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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狼時刻》第104章

”郎靖風牢牢盯著他, “還五個多月我就過生日了, 4月6號, 記得給我準備禮物。”

  白阮一窘:“還小半年呢。”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提前小半年就提醒別人給自己準備生日禮物的。

  郎靖風慢悠悠道:“這不是給你時間慢慢準備麼?我先說好,要浪漫的。”

  白阮面露難色:“浪漫的?”

  “不用你費心思,你隨便送我點什麼玫瑰花巧克力就能樂死我了……咳, 咳咳……”郎靖風扭頭半真半假地咳了一通,氣若游絲道,“但必須得是這一類能讓人覺得浪漫的,行嗎?”

  白阮:“這……”

  郎靖風瘋狂輸出:“咳咳!咳咳咳!咳……”

  “行了,知道了。”白阮無奈地掐滅給郎靖風整理出一份針對薄弱點量身定做的習題大禮包當生日禮物的念頭。

  反正習題大禮包又不用非得等生日才能送,什麼時候整理好了都可以送。

  “那說好了。”目的達成,郎靖風心滿意足地松開手,“到時候別反悔。”

  雄兔一言,駟馬難追,反悔是不可能的。白阮應著,端起空碗往廚房走,邊走邊思索有什麼禮物是既讓人覺得浪漫,又有一定教育意義,能讓學生學到知識的。

  一整鍋熱乎乎的肉粥灌進肚,郎靖風額頭沁出一層薄汗,對一個高燒的病人來說,這時顯然應該悶頭睡一大覺。

  白阮把豎在床頭的枕頭放平,道:“你躺下睡會兒,我先回學校,下午自習課再來看你。”

  “你回去有事?”郎靖風小孩兒似的一把抓住白阮的手,貼在自己紅熱的臉上,耍賴不讓走,“在這陪我行嗎?”

  倒也沒什麼特別要緊的事,白阮正猶豫著,郎靖風便小奶狗似的把臉在白阮掌心里轉來轉去地蹭,用低沉的嗓音強行撒嬌:“跳跳哥哥,白阮哥哥——陪陪我吧,我難受,頭太疼了,你不在我睡不著。

  那哥字被他刻意拉著長音,聽起來格外性感撩人,白阮耳根一軟,從了:“那我在書房待著。”

  “你坐這。”郎靖風猛地一拉,把站在床邊的白阮拉得踉蹌著坐下,右手抓起枕頭往白阮背后一塞讓他靠著,燒得滾燙卻機智不減的狼腦袋同時往白阮大腿上一滾,一秒不到的功夫已是把兩人的姿勢安排得明明白白——這心思要是全放在學習上,清華北大也考得了。

  一套連招完成,郎靖風在白阮大腿上輕輕啄吻了一口,迅速合上眼道:“睡了,寶貝兒。”

  白阮:“……”

  幾秒鐘后,認了命的白阮默默幫郎靖風掖好被角,掏出手機玩起來。

  玩了一會兒,見郎靖風一直閉著眼,白阮忍不住調出相機,對準那堪稱完美的側顏,偷偷照了一張。

  小白老師也是個容易喜新厭舊的雄性生物,不能總對著一張照片擼不是?

  ……畫面定格,新照片中的郎靖風正睜眼看著鏡頭,唇角微微翹著。

  白阮一臉見鬼地挪開手機,兩人視線正正對上。

  “你是不是拍我呢?”郎靖風啞聲問,“我直覺可準了。”

  “聽不懂你說什麼,”白阮拿出班主任的威嚴,臉蛋一沉,屏幕一鎖,“睡你的覺,不睡我走了。”

  郎靖風在白阮腿上蹭蹭,含笑睡了過去。

  狼妖體質強悍,郎靖風在白阮監督下按時吃飯吃藥,蒙頭睡了兩天大覺燒便退了下去,回到學校上課了。

  這天早自習,幾科課代表紛紛下地收作業。

  郎靖風狼似的盯著張濤,見他往門外走了,起身追上,從張濤手里搶走一半作業,一臉團結友愛道:“作業太沉了,哥幫你搬搬。

  “哦。”張濤木著臉,看看手里輕飄飄的一摞語文卷子變成半摞,由于早已習慣所以并沒有提出異議。

  “你看這沉的。”郎靖風拿著二十來張卷子,沉得雙手一墜,以強調自己行為的正當性與合理性。

  張濤:“……”

  我同桌是個傻的。

  白阮定下的課代表輪換規則是月考以及期中期末考試單科成績排名第一的同學擔任該科科代表直到下一次考試,所以常年穩居語文單科第一的張濤占上這職位就幾乎沒下來過。郎靖風看這小眼鏡天天跑辦公室,和他的小白老師多了那麼多接觸機會,有時還會被白阮稱呼為“我的科代表”,心里非常不爽,就干脆厚著臉皮蹭張濤的科代表。

  白阮當了這麼多年學生又當了三年老師,只見過蹭課的,還從沒見過蹭課代表的,不過他心知郎靖風只是獨占欲作怪,便也懶得管。

  兩人送完作業,白阮一副公事公辦的冷淡模樣道了句:“張濤回去,郎靖風你等等。”

  看著張濤走出辦公室,白阮拉開抽屜,摸出一個小東西飛快塞進郎靖風手里。

  郎靖風攤開手一看,是一只毛氈出來的小兔子。

  “你拿回去放那草窩里吧。”白阮深呼吸,努力進行表情管理,卻止不住來勢洶洶的臉紅,“要不挺空的……”

  郎靖風輕輕在那小兔子上捏了一把,笑了:“行。”

  白阮見離自己最近的兩張辦公桌都沒人,大起膽子小聲道:“我讓師伯幫我氈的,和我原形一模一樣。”

  郎靖風把小兔子放在鼻尖狠狠聞了一口,往口袋里一揣,隨手翻開本語文練習冊,裝成在問題的樣子俯身貼近白阮,低聲問:“拿你的毛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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