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朗星:要死了你,哥還是純潔的處男!
凌頌:懷疑.jpg
凌頌:你博覽群片,竟然還是處男?
夏朗星:沒吃過豬肉還不能看豬跑啊?什麼意思啊你?
算了。
凌頌沒再理他,也不好意思再問別人,繼續自己研究。
溫元初洗完澡出來,就見這蠢東西躺沙發里,手里正拿個套套當氣球吹。
溫元初走過去,將東西順走,扔垃圾桶里:“臟不臟?”
凌頌仰頭看著他笑:“溫元初,這些是剛堂叔送我的,你會用嗎?”
“不用,”溫元初轉開眼,“別想了,很晚了,睡覺。”
凌頌跳坐起身,抱住他的腰:“為什麼不用啊?我們剛表白了,不是應該趁熱打鐵……”
“你才幾歲?”
不管他倆實際年紀多少,在長輩眼里確確實實就是未成年,真要發生點什麼,他媽第一個不會放過他。
凌頌頓時蔫了,忘了這出了。
這里的人,十八歲之前,別說結婚生子了,做點那什麼都得偷偷摸摸。
他總不能說他滿打滿算,兩輩子加起來,已經二十了吧。
可溫元初沒有。
說起來,溫元初其實比他小,他還是老牛吃嫩草來著。
手指在溫元初腰上戳了兩下,凌頌有點不樂意。
“那不動真格的,總可以吧。”
安靜一陣,沒聽到回應,凌頌以為他這也不答應,不由撇嘴。
假正經。
溫元初忽然彎下腰,兩手撐到他身體兩側,目光平視他。
凌頌一驚,倒向靠背。
溫元初不動聲色地看著他:“真這麼想?”
凌頌被他盯得面頰發燙,聲音含糊不清:“……有什麼關系,夢里都不知道多少回了。”
溫元初一只手貼上他脖子,輕輕摩挲。
凌頌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做什麼?”
溫元初輕勾唇角,聲音里帶出笑意:“還說想,你看看我摸你一下你就跟要炸毛一樣。”
凌頌不服氣:“你故意耍我。”
溫元初靠近他唇上啄了一口:“不逗你了,先去洗澡吧。”
凌頌不甘心地捉住他手指:“那到底要不要……”
“等你洗完澡再說。”
凌頌被攆去浴室,把自己洗白白,還故意多用了兩遍沐浴乳,渾身香得膩人。
他站在鏡子前,看自己唇紅齒白、眉清目秀的一張臉,給自己鼓勁。
今晚他非拿下溫元初不可。
最后他裹了身浴袍,敞著胸前一大片春光走出浴室,溫元初看他一眼,直接把他拉過去,摁回沙發里。
“吹頭發。”
還順便幫他把浴袍拉整齊了些。
凌頌:“……”
熱風拂過發絲間,凌頌舒服得瞇起眼,嘴里卻忍不住抱怨:“溫元初,你是不是故意的啊?你是和尚嗎?還是柳下惠?我都這麼積極主動了,你能不能給點面子?你這樣,我好沒面子的好吧?”
溫元初撥了撥他的腦袋:“這里只有你我兩個人,你要面子給誰看?”
“那你就能這麼冷落我啊?我們這才在一起第一天,你什麼態度?”
溫元初沒理他,任由凌頌碎碎念,幫他把頭發吹干。
最后他將人拎起來,扔上床。
不等凌頌再嘀咕,溫元初欺上去,扯他的浴袍帶子。
“你不是想嗎?我滿足你。”
“聲音小點,隔壁就是我爸媽房間,被他們聽到明天我倆都得跪搓衣板。”
“現在后悔晚了。”
凌頌被唬得一愣一愣。
嘴上說得厲害,溫元初真來點實際的,他就只能被人牽著走了。
雙手捂著嘴,死死咬住唇,不敢發出丁點聲音。
壓根就沒想過,溫家的別墅,最起碼的隔音根本不會差。
溫元初的唇和手在他身上點起一簇一簇細小的火苗,迅速燎原。
從未有過的燥熱席卷全身。
夢里的感覺再清晰,都比不上確確實實的身體感受來得驚心動魄。
溫元初低頭,凌頌還是沒忍住,悶哼出聲。
腳趾頭下意識地蜷縮起,所有的感官都被調動,腦中仿佛有煙花不斷炸開。
最后他癱在床上,大口喘氣,溫元初直起身,喉嚨滾動,呼吸粗重。
那雙墨黑雙眼里浸染著對他不加掩飾的渴望,正直勾勾地凝視他。
凌頌半天才找回聲音,盯著溫元初的嘴角,不敢置信:“你、你……”
溫元初的唇舌覆下來,炙熱滾燙。
黏膩的味道唇齒間蔓延開,凌頌分外不適,但避不開,溫元初這個吻比在外頭時更肆無忌憚熱切得多。
推拒的手很快摟住了溫元初的脖子。
親到最后凌頌憋得臉通紅,快喘不過氣時才被放開。
他趕緊把人一推,坐起身:“你真煩人,一股怪味,還非要我也嘗。”
爬下床去浴室重新漱口。
溫元初慢吞吞地走過去,倚在門邊看他,神色依舊淡定:“你自己的味道,你也嫌棄?”
凌頌不理他,但注意到他身上的睡衣剛才在糾纏中扔下地,上半身正裸著,目光落到他胸膛,晃了一眼,不由咽了咽喉嚨。
明明身體都是十七歲,怎麼這人看起來就比他要精壯結實得多。
豈有此理。
到底誰吃了誰的嫩草?
把嘴里的漱口水吐了,凌頌靠過去,雙手勾住溫元初脖子。
“溫元初,剛才爽嗎?”
溫元初看著他:“你自己說。”
“我當然爽啊,”凌頌笑得曖昧,踮起腳,腿貼著他蹭了一下,“你不爽吧。”
溫元初將他摁住,皺眉:“別亂動。”
他越是這樣,凌頌越想撩撥他:“元初爸爸,要不要我幫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