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確定,和許鶴舟,是注定要走到一起的。
易感期的許鶴舟......許言沒有見過。
只是聽同為omega的許由說過,楊景易感期像是變個人似的,像只粘人的全毛。
楊景一把捂了許由的美,紅著臉哪囔:「你怎麼什麼都往外說!」
別扭的樣子逗得許言和許由忍不住大笑。
楊景一把把許由扛走,轉身許言打預防針:
「你家許鶴舟只會比我更可怕!」
擰開門把手時候,許由思緒回籠。
他壓下臉熱,腦子混沌地想:
「能可怕到哪里去?許鶴舟明明每次都那麼溫柔.
-----」
可他完全想錯了。
看著蜷在許言一堆衣服里自我取悅的許鶴舟,許言還來不及震驚他從哪搞來的這麼多自己的衣服,就被許鶴舟一把用到了床上。
雙手被許鶴舟舉過頭頂,嘴唇被狠狠掠奪。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鶴舟嗓音嘶啞,語氣卻冰冷。
「為什麼要來?」
易感期的alpha侵略性極強。
原以為是個驚喜,沒想到開口竟然是質問。
許言腦子一惜,瞬間委足:「我好心來陪你過易感期,你就這樣兇我!?」
他張牙舞爪,手腳并用地推著許鶴舟,嘴里嚷讓:「給我放開!我要回家!」
許鶴舟怎麼還會放開?
手腳并用,很快就制住許言,沒有廢什麼力氣。
他瞬間就明白了,他的omega,只是在撒嬌而已。
于是得寸進尺,說出口的話連許言都覺得陌生。
「言言,我怎麼還會放你走?」
「你明知道,你來了,我就會*你。」
......
草莓蛋糕味的信息素和朗姆酒充斥著整個房間。
起初許言還帶著氣,兩個人劍拔駕張的。
逐漸就被許鶴舟勾得沒力氣了。
咬完腺體后,許言攀上了許鶴舟的后背,小聲哪續:「許鶴舟,我要完全標記。」許鶴舟渾身一震,一時間沒有說話。
只是信息素越發濃郁,再開口的時候聲音已經幾近嘶啞。
「你知道完全標記意味著什麼嗎?」
許言眨了眨迷蒙的眼睛:『「什麼?」
許鶴舟突然變得有點兇。
眼神像是要把許言吞沒,動作也是。
「意味著,下周全校都會知道你被我標記了。」
「你身上,永遠會有我的味道。」
他撫上許言的肚子,眼神幽暗。
「還可能三個月后,你就要挺著孕肚去參加你的畢業典禮。」
「你還想樂隊巡演......」他頓了頓,言語間帶上了一絲絲戲弄,「你想讓所有粉絲都知道,你被我標記過了嗎?」
汗滴到了許言的額頭,許鶴舟輕柔地替他擦去。
許言被撞得有些失神,許久沒有回答。許鶴舟安撫性地點了點許言的嘴后,轉身就要去拿抑制劑。
精瘦的腰猝不及防被環住。許言的手臂不像是普通的omega那祥白白嫩嫩。
用了點力氣的時候,線條流暢又好看。
許鶴舟盯著他手臂上的薄汗,只覺得易感期來勢洶洶,口渴得很。
「我又沒說不行。」許言喃喃道,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軟,『我連婚期都看好了。」
再堅強的意志此刻也被瓦解。
許鶴舟心里化作了一小池水,被包裹在名為許言的大海里。
于是,失控、索取、給予。
......
許言再次清醒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以后。
他憤憤地把自己被藏起來的所有衣物塞進洗衣機,紅著耳朵咒罵自己。
也罵許鶴舟。
「許鶴舟,你個大變態,以后我再也不陪你-一唔!」
話音未落,又技許鶴舟拖進懷里,就上了囑唇。
「老婆,不許說氣話。」
「誰是你老婆!?」
許言向后仰著拒絕他的吻,手還捏著許鶴舟的兩個耳朵。
許鶴舟饜足得不知道脾氣是什麼,穩穩托著他不讓他摔倒。
皺著眉似乎真的在回想:「誰昨晚喊得不亦樂乎?」
許鶴舟的悶騷,在某一刻已經悄然進化。
許言自愧不如。
指尖探進帶著紅痕的腰間,許言的反駁被吞沒在濕粘的空氣里。
許鶴舟的聲音卻清晰。
「我帶你再回憶回憶....--J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