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夏轉回頭,委委屈屈地瞅著他:“叔叔欺負我……”
戚尋樟咬著他的耳垂:“你不就是想要這樣?”
將喻夏的后穴開拓得足夠濕軟后,戚尋樟不緊不慢地抽出手指,換上灼熱的性器抵上去,一只手勾起喻夏的腰讓他跪趴在床上,另一只手扶著性器慢慢將自己送進去。
喻夏又哭又叫,也不知是痛還是爽,全根進入后戚尋樟幾乎沒有停頓,不客氣地挺著腰快速抽送起來。
每一下都實打實地擦過喻夏最敏感的地方,第一次經歷性愛的喻夏哪里遭得住這個,沒幾下身體就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顫抖不停,被捆住的雙手抵著床單勉力撐住,眼淚和口涎一起往下淌,大聲地吟叫,嘴里喊著“叔叔”求饒。
戚尋樟的手掐著他的臀肉,用力揉捏擠按,下身沒有停,性器在喻夏不停的叫喊聲中越脹越大,迫切地想要紓解。
粗壯的性器在狹窄的穴道里快速進出,硬茬茬的恥毛擦著細嫩的臀肉,不斷沖撞中帶出啪啪聲響,黏膩的體液混著潤滑劑被擠出穴口,打出白沫,再一滴一滴往下淌,喻夏羞得整張臉都埋進了床單里,從未體驗過的巨大快感如過電一般從交合處蔓延至全身,很快他就堅持不住,前端沒有任何撫摸之下激烈地噴射出來。
把喻夏肏射了,戚尋樟卻沒這麼輕易放過他,他抽出性器,扯掉濕漉漉的套子,抱著喻夏轉回身,少年稚嫩的身體在他面前擺出最誘惑的姿勢,戚尋樟抬起他的兩條腿往后壓,就著面對面的體位,沒有任何阻隔地再次插了進去。
激烈的性愛中,喻夏被肏得意識完全迷糊了,只是循著本能挺腰去迎合,猙獰的龐然大物在他的穴中不斷進出,帶來一波又一波難以形容的高潮和快感。
壓在他身上的戚尋樟微瞇著眼睛,一再地加快速度,額頭有微熱的汗冒出,沉浸在情欲中的男人格外性感,喻夏迷迷糊糊地仰起頭去親吻他,被戚尋樟銜住嘴唇,回以攻城略地的深吻。
一股股又濃又稠的精液射進身體最深處,喻夏也在高潮中尖叫著再次被肏射,噴了戚尋樟一小腹都是。
被抱進盛滿熱水的浴缸里,喻夏才終于從高潮的余韻中抽離,緩過勁來,戚尋樟抱著他,捏了捏他軟得再提不起勁來的腰,問:“疼嗎?”
喻夏撩了一下眼皮子,笑看向他:“叔叔說的是哪疼啊?”
戚尋樟沒好氣地拍他的屁股:“別耍嘴皮子,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喻夏哼哼笑著湊近戚尋樟,一臉的天真和嬌憨:“不疼啊,叔叔好厲害,我覺得好舒服,從來沒這麼舒服過,難怪大家都熱衷做這事。”
戚尋樟的手指摳進去,喻夏發出吸氣聲,眼角又紅了:“叔叔……”
一聲“叔叔”喊得百轉千回,戚尋樟卻無動于衷:“別鬧,我幫你弄出來。”
喻夏笑嘻嘻地靠到戚尋樟胸膛上,手攀著他的胳膊,小聲撒嬌:“你可不能再翻臉不認人啊。”
戚尋樟“嗯”了一下:“不會。”
都已經到這一步了,他自然會重新定義他和喻夏的關系,怎麼都不可能再逃避。
喻夏輕吁了一口氣,終于放下心來:“那叔叔,我以后能每天跟你一塊睡嗎?”
戚尋樟的眼里有倏然滑過的笑意:“這麼想跟我一塊睡?”
“可不可以啊?”
“可以倒是可以,”戚尋樟抬手捏他的下巴,“別再一口一句叔叔了,你不害臊嗎?”
喻夏瞬間樂了:“不叫叔叔那叫什麼啊?嗯……嗯?”
喻夏笑瞅著戚尋樟,眼神有一點意味深長,戚尋樟的眸色黯了黯,低咳一聲:“你可以什麼都不叫,沒必要。”
喻夏不肯:“那多不好,我覺得叔叔挺好的,多有情趣啊,我就要叫。”
“……有情趣?”
“當然有情趣,叔叔不覺得嗎?”
喻夏意有所指地眨眨眼,戚尋樟不為所動:“你一天到晚想什麼?我沒那麼變態,沒那些變態嗜好。”
“哪里變態了,”喻夏不以為然:“是叔叔你太正經了吧,反正我就這麼喊了,要不然被外人聽到還以為我沒禮貌呢。”
戚尋樟揚起眉:“你會在乎外人怎麼看?”
喻夏笑:“在乎又怎樣?不在乎又怎樣?”
“我以為你臉皮厚,不會想這些。”
喻夏聞言更樂了:“叔叔真覺得我臉皮厚啊?好嘛,臉皮厚就臉皮厚,叔叔也別想那麼多啊,反正我最喜歡叔叔了,別的都不重要。”
戚尋樟輕抿唇角,沒再說什麼,將人攬緊。
洗完澡,戚尋樟直接將人抱回自己房間去,放上床,再去給喻夏了睡衣來:“把衣服穿上,我出去一趟,買點藥來,你躺著別動。”
喻夏去拉他的手:“大半夜買什麼藥?”
“給你后面涂的,涂了會舒服點。”
戚尋樟說得直白,喻夏倒是真有些臊了:“別啊,我又沒受傷,不需要涂藥吧?叔叔別忙活了,這個點出去干嘛。”
戚尋樟堅持:“我說要就要,你躺著吧。”
“……那叔叔給我帶些宵夜來,我想吃東西。
”
“嗯。”
聽到關門聲,喻夏齜牙咧嘴地趴回床里,他確實覺得疼,畢竟那個地方又不是天生用來做那事的,而且他還是第一次,快感退去后可不就得自作自受了,但只要回味一下剛才戚尋樟在他身上意亂情迷的沉醉模樣,這點疼又似乎沒什麼了,他甚至已經迫不及待開始期待下一次,想要將戚尋樟的身心都牢牢拴在自己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