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行。
“沒想什麼。”林卡搖搖頭。
“下去,去給浴缸放水。”傅澤把林卡從自己腿上趕下去,還說他要泡澡,傅澤進了換衣間,順帶提醒林卡準備一千瓣玫瑰花。
全部弄好之后,林卡委婉的問傅澤,要不要和自己一起洗,傅澤搖搖頭,像怕林卡誤會似的,又不痛不癢的加了一句,“你要是想和我一起洗的話,過來也行。”
“呵呵,不想,說的好像誰稀罕你似的。”
林卡“嘭”的一下把浴室門關上,并用遙控器死死的按住。
林卡開始上網搜索【男人突然不肯了,是什麼原因?心理障礙?如何治療?】
還沒找到答案,傅澤又喊他。
林卡沒好氣道,“別喊了,我不可能和你一起洗的。”
“玫瑰花準備多了,多了三片。”傅澤在里面說。
林卡一驚:我隨便往里倒的,沒想到竟然只多了三片?還挺準。
可傅澤是不是鬼生漫長太無聊,竟然真去數這玩意兒有多少……他的東西一定是壞了。
林卡扯著嗓子問他,“多了能怎麼樣?”
傅澤:“不夠整數,泡的不舒服,你過來,把花弄好。”
“……你用手指頭捏三片,扔出去就好了。”林卡沒好氣道。
“扣你錢。”
林卡頂著他的紅毛和紅眼睛,下一秒就出現在浴室。
傅澤發現,說扣錢比加錢對林卡來說更有誘惑力。
林卡無奈又回來,看見美男泡澡的樣子,他走到浴缸旁邊,彎腰捏了三片玫瑰花,還沒來得及往外扔,傅澤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兒把他拽進浴缸。
林卡瘋狂大喊:“臥槽!我新換的睡衣!老子還沒新鮮夠呢!”
傅澤幫他把頭發上迸濺的玫瑰花摘下去,“我喜歡你不穿衣服的樣子。
”
林卡一下臉也紅了,“少、少在這說什麼虎.狼之詞。”
你又不敢來真的。
我說了一句吃你……你就把我從腿上趕下去,你算什麼男人。
衣服濕漉漉的都貼在身上,不太舒服,但是又滑膩膩的,浴缸支撐不住他,林卡只能跪在傅澤大腿上,“你一個大男人,又不是貴妃,泡那麼多玫瑰花,是能把你熏的很香嗎?”
傅澤說,“因為你是紅色的,看了舒服,和你很配。”
林卡挺喜歡傅澤這個懶洋洋的樣子,再次壓住脾氣,小聲討好道,“傅總,尾巴弄出來,讓我摸摸,行不行?”
傅澤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你要是能咬破我的脖子,就給你摸。”
林卡心說我現在的牙可厲害了,撲上去就是咬。
緊接著,林卡捂著嘴一臉哀怨的看著他,“艸。”
傅澤:“……”
林卡摸摸自己的小尖牙,“差點把我的牙給我硌掉,你他媽這是皮膚?摸上去是軟的,怎麼一咬,比那金剛鉆還硬?”
傅澤:“……”
是啊。
不然他的血這麼寶貴,人人都能吸上一口,就算是吸血鬼,也被吸干了。
如果林卡完全覺醒的話,牙齒是可以刺破自己皮膚的,透過林卡的牙齒吸到他的血,才能徹底完成初擁。
林卡現在還只是個紙老虎。
就很愁。
林卡疼的眼眶泛酸,委屈的不行,穿著睡衣從浴缸里往外爬,“傅澤,你太沒種了,真的,真沒意思。”
傅總:“……”
林卡身上沾的都是玫瑰花瓣,他隨手把衣服脫了往地上一扔,沖了淋浴,也沒穿衣服,隨手拿個浴巾就要去換衣間。
傅澤突然想起來外面的門沒有反鎖,扒著浴缸的邊緣喊:“林卡!回來!”
林卡沒回來,但也沒再往外走,因為青麥突然闖了進來。
林卡連忙把浴巾捂在腰間,都沒來得及圍夠一圈。
青麥一進來就看到林卡剛洗完澡,一時間被驚艷住,也怪不得傅總被他迷得神魂顛倒。
看傅總好像不在,青麥嘲諷道:“你以為弄個紅頭發,戴個美瞳就可以假裝是血族,好入了傅總的眼嗎?”
林卡:我沒這麼認為。
相反,我甚至覺得我現在丑的可以。
青麥說完眼睛就變成了紅色,“你的劣質美瞳,學不來血族。”
林卡:林浪說我劣質假發,你說我劣質美瞳,很難不去想你們是因為嫉妒我才這麼說。
如果真是假發和美瞳,別管多少錢買的,林卡現在已經開始自卑了,還要自暴自棄,并且發誓以后再也不戴了,他就是個跳梁小丑。
可他這可都是貨真價實的。
于是林卡只能得出一個結論,就是他太好看了,才被攻擊的,真丑的話,這人寧愿看著他出丑,也不會出言提醒他。
青麥又道,“只有最純正的血族,頭發才會擁有黑色之外的顏色,你簡直就是四不像。”
林卡大為震驚:那純正血族一起出行,豈不是就是葬愛家族大合影?
“你這話不對吧,傅總就是黑頭發,”林卡看著青麥也是黑色的頭發,“你不和黑頭發也沒什麼區別?”
青麥:“你懂個屁,傅總才不是黑頭發。”
林卡的浴巾要捂不住了,“你來到底是干什麼的,有事能不能說事?不是說過了,傅總的房間門不敲是不可以進來的,怎麼就你特殊?”
“我特殊的地方還多了去,”青麥對林卡的鄙視絲毫不隱瞞,“你舉辦這種莫名其妙的活動,卻花了那麼多錢,我這兩天查賬,懷疑你挪用公款,你就等著收拾行李滾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