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死對頭的愛情故事》第2章

拉著他跳起了秧歌。

我沒別的意思,就想看他出丑,誰叫無所不能的他唯一不會的就是跳秧歌呢。

我無視顧奕澤已經黑透的臉,笑著說:「聽哥給你說,先出左腳,右腳交叉,再左腳,右腳。」

顧奕澤沒理會我,站在原地冷眼看我。

我邪魅一笑,忽然靠近顧奕澤,在他耳朵輕聲喊了一句「顧奕澤」。

他身子僵住,臉色驟然緋紅,一直紅到了脖子根,滿眼都是不可置信。

剛上初中那會,他不讓我在他耳邊說話,我問他為什麼,他又不告訴我。

實在好奇,于是我趁他不備,在他耳邊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結果他身子一軟,差點跌倒在地上。

從那天起,我開始懷疑人生,難道我口氣真就那麼大?

后來我才明白,是因為他耳朵敏感。

所以每次跟他玩鬧,我玩不過,就耍賴在他耳朵一聲聲喊他名字。

這樣他就能乖乖地被我收拾。

沒想到現在還是沒有變,他耳朵依舊很敏感。

回過神的他滿眼怒火,咬牙切齒:「你……你……」

我笑著摸摸他的耳垂:「乖寶寶,要聽話。」

他被我接二連三的過分舉動徹底搞蒙了,像個提線木偶一樣,任我為所欲為。

盡管顧奕澤在很努力跳,可他跳的都是些什麼。

僵尸迪斯科?老年復健操?未馴化四肢的 solo?

我叉腰一臉嫌棄:「顧奕澤,你怎麼這麼笨呢。」

我恨鐵不成鋼,沖過去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

哇,彈彈的,我沒忍住又拍了一把。

顧奕澤愕然瞪大眼睛,額頭青筋暴起,雙拳緊握,耳尖跟熟透了一樣。

我大笑出聲:「你耳朵怎麼還紅了?都是男人,拍你一下屁股不至于吧。

說完,我又伸手狠狠揉了揉,在他還未反應過來之前趕緊逃離現場。

便宜占了,惡氣出了,我一高興,直接吹了一瓶伏特加。

再后來的事我全都不記得了。

但我好像做了個夢,夢里跟人干柴烈火。

3

第二天上班,我跟顧奕澤電梯里相遇,他竟然對我笑了笑。

我頓時汗毛豎起,頭皮一陣發麻,一時之間有點不知所措。

電梯門一開,我落荒而逃,結果不小心左腳絆右腳,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他急忙上前,將我攔腰抱起:「沒事吧?」

對上他滿是擔憂的眼神,我人麻了,他為什麼要公主抱我?

我掙扎著從他懷里出來,頭也不回地跑了。

躲在角落里的我大口喘著粗氣,撫上胸口,心跳如擂鼓。

到現在我還是會大半夜猛地坐起來:「不是,他有病吧?」

后來他總是有意無意地看我一眼,眼神里有說不出的怪異,有點幽怨,又有點難過。

很多同事都看不下去,勸我不要再欺負顧奕澤。

怎麼就是我欺負他了?

一直以來不都是我們互相欺負嗎?

就連老板也苦口婆心:「小嚴啊,我知道你跟小顧有恩怨,但是……」

他欲言又止,但我知道他要說什麼,肯定是讓我不要欺負顧奕澤。

不得不說,顧奕澤手段還真是高明,都學會綠茶那一套了。

可是我不吃。

早間會議上,我依舊對他冷嘲熱諷,找茬挑刺,把他做的方案說得一文不值。

如果是以前,他早就懟我了,可愣是一句沒吭。

甚至還很平靜地說:「嗯,知道了,開完會我就去改。」

他看了我一眼,把方案推給我:「你再看看其他地方有沒有要改的,我一起改了。

我的臉色就跟吃了屎一樣難看,懷疑他腦子不是被驢踢了,就是鬼上身了。

我真的很想知道團建那天我喝醉后到底發生了什麼?顧奕澤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說起團建,我原本想感謝一下送我回家的好心人,請人家吃個飯。

可問了所有同事,他們根本不知道是誰送我回的家。

我喝醉酒什麼樣我清楚,跟一攤爛泥一樣,站起來都費勁,更別說走回家了。

我自己不可能回去,總不可能是顧奕澤送我回去的吧?

他沒趁醉酒把我送緬北嘎腰子就是好的了,還送我回家,反正我不信。

難道顧奕澤是因為我讓他出丑,所以在憋什麼大招整我?

于是我仔細觀察了他幾天。

可他除了認真工作,就是拿著一張照片發呆。

可能是感覺到了我的視線,顧奕澤抬起了頭,看我看他,他有些慌亂地收起了照片。

看他這防我像防賊一樣的樣子,我好像明白了,他可能是談戀愛了。

怕我撬他的墻腳,所以藏著掖著。

雖然很好奇照片上的人是誰,但理智告訴我,少管閑事。

不用跟顧奕澤爭斗,我難得清閑,日子過得好不舒心。

然而快樂的日子總是短暫的。

國慶放假前一天,公司臨時派我和顧奕澤兩個設計組長出差。

等到了目的地,旅游的人太多,酒店全都住滿了。

慶幸的是我們終于找了一家有空房的酒店,不幸的是只有一間房,還是大床房。

讓我和顧奕澤住一間房,還睡在一張床上,噠咩!

可沒辦法,已經大半夜,第二天一大早我們還要去見客戶。

所以在顧奕澤問我要住還是再找找的時候,我一咬牙:「住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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