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不加掩飾的落在他身上,心中起了個想要養著他的念頭。
我可不能任由小包子因為沒錢花,過的苦哈哈的。
正好,我很有錢。
「要不,你跟著我吧?我給你錢花!」
原以為這個可愛的小包子會感激的撲進我懷中。
可我看錯了,他不是小包子。
他是大鐵錘,迎面就給了我一拳。
「我跟你麻痹,你個死變態!」
我屬實是沒反應過來。
愣了一秒后,我也有了些氣。
雙方開始了互毆。
直到彼此都沒了力氣。
薛讓甩了甩手,輕蔑的看了我一眼,「死變態,呸!」
他離開了。
用完就扔……
啊不是,打完就走。
我已經知道他看不上我了。
可那不屑輕蔑的眼神還是讓我覺得好興奮!
低頭看了一眼。
我捂住了青紫交加的臉。
媽的,他咋這麼誘人!
「莫少!怎麼回事!哪個小兔崽子打的你!」
姍姍來遲的發小捧著我的臉觀詳,嘖嘖出聲。
我沒理會他,腦中還在回味著薛讓的觸碰(拳頭)。
死小子,很好,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嘖嘖嘖,鼻血都打出來了!你說是誰!我找人干死他!」
發小將我扶了起來。
從他的小跟班手里接過紙巾幫我擦拭,氣的咬牙切齒。
我打開他的手,白了他一眼。
「勞資自己干他。」
06
我是莫家獨子,有錢有勢,從小便沒有我得不到的東西。
人也是一樣。
可偏偏薛讓脾氣死倔,對于我拋出的多番好處熟視無睹。
然而也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越發的想要得到他。
人總是對于得不到的東西,最為在意。
漸漸地,我對他的感情從發現一個好玩的玩意到把他當成喜歡的人,只需要半年。
這半年間,我多次把他拉到墻角強吻。
他從一開始的見我就打,演變成接吻時接吻,接完再打。
我想我們還是有進步的。
我捂著黑眼圈嘎嘎傻樂,對于薛讓的謾罵充耳不聞。
因為他作為高智商有素質的優等生群體,也不外呼罵個變態禽獸什麼的,我聽都聽習慣了。
事實上,看著他被我吻后微微喘氣,眼部熏紅的模樣罵人,只會讓我更想欺負他。
然而讓我下定決心,即使強迫也要得到他的想法。
是因為他實在不乖。
那時發小失戀,拉著我去借酒消愁。
我這才發現一直跟著他的小跟班不在。
素來不會安慰人,我只能拍了拍他的背。
反反復復的念叨,下一個更好,下一個更乖。
為此,我點了一包廂的少爺,哄他開心。
卻不想在人群中看到了薛讓的身影。
他穿著白襯衫,清冷干凈,生人勿進的氣息和酒吧格格不入,偏偏頭上帶著兔耳朵,手中端著托盤,正被個肥碩的中年老色批拉住了手腕。
老色批惡心又放肆的目光在薛讓身上巡視。
五官分布在那張大餅臉上,綠豆大的眼珠透露著滿意,「你多少錢一晚啊?」
我坐等著薛讓將托盤砸到那人臉上。
可我沒想到的是,薛讓竟然忍下。
嘴角硬扯了個笑容,「抱歉客人,我只是個服務員。」
「廢你麻痹的話,你就說多少錢!老子有的是錢,別他媽跟老子裝!」
老色批有些火大,硬拽著薛讓不讓他走。
眼看著,他的臉離薛讓越來越近。
我沒忍住怒火,沖上去奪過薛讓手里的托盤就往老色批臉上砸。
當天夜里就進了警察局。
原本叫囂著要我坐牢要我死的老色批在見到莫家人后,立馬換了副諂媚的姿態,伏低做小。
承擔了全部責任。
無人責怪。
就是因為這般嬌養著長大,我才分不清輕重,為日后留下種種禍端。
可當時的我,只顧著生氣。
拉著薛讓按在無人處。
低頭……
不是,抬頭看他。
不知何時,他已比我高出了半個頭。
我惱怒的墊起腳,攬著他的脖子逼他低頭,并狠咬住他的嘴唇。
而他這次,竟也不作不鬧乖乖承受。
半響后,我微微喘著氣質問他,「為什麼不反抗,你平時對我不是挺能的嗎?當時怎麼就沒種了?還是說你更喜歡被那樣對待?」
薛讓的嘴唇被我咬破,流出了血。
似乎是不經意間,他舔了舔唇角。
再次誘惑到了我那顆躁動的心。
可他說出的話,讓我氣的肺都要炸了。
「他那樣和你這樣……有什麼區別?你為什麼要生氣?你又算我什麼人呢?」
07
好好好!
勞資不算你什麼人!
那天過后,我就起了把他據為己有的想法,并且愈演愈烈。
強烈到我有時半夜都要爬起來沖涼水澡。
光是想起都睡不著的程度。
于是我直接爬起來,連夜買了間別墅,網上開始看起用具。
越看越火大,又去沖了個冷水澡才了事。
然后第二天我就感冒了。
頂著暈暈沉沉的腦子,我難受的不想理人。
發小過來耍寶,「哎呦呦,咱們莫少縱欲過度了?」
我不耐煩將他湊過來的臉推開,卻對上了薛讓嘲諷的眼神。
他聽到了。
而我也沒有反駁。
因為勞資遲早要縱欲過度的!
我沖著薛讓露出個笑臉。
他別過了眼去,看起了書本,手指緊抓著,不知看到了什麼精彩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