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雖然還是很難受,但還是在安慰自己。
這下不會有人打擾你了,你的生活清凈了。
12
平靜的日子過了一個星期。
雖然我上了幾次熱搜,但好在不是那麼令人驚慌的理由了。
剛好趕上新劇殺青,朋友便約了我去酒吧玩。
喝酒的時候,我抿一口沉思一會。
引得好友忍不住撞我胳膊:「你干嘛呢,喝個酒那麼磨嘰。」
聽了他的話,我一口悶了。
朋友高興地鼓掌:「這才對嘛!」
一杯酒下肚,我感覺臉上發熱。
我拉住好友的胳膊,湊到他跟前:
「我問你個問題。」
好友正準備悶一杯酒,聽了我這話,好奇心上來,酒都不顧得喝了。
他豎起耳朵:「什麼事?」
我有點難以開口:「就是吧,我一個朋友,他有個前任,兩人已經沒感情了,但是吧雖然感情沒了,但是沖動還在。」
我遞給他一個你應該懂的眼神。
好友緩慢地放下杯子:「等會我捋一下,就是雖然沒感情了但還是會一起 XXOO?」
好家伙,這說得也太直白了。
但我也只能忍辱負重地點點頭。
好友坐直身子,點評道:「那你這個好友, 有點渣啊。」
我忙反駁:「不是, 那只是意外, 他勾引我!」
好友瞪大了眼睛:「他、你?!」
我噎了一下。
忙給二人斟滿酒。
「來喝喝喝,都在酒里。」
一直把他灌得酩酊大醉,確定今晚的事他絕對想不起來后。
我心滿意足地把人送到了出租車上,然后給他家里人打了個電話。
把人送走后,我站在外面吹了一會冷風,越吹越暈。
就趕緊打了個滴滴,報了個地址。
車子晃晃悠悠, 晃得我差點忍不住吐車上。
所幸在即將沖破閘口時到目的地了。
我簡直飛一般地打開房門一路直奔衛生間。
抱著馬桶吐了個昏天黑地后, 順手沖了沖。
然后我就發現,這房間的構造, 怎麼既熟悉又陌生?
陌生的是,這不是我家。
熟悉的是,這好像是沈初年的家。
果然, 沈初年抱著手臂出現在了門外。
他倚著門框, 好整以暇地看著我。
我有點尷尬:「抱歉,給司機說錯地址了。」
沈初年把劉海捋到腦后:「差一點, 我就鎖門了。」
我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抱歉, 我現在都走。」
路過沈初年, 手臂被抓住了。
他側著頭看我:「你上次說要補償我?」
我點點頭。
腦子轟轟作響。
補償是說過, 但你不是拒絕了嗎?
沈初年湊近我的耳朵:「我想要……」
我使勁搖搖頭, 捂住他越靠越近的嘴:「想都別想哦。」
雖然我腦袋快糊成一鍋粥了。
但什麼事該答應什麼事不該答應還是分得清的。
我晃晃悠悠掙脫開他的手臂往外走。
來到門前握著門把手向下。
沒開。
我呼出一口酒氣, 對著大門。
舉起一只手向前,中氣十足地一聲吶喊:
「芝麻開門!」
還不開?
背后傳來沈初年的笑聲。
我換了另一只手,甚至換了咒語:
「巴啦啦能量, 嘰里咕嚕, 開!」
身后的笑聲更放肆了。
我像個泄了氣的皮球。
頭頂著不愿配合的房門, 手上死命地搖晃著門鎖。
身后傳來腳步聲。
沈初年扯著我的肩膀想把我拉開。
沒拉開。
我撞門撞得更歡了。
無奈, 他只能伸出手墊在我的額頭下。
然后把我往外推。
纖長的手滑下來, 捂住了我的嘴巴。
我被推著離開了房門,身后是沈初年溫暖的懷抱和淡淡的茶香。
眼看著門把手也從手里脫離。
我不高興了,對著沈初年的手就來了一口。
背后的人輕呼一聲, 眼疾手快地掰開了我的牙齒。
沈初年的手緊挨著我的舌頭。
我忍不住舔了一口, 然后把手吐了出來。
呸,一股子藥味。
13
我被甩到了地板上。
剛直起身, 沈初年就壓了上來。
我看著他,意識突然有一瞬間的清明。
我輕聲道:「沈初年, 我想好了。」
沈初年愣了一下, 兩只手臂把我圈在懷里。
我摸摸他的臉:「咱們復合吧。」
他的臉上有一瞬的驚訝, 接著暗了下去。
我還沒等到他的回答。
就被他翻過身壓跪了下去。
膝下是柔軟的地毯。
身后是沈初年。
他圈住我的腰,頭抵在我脖頸上。
對著我的耳朵吹熱氣:「想復合?先補償我。」
我跪在地上,眼前一片黑暗。
身上的衣服被扯了個干凈。
等到意識清醒,才發現自己正睡在一張軟綿綿的大床上。
我坐起來,只覺得腰酸背痛。
但身上卻很清爽。
我頂著一頭亂毛, 對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裝造發呆。
昨天那一幕幕躍入腦海。
我忍不住敲了一下腦殼。
然后拿出手機在最高贊的那條回答下面回復道:
【感謝解答,我們已經復合了。】
不僅復合了,還被翻來覆去地爆炒了。
門框突然被敲了兩下。
我抬起頭,正對上沈初年帶笑的眼睛。
「寶寶, 吃飯了。」
我點點頭,有點不高興地反駁:「能不能換個稱呼?」
沈初年想了想道:
「那寶貝?」
「心肝?」
「甜蜜餞?」
「老婆?」
「老公?」
我扶著額頭,心里已經把沈初年草了無數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