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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狼時刻》第100章

  白阮把他拎起來放在地上,并往他嘴里塞了一枚狗咬膠:“那就咬這個。”

  郎靖風:“……”

  操!尷尬期沒人權嗎!?

  早晨,街上行人稀少。

  毒辣的日照與炙悶的空氣從一大清早就拖慢了人類社會運轉的進度,卻絲毫沒影響到雄蟬撩妹的熱情,白阮被聒噪的蟬鳴吵醒,再也睡不下,跳出草窩抖抖毛,一路蹦噠進浴室。

  這些天他晚上都用原形睡小草窩,臨睡前他會把第二天早晨準備穿的衣服放在浴室的盥洗臺上,起床了就去浴室變回原形關門穿衣服,避免了在郎靖風面前以人形赤身裸體的尷尬。

  白阮穿好一身寬松的家居服,打算去廚房煮一鍋肉粥,門剛打開一條縫,郎靖風就擠了進來。

  近半個月來郎靖風小樹抽條般長得飛快,一口乳牙也全換成尖銳漂亮的恒牙了,截止目前他的身體年齡已有十六歲左右,清瘦修長的身體透著滿滿的少年感。白阮神色郁郁地抬手比了比,感覺郎靖風好像比昨晚睡覺時又高了兩三公分,明明昨天身高差還不明顯,今天白阮就得稍微仰點兒頭看他了。

  16歲就這麼高了……白阮羨慕不已。

  “早啊,白老師。”郎靖風用身體擋著浴室門,扯著嘴角露出一個不太友善的笑容。

  “早,我洗完了,你用吧。”白阮有種不妙的預感,伸手扒拉郎靖風想出去,郎靖風卻回手把門鎖上了。

  白阮:“……干什麼?”

  “白老師。”郎靖風把老師兩個字咬得很重,上前一步貼近白阮,含笑道,“我有生活上的困難了。”

  白阮腦子轉得飛快,下意識地一垂眼。

  郎靖風上身沒穿,下面穿著一條寬松的大褲衩。

  果然……白阮掃了他一眼,假裝沒明白,只板著臉一本正經道:“自己的困難自己解決,讓讓,我給你煮粥去。”

  “怎麼解決啊?”郎靖風少年氣十足的臉上寫滿了純善無辜,他牽住白阮手腕,用額頭抵住白阮肩膀,嘴唇與耳畔若即若離,輕聲問,“是得擦藥嗎?好像腫了,還有點兒疼,你說是不是蚊子咬的?”

  白阮差點兒讓他氣樂了:“裝傻有意思嗎?”

  郎靖風裝小少年裝得入戲,目露茫然,嗓音清朗:“我不知道涂什麼藥啊,哥哥教教我。”說著,牽著白阮手腕的手力度變大了,引著白阮的那只手往自己身上貼,邊這麼干還邊小口咬著白阮的耳垂,撒嬌道:“我剛十六歲,什麼都不懂,白阮哥哥……怎麼你也腫了,你也被蚊子咬了?”

  “我沒有!”白阮急急地撥開他的手,想出門,卻被郎靖風推著一路抵到浴缸旁的墻上,百般掙扎無效后被迫給這位號稱剛滿十六歲的懵懂少年上了半個小時的生理衛生課,下課時腿都是軟的。

  ——小學應用題:已知某人三分鐘放飛自我一次,期間休息兩分鐘,求問三十分鐘放飛自我幾次?

  3x 2x=30,x=6。

  “別再弄了……”白阮掙扎著想從浴缸里爬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郎靖瘋:好喝,真香。

  白軟軟(其實很爽但是不能說):……

第五十一章 什麼時候里面也能……

  浴缸壁滑不溜手, 加上兩條手臂又都被郎靖風箍著, 白阮試圖起身的動作看起來只是在郎靖風懷里扭了幾下。

  “好了, 不弄了。”郎靖風用下巴抵住白阮肩膀,不大盡興地蹭了蹭, 心想下次得給白阮系個繩,這快得簡直不像話了。

  然后不叫老公繩就不給解……郎靖風舔舔嘴唇,越想越來勁, 得寸進尺地把一只不怎麼干凈的狼爪子在白阮身上抹了抹,進一步用野獸的方式留下氣味,強調占有權。

  ——還有兩天他在白阮家就住滿半個月了, 等過兩天出了白阮家的門,這種親熱的機會就難找了, 所以趁著眼下天時地利人和占盡必須抓緊吃幾口小白兔。

  “往我身上抹什……”白阮話問到一半就聞出來了, 嘴巴一閉瞬間啞火, 全身肌肉繃緊如弓弦,一對透紅的耳朵微微動了動, 像只受驚的兔子。

  “還問, ”郎靖風低低地笑了一聲,“你剛從我身上弄出來什麼了你不知道?”

  白阮羞恥至極, 皮膚上被涂濕的地方明明是微涼的, 卻像抹了酸液般燒灼得他發痛。

  “你, ”白阮咬牙,掙扎著想出去把身上的臟污洗掉,卻在掙弄中把那些濕潤的東西抹得更勻了, “你變態嗎!?”

  郎靖風發自肺腑道:“用人類的標準看,我確實挺變態的。”

  他承認得如此坦蕩,且全然不以為恥,白阮竟也不知再罵點兒什麼好,因羞恥和興奮整片染上淺粉色的胸口大幅度起伏著,皺巴巴的睡衣頑強地駐守在臂彎處,說什麼也不肯再往下褪。

  “今天不許把我給你抹的‘藥’洗掉,白阮哥哥。”郎靖風語調溫溫柔柔地說著,隨即又如示威的惡犬般在白阮耳畔叩了叩新換的牙齒,那錚錚的音色聽得白阮一陣牙酸,條件反射地一縮脖子。

  語畢,郎靖風幫白阮把睡衣穿回去,雙手繞到前面一枚枚系扣子,眸色暗沉地嗅聞著白阮此時此刻散發出的味道,啞聲道:“白老師,你身上都是我的味了……什麼時候里面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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