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腐腐之光 誰說我活兒不好? 第14章

《誰說我活兒不好?》第14章

  能不能……”“電視劇就別看了,有空瀏覽幾個‘動作電影’,就不用——”話沒說完,秦澤汐狠狠堵住時燦的嘴,手指也不由分說得肆意妄為起來。

  這次,秦澤汐用行動為自己辯解,聽話僅僅是尊重,年輕人的“硬”氣,他一點都不缺,“該看的我都看了,我只需要練習。”

  --刪減--秦澤汐將時燦摟進懷里,拖著他倒在床上。

  后背帶著晶亮的水珠,兩人在淺灰色的床單上印出一朵又一朵盛開的梅花。

  花瓣細碎,莫名被浪漫氣息縈繞串聯。

  屋里燈光昏暗,秦澤汐輕捏時燦的腳腕,將他拉到自己身上。

  那憂郁清冷的美人頰終是帶上情欲氣息,剪水雙瞳也蒙上一層薄紗,純潔且誘惑。

  秦澤汐捏住他的后頸吻他。

  溫柔,笨拙。

  “那天,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秦澤汐渾身僵硬,緊張的不像樣子。

  他強裝鎮定,直覺當下才是自己的“第一次”,一切都如此新鮮,“我不是故意的,今天肯定不會。”

  “不必這麼小心。”

  時燦說,“我又不是玻璃做的,碰不碎。”

  “雖然活兒不怎麼樣,但好在你先天硬件不錯。

  如果你可以聽話,那麼就算只有你也……”時燦話未說完,秦澤汐忽然摟住他翻身。

  都是成年男人,哪里能聽這種比較性的言論。

  秦澤汐讓他的身體落在自己的影子中,嚴嚴實實,牢不可摧,“既然答應了,不能說‘就算’,連想都不行。”

  時燦的眼睛像琉璃,像瑪瑙,像黑色幕布下的閃爍星辰。

  他躺在秦澤汐身下,對視片刻才開口說,“我明明是在夸你尺寸好,潛臺詞是‘我挺滿意’,怎麼還被你曲解了。

  是不是曲解無從得知,可秦澤汐因時燦這幾句話,瞬間興奮難耐。

  他在跟他調情,而這二十出頭的青年卻是后知后覺。

  片刻時間,兩人身子都熱了,燙了。

  “別這麼摟著我。”

  時燦被他死死抱著,掙脫不開,“松,松開。”

  “好。”

  秦澤汐應了卻不見松手,他追問時燦,“為什麼?”時燦目光迷離,回過頭看著秦澤汐,面對熾熱露骨的視線,時燦下意識想逃,于是對秦澤汐發號施令,“松開我。

  我不需要這麼親密。”

  “我問你為什麼,為什麼不需要。”

  秦澤汐捏住時燦的下顎,忽然強勢兇狠起來,“回答我。”

  時燦用力掙扎,彼此的情欲變成了濃濃的火藥味,“哪里有那麼多為什麼。”

  “其他人是不是都不這麼對你?你要求,他們就聽你的?是不是。”

  “是……”時燦抗拒,潛意識卻興奮不已,忍不住出言挑釁,“怎麼,現在要和別人比了。”

  “剛才說了,我不一樣。”

  秦澤汐親吻時燦的臉頰,“你為什麼有這樣的要求?”“我習慣了。”

  “誰給你的習慣,哪里來的習慣?”“因為……”因為那張禁錮了時燦十年的網,因為那個在時燦心里住了十年的人。

  不知怎得,時燦不自主回答著秦澤汐的問題,“你管那麼多做什麼!不聽話,就滾下去。”

  秦澤汐低頭含住他的耳朵,“你記住了,我是第一個這麼對你的人。”

  說完,他狠狠親吻時燦的耳根,故意在能被頭發遮擋住的地方留下紅斑痕跡,“從現在開始,你和我一樣,都是初學者,我們都得好好練習。”

  ---刪減---春情浮動,起起落落。

  時燦見秦澤汐出爾反爾,突然奮力掙扎,回身用手肘去推攘他。

  你在做什麼,時燦的眼神說。

  “我錯了。”

  秦澤汐見他動了怒,連忙松開手,用整個身體壓住他,在他耳邊一再說,“我錯了,對不起,再也不敢了。”

  “你……”時燦見他忽然道歉,又氣又惱,皺著眉哼著鼻音質問:“你到底……什麼意思。”

  “哥哥,”秦澤汐眨眨眼睛,舔他的脖頸與鎖骨,“以后不會了。”

  年輕人的長處——學習能力強。

  調情這種事兒,只要教一次就能學會,運用自如。

  秦澤汐不讓時燦在他懷中亂動,連哄帶騙,告解討好,“好哥哥,我知道錯了,別生氣。”

  時燦想給這小無賴一巴掌,甚至踹他一腳,直接把他趕出門。

  可誰知自己身子軟了,手指軟了,動作揮出去就像是貓咪在撓人,充滿曖昧,“別亂叫,誰是你哥哥。”

  “你,只能是你。”

  秦澤汐抓他的手指在嘴邊親吻,進而吮吸,“以后都是你。”

  作者有話說:刪減微博找。

  ID:黃花九梨Delver_Jo

第9章 想得美,工資不夠你倒貼。

  “以后要是再這樣,”時燦平躺在床上,嗓子干澀,累得眼皮都睜不開了,“我就直接把你踢下去。”

  “好。”

  秦澤汐將他撈進自己懷里,摸摸時燦的大腿,“我不動讓你踢。

  好哥哥,你踢我吧。”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只要認慫快,時燦的火氣就追不上他。

  “別動我。”

  情欲散了,時燦也恢復了平時那副冷漠扮相,既是面具,又是本性使然,“既然你不想休息,那就穿衣服回去吧。”

  “不,我想。”

  秦澤汐將手指伸進時燦的頭發里,來回揉捏,滿是動情,“我就在你身邊休息。”

  秦澤汐的胸膛布滿汗水,隨著呼吸起起伏伏,那處猙獰的傷口正好落在時燦眼前。

  時燦任憑他抱著,懶得掙扎,沒力氣和年輕人較量,“你說的手術,是在這里?”他用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觸,像在挑逗,又像是小心翼翼,怕引起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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