五年前去救裴晏洲的那個酒吧。
安撫好李韻兒后,我讓她替我保密,不要讓我爸媽知道。
她答應后,我騎著摩托車去了酒吧。
10
拳頭揮出去,帶著壓抑許久的憤怒,將人打得吐血。
幾十個保鏢將我圍在中間,慢慢消耗我的力氣。
裴晏洲你個混蛋,讓我來求你,又不讓我見到你,到底搞什麼鬼把戲?
在我沒了力氣時,他們圍了上來,將拳頭一一還給我。
我被打得頭破血流,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一個酒瓶子要砸下來時,突然被一個手臂擋住了。
酒瓶砸在手臂上,碎裂成渣。
裴晏洲眼神陰鷙地出現在我頭頂,盯著那個揮酒瓶的保鏢,冷聲道:「廢了那只不聽話的手。」
那個保鏢被拖了出去,只聽見了慘叫聲。
我被拖去了包廂,跪在他面前,連頭也抬不起來。
裴晏洲坐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支煙,慢條斯理地吞云吐霧。
他掐著我的下頜,將煙圈吐在我臉上,戴著金絲框眼鏡的雙眼露出玩味之意,嘴角勾起,幽幽道:「藺澤栩,你終于落在我手里了。」
我咬牙切齒道:「放了我哥。」
他俯身盯著我,拇指抹了一下我嘴角的血,將自己的唇湊了過來。
我歪頭躲開,怒道:「裴晏洲,你真他媽惡心。」
他整只手握住我的下頜,強迫我看著他,然后咬住了我的下唇,直到咬出血來。
血液被他渡進了我的嘴里,我胃里一陣翻騰,險些吐了出來。
「裴晏洲!」我怒呵一聲。
他拍了拍我的臉,挑眉道:「別叫,等會兒我會讓你叫得更爽的。」
11
昏暗的房間里,我被綁在床上,毫無還手之力。
裴晏洲坐在床對面的沙發上,喝著紅酒,眼睛卻一直在我身上流連。
「裴晏洲,你到底要干什麼?」我憤怒地掙扎著,手腕被磨破了皮。
心中的恐懼讓我渾身發抖,只能靠吼來給自己壯膽子。
裴晏洲是個瘋子,徹徹底底的瘋子。
他往紅酒里倒了一些東西,然后灌進自己嘴里,吻上我的唇,將酒渡進我嘴里,逼我咽下。
他靠在床背上,一只手摩挲著我的耳垂,說道:「栩哥,你知道嗎,因為我喜歡男人,所以被我爸當成畜生一樣對待,他說我跟我媽一樣,都是賤人。」
我的身體慢慢有了奇怪的感覺,尤其是被他的手觸碰過的地方,會不由自主地戰栗起來。
他感受到了我的變化,眼神里充滿了興奮與激動,就像看著獵物進入自己的圈套一樣。
可他卻不急,繼續跟我說他的故事。
「我媽要跟一個男人跑,她說我爸暴虐殘忍,她忍受不了,我求她帶我走,她打了我一巴掌,說我跟我爸一樣,都是變態。
「她不帶我走,那我就報復她。」
說到這里,他眼里滿是恨意,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栩哥,是不是很難受啊,你知道嗎,我這樣難受過無數次。」他揉著我磨破皮的手腕,輕輕吹了吹。
「你知道我是怎麼報復她的嗎?」
他眼中滿是快意,「她偷偷出門時,我把這個消息告訴了裴斷,在她和那個男人以為徹底擺脫了裴斷這個惡魔時,裴斷出現了。
「哈哈哈哈哈,栩哥,你知道他們當時的眼神嗎,恐懼,絕望,真是精彩極了。」
他翻身跪坐在我腿上,將手從我衣服下擺伸了進去……
「栩哥,馬上就不難受了。」
滾燙的身體被他冰涼的手指觸碰時,我不由得挺身發抖起來。
在震驚自己有這種反應的同時,我更羞恥地發現,自己竟然想要被他觸碰到更禁忌的地方。
「裴晏洲,你放開我……」我動了動手,卻毫無力氣,就連聲音也沙啞起來。
他像是沒聽見一樣,繼續道:「栩哥,裴斷給我喂過這樣的藥,然后把我關進黑房子里,讓我一個人扛。」
他一邊說,一邊對我做著令我痛不欲生的事。
「他說我媽欠他的,他要從我身上討回來。」
「栩哥,五年前,在酒吧,裴斷讓我陪那兩個老男人,我害怕極了,手里握著一個刀片,打算割脖子自殺的。
」
我滿是絕望地看著他,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紅著眼眶,流下眼淚,哭道:「你沖進來的時候,我的心猶如死灰復燃,又重新跳動起來,藺澤栩,是你把我從噩夢中拉出來的,你不能不要我,不能推開我,不能拒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