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種傅總曾經上的是皇家貴族學院,一人獨占一公寓,不知道舍友為何物的錯覺。
至于為什麼和老板多此一舉的解釋這些,林卡簡單的給自己開脫了一下。
他只是想說:我單身,您要真對我有什麼想法,倒是不用強迫我,我很容易得手的。
傅澤聽懂了,一本正經道,“我知道你們可能會比較介意另一半的想法,但這是你的工作,就算你們真的在一起了,這種情況也要告訴他,他需要體諒你,不接受的話他可以和你分手,我來付分手費。”
“……謝謝。”
“但既然沒有在一起,工作期間,我不希望你再和其他人交往過密,”傅澤又補充道,“如果合同上沒有寫這一條的話,我可以單獨為它加錢。”
新時代青年建設下還能產出這麼霸道的三觀。
能加錢,都好說。
林卡大膽發言:“也不用加錢,反正我現在對戀愛emo了,暫時沒什麼想法,如果我真遇到了特別好的人,想談戀愛了,但是因為傅總您,我不得不放棄,這種情況能給我精神損失費嗎?”
“當然可以。”但傅澤不明白,天天和他在一起,林卡還能愛上其他的誰?
是莫尼,還是凱恩?
說實話,如果是凱恩的話,這種精神損失費,對于伯爵來說,是一種侮辱。
達到了人身攻擊的級別。
林卡又說,“傅總,我能問問為什麼嗎?我其實不會因為個人感情耽誤工作狀態和工作時間的。”
難道是……我談戀愛你會傷心?
嘖。
“因為你不能保證你找的男朋友,他的味道我一定會喜歡,我說過,你很香,你和別人不一樣。
”傅澤坦誠道。
林卡深呼吸:您知道您很叛逆嗎。
我男朋友的味道,得您喜歡才行……把我倆都收了唄。
林卡猜測道,“……因為O型血?”
傅澤點頭,把脫掉的外套隨手交給林卡,“嗯,與你產生親密關系的人也會在你身上留下味道,那會讓我感到十分不適。”
“OK,我會潔身自好的,”拿著傅總的大衣,林卡不知所措,“這個衣服,是要放哪里?”
“你身后有衣架,我常穿的衣服,掛在上面就可以。”
林卡轉身去掛衣服,看到上面掛著一個很熟悉的圍巾。
熟悉到簡直像他這種窮比才會戴。
因為起球了。
皺皺巴巴的,料子不怎麼樣,如果拿起來,還會因為摩擦產生電火花。
饒是林卡沒見過什麼真正的好東西,壞東西還是見過不少的。
這不是啥好貨。
不像傅總這種對味道都追求品位和層次的人會戴的圍巾。
傅澤往躺椅上一坐,“置物架第三層第二個格子內,有新鮮的玫瑰花茶,每天回來后,記得用熱水沖泡……你在看什麼,那個圍巾嗎?”
“嗯……”林卡回神,尷尬道,“看起來不像是你的東西。”
“為什麼?”傅澤問。
林卡偷偷摸了一下那圍巾,搓搓手指,余感都很粗糙,“就感覺……有點掉檔次?”
“嗯,是你的圍巾。”傅澤點頭。
林卡:“……”
傅澤面不改色道,“凱恩沒有把新的圍巾交給你嗎?”
“沒,我還有新的圍巾嗎,不對……我的圍巾丟失在餐廳了,怎麼到你這兒來了?”林卡不敢相信,這麼挑剔的貴族大咖,會拿他的圍巾?
傅澤的眼神有些閃躲,不自在的看著壁爐里跳動的火苗,“我不是說了嗎,你很香,我很喜歡你的味道。
”
“所以你就拿了我的圍巾來聞?”林卡有點激動,“你……”
你的所作所為,看起來像是喜歡了我至少十年以上的癡、漢。
傅澤:“我是光明正大拿的,是你先忘在那里,如果它當時掛在你的脖子上的話,我是不會拿的,還有,新圍巾到了,記得讓凱恩拿給你。”
林卡不知道該不該要,十塊錢的玩意兒,他自己都不在乎,卻被傅澤掛在貴的要死的大衣旁邊。
看來傅澤真的很喜歡他的香味兒。
房間里的窗簾厚重又豪華,底部帶著蕾絲邊,像是一扇未打開的宮殿門。
如果傅澤不介意的話,林卡甚至想在這里拍照打卡。
林卡問傅澤,“我的衣服也可以掛在這邊嗎?好像放不下了……我有自己的衣柜嗎?一格小柜子也可以,我東西不多。”
傅澤從桌上拿了遙控器,按了一下,那碩大到將近有一面墻寬的置物架,竟然左右分開,打開了一扇門的距離。
里面是一個比林卡三間宿舍合并一起,還要大上許多的衣帽間。
一成不變的黑色皮鞋,一條又一條純手工領帶,看起來貴到不敢用手摸的款式大衣。
長得一模一樣的西褲。
打理的全部都整整齊齊。
林卡驚呆了,“這些以前都是凱恩整理的?”
傅澤手一揮,“先去把玫瑰花茶泡了,我需要邊喝邊說。”
林卡盯著他的手指,認命的點點頭,“好。”
找了半天,不知道在哪里泡玫瑰花茶。
傅澤:“外面有茶水間。”
“好。”
出了傅澤房間,林卡以為自己終于可以喘口氣的時候,發現外面的空氣凍鼻腔。
凱恩打了個噴嚏,“泡茶?茶水間在這邊。
”
“都打噴嚏了還不開空調?”林卡走進茶水間,說話的時候整棟樓都在回蕩他的聲音,“咱們這是不是皮包公司啊?放心,我不往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