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許佑說他夸人夸的心不誠,沖過來使勁捏他的臉,林卡不停的求饒,“我都說你厲害了,我還怎麼心不誠啊,做人不要太貪心,不要再捏我的臉了!”
林說著不要捏臉,不要捏臉,可對方還在捏,把他捏醒了。
林卡咬牙切齒的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腕,氣醒了,睜眼就看到傅總的帥臉。
林卡以為是夢中夢,委屈死了,“你還會出現呢?我以為你死了呢,死了還能硬嗎?”
傅澤不知道他到底在說什麼,直覺不是什麼好話,他抓著林卡的手,低頭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誰離你這麼近了?”
林卡后知后覺的發現這個傅總有點真,他掐了自己一把,發現是真的疼。“靠,你回來了,怎麼在我房間?”
傅澤周身的低氣壓簡直都要溢出來,“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你會夸許佑,你身上這股子屬于他的味道,又是怎麼回事?”
傅澤的表情很嚴肅,可林卡突然放松了身心,相比于道貌岸然的許佑,傅澤雖然是個鬼,可是坦坦蕩蕩的正人君子,從不占人便宜,不是……
“你干什麼!”林卡被傅澤抱了起來。
算了,傅澤也不是什麼好人。
傅澤穿過走廊回自己房間的時候,遇到正要回房間的青麥。
青麥驚呆了。
十二區里憑什麼到處傳傅總是個不近男色的正經人?十分鐘都沒有,看他急的那樣。
青麥在第十二區連續三天勾引傅總,各種秀存在感,對方好像沒看到他這個人似得。
不過是參加三天宴會,回來后都不到十分鐘,傅總就猴急的把林卡從房間里抱回自己那里。
傅澤把人扔在自己床上,又低頭聞了聞林卡身上的味道,他很狂躁,“去洗澡。”
林卡打個哈欠,感覺很疲憊,“你不在這三天,我都沒睡好。”
有傅總在,應該可以睡一個好覺吧。
傅澤心里一軟,隨后上手,“沒睡好也要洗澡,非得我幫你脫衣服。”
“誒不是!”林卡往后躲,“我怎麼覺得你不太對勁啊,三天沒見,怎麼著急忙慌的?”
傅澤的眼睛是慢慢變紅的,“你身上為什麼會有許佑的味道?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干什麼了?”
“能干什麼,那是你的預備役,你去問他。”林卡不讓傅澤碰他的腰。
傅澤就故意似得,脫他上衣的時候還得摸兩下,“去泡澡,我和你一起。”
這世間本有正人君子,裝的時間久了,就裝不下去了。
林卡這會兒很貪戀傅澤身上的味道,離傅澤近了,他就不會因為閉眼而眼前一片猩紅,胸口也沒那麼悶了,腦袋也不疼了。
舍不得離開傅澤,又不想和他那麼親密,林卡覺得他要瘋了。
始終磨磨唧唧不肯去泡澡的林卡,最后穿著小褲衩,被傅澤抱進浴缸里。
林卡太白了,兩條大長腿在浴缸里簡直無處安放。
進了浴缸,傅澤就給他放水,林卡掙扎了一會兒不動了,傅總這會兒才剛脫掉他的外套。
林卡看到這人里面是白襯衫,可白襯衫外面竟然有束.縛帶。
黑色的皮帶,最簡單的背帶肩帶的樣式,從肩膀勒到胸前,又往下延伸。
林卡瞪大了眼睛,“臥槽,怎麼穿成這樣?”
傅澤好像很習以為常,解開背帶的卡扣,活動了一下身體,“是不是看不習慣,不太好看,討厭參加這種場合。
”
總要穿的這麼正式。
傅澤不喜歡。
“出去聚會還穿成這樣。”林卡嘴上瞧不起人,眼睛卻看直了,傅總好.欲,太特麼的好看了。
大胸肌在白襯衫下若隱若現,被兩條黑色的帶子勒的緊緊的,帶子下方的卡扣延伸至西裝褲里面。
林卡摸摸鼻子,還好沒紅,他怕自己流鼻血,“傅總,宴會里,都是你這樣穿的男人嗎?”
“怎麼?”傅澤把上衣脫了,寬肩窄臀,堅實有力的臂膀,腹肌就不用說了,再往下,就是傅總性.感的……
褲子。
褲子脫掉啊。
林卡突然后悔自己是個不盡職盡責的員工,傅總要的內褲為什麼還沒有給他買!
白襯衣黑束縛帶,下面加個子.彈.頭,林卡從不否認自己是可恥的,花錢也不一定能買讓傅總穿制.服誘/惑給你看。
誰不想看?
林卡簡直就是悔不當初,明天就給傅總把貼身衣物安排上。
浴缸非常大,熱水逐漸蓋過林卡的小腹,傅澤一口氣都脫完了,抬腳進了浴缸,水位又上升不少。
林卡干咽口水,雙手撐在浴缸邊上,眼睛看著天花板,“我說你要不要臉呀,你知道這是什麼行為嗎?這是色.誘!我一純情大學生能扛得住你這樣?你這行為很沒品……”
趁我離不開你,渾身沒力氣,想吸你幾口,就在我面前耍流氓。
“我很沒品嗎,”傅澤躺在林卡對面,把林卡的腿拉過來壓在自己大腿上。
林卡的腳丫子只要稍微再往里挪一下,就能蹭到和許佑之前討論的那玩意兒。
傅總突然睜開眼睛看著林卡。
林卡炸毛,“干嘛看我?”
許佑確實不能和你比,到底是個人類,吸血鬼就是逆天,還沒反應呢就這麼……艸?
怎麼大起來了?
林卡又看天花板了,嘴里罵罵咧咧的,“我沒見過你這麼流氓的老板,別以為我愿意和你一起泡澡,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