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卡連忙鼓掌,“太棒了,以后同學們問我在哪個公司實習,我終于可以揚眉吐氣了,不然人家都以為我們是小黑作坊呢。”
“等我好消息。”凱恩去了。
外面的辦公室太冷,莫尼也不知道去哪兒了,林卡又默默回了傅總在的辦公室。
倒不是有多喜歡和傅澤待在一起,單純是因為他的房間更暖和。嬾乀
林卡沒想到晚上堅持要在躺椅上睡的傅澤,這會兒竟然躺到床上去了。
正在假寐。
大早上的,吃飽喝足你又開始睡覺了,不是吧。
我們全公司上下就一張床嗎,白天你睡,晚上我睡?
也太艱苦樸素了。
察覺到林卡的視線一直在自己身上,傅澤微微睜開眼,“有話要說?”
“你是為了和我避嫌,所以這張床咱倆輪流睡嗎,”林卡善解人意道,“你真這麼介意的話,隨便給我安排一間宿舍,我都能住,真的。”
傅澤:“不是。”
只是白天沒事干,躺著也是躺著。
林卡在,不只是味道上的享受。
是他從醒來到現在這半年,從沒感受到過的安穩。
林卡看他也不像是會撒謊的人,“行吧,白天睡覺真有你的,你的辦公桌我能用嗎,外面太冷了。”
“隨便,當我沒在這里就好。”
林卡:“那我要是直播呢?”
傅澤沉思片刻,“沒關系,你還會唱歌跳舞?”
“原來你喜歡看這個,但你想的太美了,這都是要加錢的。”林卡故意說道。
傅澤面無表情,“沒,只是刷到過,不喜歡。”
林卡盯著傅總精致的臉,誘惑道,“老板,你和別人不一樣,你要是真喜歡,我可以為你學鋼管舞和脫.衣舞,想看嗎?在房間里給我整個鋼管,我天天給你整活兒。
”
“不需要。”
“你就喜歡口是心非,等我會跳了,你就喜歡了。”林卡隨口道。
傅澤一臉不是很期待的樣子。
然后開始搜鋼管怎麼買。
林卡拿了一堆報表,都是莫尼給他的,挨個找電話,最后找到了裝玻璃的工人電話。
用傅澤桌上的座機打過去,“嗯,又壞了,對……大概什麼時候能過來修呢?”
“要排隊?那麼多壞玻璃的地方嗎?”
“好吧,能不能盡快,我可以加錢。”說完,心虛的看了負責一眼。
傅澤沒什麼反應。
但師傅只答應他一個周內幫忙修好。
掛了電話,林卡問傅澤,“我怎麼聽著這師傅不敢來啊?以前基本上幾天能給修好?”
傅澤說,“我沒有注意過。”
林卡:“……”
你幸好很有錢,不然很有可能被社會毒打。
傅澤躺了一會兒開始玩手機,并把中午想吃的東西,通過微信都發給林卡,最后又給他轉了52塊錢。
林卡:“52.0?你愛我?應該發520。”
傅澤解釋說,“這不是你單獨要的跑腿費嗎,其余的走報銷賬戶,晚上取了錢,你自己收著。”
“好,但是你中午要吃的東西會不會太多了,我覺得吃不完。”林卡翻看那些很平常的午餐。
“這是這七天內我想吃的東西,你隨機挑一樣買就好,地址都是離這兒很近的地方。”
“你肯定喜歡拆盲盒,這都是對面廣場里的,等把這片吃完之后,你會讓我出省幫你買嗎?”林卡問。
傅澤:“要不然讓莫尼再寫一份合同,有關于你總說一些無意義的話,進行罰款的協約。”
“OK,當我沒問。”
這工作是如此的輕松,林卡一上午就打了一個報修電話,然后昏昏欲睡,趴在傅總的辦公桌上比在教室里睡的都香。
吃完午飯,林卡看到傅澤又在看報紙。
他到底哪來的那麼多老報紙,每天好像還都有新的。
林卡問,“傅總,你怎麼不在床上躺著了?咱倆一起睡個午覺唄?”
“我沒有睡午覺的習慣。”
林卡:“切,小氣,你的身體是鉆石做的,生怕我挨著你。”
“……”是你的思想太污穢了,看多了消化不了。
黑夜來臨,凱恩拿了車鑰匙,在外面敲門,要帶林卡去李蘭斯那取錢。
沒想到傅澤也追出來,“我和你們一起去。”
凱恩驚訝道,“我們可是要去李蘭斯那里,你確定嗎?”
塞爾瑪給傅澤發了一個定位,就是李蘭斯老巢附近。
這已經塞爾瑪是他第三次給傅澤發這個位置了,之前傅澤一直嫌那里的味道臟亂差,不肯去。
現在有林卡,他不應該再退縮了。
主要是塞爾瑪說,伯爵新娘今晚一定會出現在那附近。
林卡下樓,傅澤說,“你的工具呢?”
“什麼?”兩手空空的林卡不明所以。
凱恩:“咳咳,傘。”
“哦哦哦!”林卡一拍后腦勺,“我忘了,我主業是給老板打傘的!一天天的就想著怎麼把老板搞到手了,暈了。”
傅澤:“……”
凱恩上了車,一路都興致勃勃的,“傅總,要我說啊,您這平板早就該給我,我這出門不帶這個,都不能彰顯身份。”
傅澤皺眉道,“林卡,會開車嗎?”
林卡搖頭,車里的暖氣開的很足,他瞇著眼睛很享受,“不會,還沒去學呢。”
每次放假都去做兼職,哪里來的錢和時間報駕校。
而且,也沒想著能買得起車,能坐上地鐵就不錯了。
傅澤以后出門,不想再讓凱恩跟著了,感覺就像是讓“體面”兩個字,如影隨形。
“你抽時間去把駕照學了。”傅澤說。
林卡默默地翻白眼,“學駕照很耗費時間的,我連去健身你都不讓,難道趁你睡覺的時候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