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嗯?」男人壓低了聲音,好像還在工作中,「怎麼了?」
「今天……」想質問的話擠在喉頭,卻無法像以前那樣說出惡劣的話來,沉默了半天,才接著開口道,「別太晚。」
夏燼愣了愣,「哦。」
快發現今天是情人節啊笨蛋!難道你辦公室都沒有人收玫瑰花嗎?!謝子杉在內心這樣的怒吼著,這種心情卻顯然沒有傳達到電話另一頭。
「那麼,再見哦。」
「……嗯。」
這樣莫名其妙的就把對話結束掉,他果然也跟著那個白癡,變得白癡了。
下班以后,謝子杉那非常喪氣的就回了家,也不開燈,獨自坐在昏暗的房間里,邊看著電視邊吃著泡面。
他其實一直都有些放不下架子去討好夏燼,比如常常故意做出蠻不在乎的樣子放他的鴿子,其實卻在餐廳外做賊一樣轉了好久。哪怕是明明都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心意的時候也是如此:害怕被看穿動了真心的時候,甚至說出了傷害對方的話,一直都后悔到現在。
這個男人身上的有些東西,是他一輩子都沒有的,比如對他的包容和溫柔,譬如帶點小虛榮的真實,譬如那種很輕易就達成的滿足感。
至于那個家伙在床上的表現,雖然生澀的要命,也照樣可以讓謝子杉興致勃發的把他摁在床上做上一遍又一遍。明明就是有細腰長腿挺翹臀部的男人,一起洗個澡還要遮遮掩掩的嚷嚷自己身材不好,真是掃興。
啊啊啊,他到底是為什麼要在這里邊吃著泡面邊腦內補完這些畫面啊?!
色情的事情無論做上多少遍都還是渴望,只要把這家伙抱在懷里就能睡到自然醒。
這樣想著,就算是謝子杉,也有點寂寞了。像以往無數次郁悶里的等待一樣,趴在沙發上就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聽到鑰匙的聲音的時候,謝子杉還沒醒徹底,朦朧的看到男人跪到沙發前面的地毯上摸了摸他的頭發。
「謝子杉?」
「嗯……?」
夏燼的外套袖口碰到謝子杉的臉頰,冰冷的,讓謝子杉猛地就清醒了,直起身來,剛想沖口而出「你還知道回來?!」就看到了他捧在手心里的精巧盒子。
「之前你不是很喜歡吃這家的巧克力嗎?今天人特別多……」
之前兩個人出去逛街的時候,謝子杉帶夏燼去吃過這一家的比利時純手工巧克力,并且口頭贊美了一下這家的巧克力噴泉,這笨男人就好好的記住了。
「笨蛋,我又不是愛吃糖的小學生。」
這麼說著,還是把凍的鼻頭都紅了的男人抱到了膝蓋上,親了親他的嘴唇,「搞到這麼晚就是去排隊了嗎?」
「嗯……因為是情人節,所以人很多啊。」夏燼搓了搓手,抬起胳膊讓謝子杉把他的外套脫了下來。
「嗯,那為什麼還要去買呢?」謝子杉捉住了要躲開的男人的胳膊,蹭了蹭他的鼻子。
「因為不買的話,你鐵定又要別扭。」夏燼嘆了口氣。
「我才沒那麼幼稚。」謝子杉漫不經心的說著,手已經探進了男人的褲腰。
「我、我還是先去洗個澡……」
「一起去吧。」
明明更熱烈的事情都在一起做過無數遍,夏燼卻還是背對著謝子杉才小心翼翼的才脫下了長褲。謝子杉趴在他背上蹭著他的耳后根,一手攬著他的腰,一手去開了花灑。
「哎……?謝子杉……」夏燼無奈的,「我還沒……」
夏燼的唇被謝子杉猛的就堵住了,吸吮著那不停往后縮的舌尖,溫水不斷的順著臉頰和鼻梁流淌下來,濕淋淋又溫暖的親吻。
「還冷嗎?」
流連的親吻,夏燼的襯衫和內褲濡濕透明的黏在身上,額發也濕噠噠的搭在一邊,剛從水里撈起來的小奶貓一樣的姿態更讓人施虐欲暴漲。
用手掐了掐他透明的襯衫下的緋紅色的乳尖,謝子杉親吻著夏燼的脖子,「喜歡嗎?」
水汽繚繞的浴室里,只聽見夏燼有些難耐的喘息聲,「喜……喜歡。」
謝子杉埋下頭去隔著襯衫吮吸舔弄著那已經紅腫挺立起來的乳頭,肩膀被夏燼推著,「等、等一下……」
等一下?開玩笑,他哪里還能再等,他憋了一天,已經意淫著在男人身上發泄了無數回了。現在活人就在他面前,哪還忍得住。
無視那幾乎要哭出來似的呻吟,謝子杉伸手脫下了夏燼的內褲,那已經挺立起來的性征神氣活現的就彈了出來。
「你還等得了嗎?」謝子杉挑了挑眉毛看著背靠著墻壁喘息著的男人,伸出舌頭來刮過了他的鈴口。
頭頂被夏燼的手覆蓋住,謝子杉耳邊傳來他近乎于哀求的語氣,「拜、拜托你……」
謝子杉笑了笑,繼續吞吐著他的性器,討好的給予責罰和愛撫,連那兩個小巧可愛的囊袋也沒有忘記,聽著頭頂上方傳來的接連不斷的難耐的呻吟聲,他也覺得很可愛。
「謝子杉……我……我要射了。」夏燼有些尷尬的說著,看見他絲毫沒有要放開的意思,開始不停的往后推開他的肩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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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濃的體液溢滿口腔的時候,謝子杉稍微被嗆了一下才有些吃力的吞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